林公子乃天仙下凡,神灵相助,林逸朗又教他21世纪经商之策,如何滚动资金,将酒楼开成连锁店,遍布大江南北,沈默闻后只叹相识恨晚!

    一席长谈后,沈默已是激动的难以自抑,和林逸朗称兄道弟起来,“林贤弟,愚兄不才,却也虚长几岁,贤弟若是不弃,愚兄愿与贤弟义结金兰,从此你我二人便是异姓兄弟!”林逸朗也是欣赏沈默的直率爽朗,欣然答应,两人便焚香祭告天地,从此兄弟相称。

    自结拜后,俩人白天分头忙着筹划建造酒坊,选址建新酒楼,晚上便促膝长谈,这晚,沈默又摆酒邀了林逸朗,席间,沈默和林逸朗道出他的家世,他本是武缨之后,他的先祖当年是陪着南朝开国之君太祖皇帝打天下,立下汗马之功的御封镇南大将军。

    这又说来话长,如今天下,四分五裂,北方大安国一国独大,占据半壁江山,南方却是战火不断,前南朝皇子夺嫡宫廷哗变,最终分裂成现在的三个国家,以大徽王朝势力最强,其次是东边的大宣国,西南的大曜国,这三个国家本是同一先祖,血脉相通,暗中却又摩擦不断,都想着吞并异己,独霸南方,却又忌惮左右,不敢轻举妄动。

    当年大宣国和大曜国暗中合谋集两国之力,瓜分大徽国,陈兵十万于大徽边境,两国使臣在大徽国朝廷之上威逼天佑皇帝不战而屈,天佑皇帝和满朝文武被逼得手足无措,时年十四岁的永琏公主,于庙堂之上慷慨陈词刚柔并济痛陈利害。

    永琏公主先是痛斥两国使臣自不量力,声色俱厉的言明如今大徽王朝三十万将士枕戈待旦,旦夕间便可踏平两国,之后,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三国本是骨肉同胞手足兄弟,战事一起,北方安国定会趁虚而入,两国使臣已是深深动容,最终,永琏公主追忆起当年南朝与北朝惨烈一役,焚香摆案,一曲悼南国众将士英魂,弹得两国使臣潸然泪下,各自班师回朝。从此,成就了一段佳话,永琏公主一曲敌十万,至今被人津津乐道的传颂。

    林逸朗听着沈默娓娓道来永琏公主的传奇,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方灵羽那娇弱柔美的身姿,如此一个娇贵的公主居然能有这样的胸襟和胆魄,林逸朗心中不禁油然而生一种钦佩之情。她急不可待的催促沈默多讲些永琏公主的事情。

    沈默一脸的仰慕之色,“永琏公主,她被誉为我大徽国国之奇葩,深得民心,相传天佑皇帝二年前驾崩时曾坚持要传位给永琏公主,公主拒而不受,万般推辞,后才传给了当今圣上,也是公主的胞弟,文启皇帝,方天衢,圣上当年才九岁,虽是嫡子,却非长子,公主和当今圣上是先皇后所出,先皇后诞下当今圣上后便仙逝,天佑皇帝后又册立了瑞贤皇后,瑞贤皇后为先皇诞下三子,包括皇长子。”

    “我不用说,你也能猜到那宫廷中的争夺倾轧,一个十五岁的公主拖着九岁的皇帝,上有皇太后,下有皇长子,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永琏公主如何做到辅助幼弟顺利登基,这两年还把大徽国治理的井井有条,永琏公主绝非常人啊,当得起国之奇葩这个美誉。”

    林逸朗的眉头越蹙越深,此时,她被沈默的话深深震撼,貌似柔弱文静的方灵羽究竟要有如何的心智和心机才能周旋于那凶险的宫闱之中护得自己和幼弟的周全?林逸朗从来都是自视甚高,但是现在她在问自己,和方灵羽的深藏不露大智若愚比起来,自己那点小聪明又算得上什么?

    林逸朗兀自思忖半晌后,缓缓开口,“沈兄,我欲游遍天下遍访名师,习得帝王之术,纵横之谋,经世济国之学,辅佐一代明主!你可助我一二?”

    沈默爽朗一笑,“贤弟乃仙人下凡,本非那池中物,他日定会蜚声朝宇!贤弟不用游遍天下,只听愚兄的拜访一人便可!”

    ☆、凤鸾合鸣

    龙吟山古道,一行三人正拾阶而上,为首的是位锦衣白袍的翩翩公子,身后一男一女两位仆从,那锦衣公子手中把玩着纸扇,不时和身边的小厮攀谈着,“二喜,昨日吩咐你的事可都办好了?”

    “回林公子,信已吩咐人连夜送往京都,那十五万两银子,走的汇通票号,通存通兑,沈公子三日后便可在京都提用。瓜州的两家铺子已经谈好了,那瓜州最近糟了水患,谁还有那闲心情逛酒楼,所以那两间铺子价格谈的很是划算。”

    “遭了水患?灾情可严重?”

    “颇为严重,已经震动了朝廷,据说永琏公主要亲临瓜州督办赈灾事宜呢。”

    “如此,那灾情定是不轻啊。”

    林逸朗脚下一顿,若有所思,又徐徐迈开步子,半晌后,三人行至玄冥观前,丫鬟秋莲为林逸朗整了整衣衫,叩响了观门。

    一个十数岁的小道童迎了出来:“公子来我玄冥观所为何事?”

    林逸朗回到:“你且引我去见覆尘子道长,自有要事相商。”

    那小道童打量着面前公子,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俊逸飘洒,风度翩翩,便颔首道,“公子请随我来。”

    一行人随那道童进得玄冥观,林逸朗放眼一望,只见观中青松翠柏环绕,瀑布清泉奔流,霞光闪闪,紫雾腾腾,楼宇殿堂,起伏错落,林逸朗不禁心中暗叹一声:“好个人间仙境,真真别有洞天!”

    林逸朗一边欣赏着周围美景一边漫步前行,行至一道堂前,忽见一只年幼青鸾,被人剪秃了双翅,飞扬不起,在堂阶行行走走,啼鸣似泣,甚是凄惨,林逸朗欺身上前,抚着幼鸾的羽毛,将它护在怀里,“青鸾,你何事凄惨,必有冤枉在心,你本应是那天上神鸟,今日却被人剪去双翅,羁留在此!”那幼鸾似是能听懂林逸朗的话语般,一声哀鸣,身子偎进林逸朗的怀里,林逸朗更是动容,“鸾儿,你岂非和我一样,想你我本都是那天外之物,如今却被羁留在此,你不要怕,我定会救你护你!”

    林逸朗将怀中幼鸾交予身后二喜抱好,正要前行,忽然堂中冲出一个小道,见林逸朗抱走了青鸾,急的大呼小叫,“你为何人,为何夺走了我豢养的青鸾?”林逸朗蹙眉瞥了小道一眼,却是不答,继续前行,那小道口中不住咕咕唧唧,琐琐碎碎。

    林逸朗越听越气,停下脚步便正色道:“今日,我便代你家道长教训于你。你即为修道之人,当以慈悲为念,方便为门,只有开笼放雀,哪有豢鸟为欢?且你不知,那青鸾与你我心情何异?譬如人被羁囚,何其苦恼,青鸾被缚,所以凄惨。”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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