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拔出。我一动不动地任他折腾,只盼着天赶快亮,他发泄完就会送我回牢房了。那一夜象有一年那么长,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了,牛军长从床上爬起来,并没有招呼士兵把我送回牢房,而是派人叫来了郑天雄,他指着我说:“这小娘们给你用三天,看好了她!”郑天雄会意的一笑命人把我带走了,我彻底绝望了,我谁也救不了。这三天郑天雄一点都没让我闲着,他住的是个套间,卧室在里面。他把我铐在他的床上。他有三十几个亲信,这几天轮番在我身上泄欲,倒是晚上只有郑天雄一个人折腾我。我始终担心着吴夫人的命运,整天忧心忡忡。零零星星的,从郑天雄手下的交谈中我听出来,吴夫人这几天果然天天都来,磨着要见牛军长。我都快急疯了,眼看着她站在陷阱边上,一只黑手正悄悄地逼进她,就是不知道怎么救她。三天很快就过去了,第三天的下午,一个匪徒正趴在我身上抽插,郑天雄兴冲冲的进了屋。他手里拿着一卷报纸,进屋后手舞足蹈地把报纸扔在了桌子上。我身上的那个匪徒抬起身子,一边继续抽插一边问:“郑主任,怎么样了?”郑天雄喜不自禁地拿起报纸晃着说:“成了!”我的心忽地沉了下去。那匪徒接过报纸,我看清那是一张南洋什么地方出版的中文报,那匪徒大声念起来:“摆脱共产暴政,吴仲明夫人投奔自由世界。”郑天雄真是狠毒啊,吴夫人现在是有家难回了。郑天雄问那匪徒:“那女人在哪:”那匪徒一边不情愿地从我身体里抽出还硬邦邦的肉棒一边回答:“还在外面岗亭磨呢,非要问军长什么时候回来。”郑天雄阴险的一笑,吩咐道:“去把她请到这里来!”说完关上了里间的门。我心里不停地祈祷着:“不要来,千万不要来,小吴妈妈你快走,,,,,,,”我知道这什么用也没有,可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又一个善良的女性落入这伙畜生的魔掌。

    不大一会儿,门外传来脚步声。我听的出来其中一个轻盈而有力,完全不同于匪徒们杂乱而沉重的步伐。门开了,一个柔美而自信的声音响起:“牛军长在哪?我要见牛军长。”好象郑天雄不在屋里。一个吞吞吐吐的声音说:“马上就到,马上就到。”我忽然发现里屋的门没有关死,留了一条门缝,我刚好可以看到站在桌前的女人。那是一个端庄美丽的女子,穿着非常普通,甚至刻意弄成破旧的样子。但普通的穿着掩盖不住她美丽的容颜和高贵的气质。看她的样子年龄应该和萧大姐相仿。一个疑团升起来:她怎么会是小吴的母亲?同时也升起了一个希望:也许弄错了,是一个根本不相干的人。那女子很执着:“可以让我见见牛军长吗?”门响了,进来的却是郑天雄。他朝着那女子皮笑肉不笑地问:“程大小姐?”那女子皱了皱眉头道:“我告诉过你,我姓吴。”郑天雄抄起桌上的报纸假装看着说:“吴程颖蕙?”这回轮到那女子吃惊了:“你怎么知道?”郑天雄得意地一展报纸:“程小姐上报纸了。”那女子不相信地接过报纸,看了一眼标题,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脸变的煞白,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一丝焦虑。郑天雄早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搬过一把椅子放在女子身后,女子好象一下就累了,腿一弯就坐下了。

    正在此时,门被推开了,牛军长慢条斯理地踱了进来。吴夫人看到牛军长,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牛军长看了一眼郑天雄,又看一眼吴夫人,恨恨地说:“程大小姐好大胆子,现在还敢来见我?”吴夫人理了理散落的鬓角,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说:“牛军长,牛程两家从前有些嫌隙,我们程家确有过分的地方,我这里给你赔礼了。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机会报仇,我现在把自己送上门来了,要杀要剐凭你处置。不过我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她还是个孩子。”说着,吴夫人竟有些哽咽。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突然提高了嗓门:“二十年前的账咱们慢慢算。你的女儿?你告诉我谁是你的女儿?”吴夫人的眼圈有些发红,她强忍住说:“吴文婷,我打听清楚了,她被郭老七抓到桃源,现在就在你手里。”听到这里牛军长无赖般的笑了:“啊,原来那个小女共军是程大小姐的女儿,是吴仲明的女儿?这就是你们作父母的不对了。老吴事主不忠、见风使舵、卖主求荣也就罢了。他投共不会没他的官作吧?何苦把个花朵般的女儿,小小年纪就送进共军文工团,给人家共产共妻。”见提到小吴,吴夫人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她正要分辨,牛军长截住她的话头继续说:“共军的文工团就是公共厕所你不知道吗?我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她还不到14岁,已经有6个月的身孕了。”听到这些,吴夫人的脸变的惨白,她猛地捂住脸,眼泪止不住地顺着手指缝流下来。我听出来了,牛军长专门拣最剜心的话说给吴夫人听,要把她彻底击跨。这一定是郑天雄出的坏主意。

    牛军长的诡计显然生效了,吴夫人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她放下手,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牛军长问:“牛军长,可以让我见见文婷吗?”牛军长好象没听见吴夫人说什么,忽然指着郑天雄打哈哈说:“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政战部主任郑天雄,郑主任;这位呢,是我的老朋友的太太、老对头的女儿,程小姐,吴太太,长沙城里第一大美人啊!”吴夫人对牛军长这种无赖的态度显然无可奈何,几乎哭出声来:“牛军长,求求你,让我见见文婷吧!”牛军长故意提高了嗓门咬文嚼字地说:“吴小姐现在很好,你放心。她现在是在自由世界里,她自觉自愿地、全身心地为国军服务,为反共复国大业服务。”吴夫人听他漫无边际的高谈阔论,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声音说:“文婷还小,不懂事,请牛军长放过她。”牛军长笑眯眯地说:“小是小,不过可顶事了,哈哈。”吴夫人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变的通红。我眼看着这个美丽的妇人、好朋友的母亲一步步走进毫无人性的野兽给她设好的陷阱,真是欲哭无泪。我终于明白了,他们这是有意耍弄吴夫人,他们残忍地利用了一个母亲对子女的最无私的感情。就象当初郭子仪把严队长剥光了衣服吊在梁上而又不急于强奸一样,他们是在尽情地耍弄落入他们手心的猎物。无论是郭子仪强盗般的暴力还是牛军长流氓般的猥亵,都是他们最大限度地享受猎获快感的手段。吴夫人其实已经是他们手中的玩物了,实际上从她在营门前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劫难逃了。

    这个美丽的女人还在顽强地做着努力,她的天资和聪明已经被她母亲的本性淹没了,完全看不到已经架在她脖子上的带血的利刃。吴夫人决绝地对牛军长说:“我说话算话,你放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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