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手里攥着还带有她体温的内裤,却好像意犹未尽。他用刻毒的眼光盯着放弃了抵抗的孟军医看了一会儿,摆摆手,匪兵们把全身一丝不挂的孟军医架了起来,跟着牛军长到隔壁房里去了。

    那天夜里隔壁房里除了偶尔听到床被压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外,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早上,匪兵把孟军医架了回来,软塌塌地扔在了墙角。她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黏液。许干事她们围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她只是瞪着两只无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既没有眼泪,也没有言语,象一个木头人似的。牛军长下午又来我们牢房了,我们的心都提了起来,不知灾难又该轮到谁身上了。可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余县长和孟军医,什么也没说,回头又走了。他出门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我们的门口挂了一束白色的绸子,随风飘摆,绸子中央有一块拳头大的暗红色的血污。我从心底在替孟军医哭泣。没过几天我发现牛军长越来越烦躁不安,脾气也愈发暴戾,经常拿不肯低头的余县长出气,把她打的遍体鳞伤,然后把她的手脚都绑在床上,整晚整晚的奸淫。孟军医给破身后,牛军长开始还常把她拉去奸淫,可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很少拉她去了,反倒夜夜把孟军医分给他手下那些小喽喽取乐,一天也不让她安生。

    噩梦一个接着一个。牛军长又开始打许干事的主意了。这是个看起来20岁刚出头的姑娘,清清秀秀,模样十分惹人怜爱。孟军医给他糟蹋后大约一个礼拜,一天晚上,牛军长把余县长暴打一顿后命人把孟军医拉到他屋里去了,却又马上把她转给了一支队的刘麻子。他烦躁地闯进我们的牢房,老鹰抓小鸡一样抓起许干事,狂暴地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他一边把一丝不挂的许干事按在湿冷的地上,两只大手插进她的胯下和胸前,肆意地玩弄她身上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地方,一边气势汹汹地逼许干事自动陪上床他睡觉。并威胁说,如果她不从,余县长、孟军医和我们所有人都是她的榜样。可许干事那样一个柔弱的姑娘,在全身被剥的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竟然抵死不从。我们都为许干事捏了一把汗,谁知牛军长这个老淫棍威逼了一阵,见无法得逞,居然放了手。他气哼哼地命人把大姐拉上了床,只是把许干事赤身裸体地绑在他的房里,让她眼睁睁整整看了一夜他如何在大姐身上发泄兽欲。我们都感到了牛军长的反常,可谁也猜不出是什么原因。

    第四十章

    十多天后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的床上,光着身子忍受着他的蹂躏。外面有人敲门,牛军长答应了一声,郑天雄推门进来了。牛军长两条粗壮的大腿死死夹住我光赤条条的下半身,一边用手指用力抽插我的肛门,一边对郑天雄说:“娘的,这几块料,一个象条疯狗,见人就咬,一个象个死尸,肏她就象插死猪肉。这一个小妮子我一定要让她自己来求我肏她。我就不信我就斗不过这几个小娘们!”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这几个小娘们攥在咱们手心里,想怎么收拾她们还不是军长您说了算?要怎么样也由不了她们,还怕她们不从?我看军长心里有事,怕比这几个小娘们要重要的多吧!”牛军长抽出手指,在我大腿根上蹭了蹭,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揽到怀里,捏住我的乳房边捏边看了郑天雄一眼道:“老郑,你跟我这些年了,是我最信任的人。还是你最明白我。我也不瞒你,这些日子我确实正烦着。上次白三回来说,柳总指挥这次损失惨重,有意撤回台湾,我心里就老是不塌实。上次李总撤退那回我们没走,是因为觉得有希望打回去。可到现在十来年了,吵吵了这么多次,到了也没有个结果。反倒被共军打过来端了我们的老窝。我们是离老家越来越远了。说实话,现在说起撤退,我也动心啊!”

    他搂着我的光身子把我转了个方向,把手插进我的大腿根,在我的阴唇中间来回抚摸,叹了口气接着说:“得了白三的消息后,我派了焦副官去和总部联络。前两天老焦回来了,你猜怎么着?差点把我气死。柳总真的已经报国防部,准备撤回台湾。听说国防部报请老头子批准,批的是“全军撤回”四个字。可柳总报给国防部的名单里只有一至六军,压根没有咱们西盟军区。老焦去找刘参谋长,姓刘的打官腔说,国防部批了3256个撤退名额,三、五军说好了不撤,一、二、四、六军全撤,这些名额还不够用。还说要是我走嘛,可以给我挤一个名额,弟兄们就没份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当初要不是咱们冒死捅了缅军的屁股,砸了共军的后勤中转站,他们全都得给共军包了饺子。现在气喘匀了,倒把老子当空气了!要是早知道,老子才不管他们的狗屁闲事,让他们全去给共军当俘虏好了。”郑天雄嘿嘿一笑:“您要不去捅缅军的屁股,也得不来这么多的粮草辎重,要不去砸共军的后勤基地,也得不来这几个漂亮娘们啊!”牛军长长出了口气,粗硬的大手握住我的乳房用力拧了两把,恨恨地说:“我气的是姓柳的把老子当空气,这么大的事连个招呼都不打。”

    郑天雄往前凑了凑放低了声音说:“军长,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牛军长把在我阴唇中间磨擦的手指插进我的阴道,用力抠着,转过脸对郑天雄说:“这种时候,你还和我卖什么关子!”郑天雄说:“军长,咱们现在算是兵强马壮,您手下上千号弟兄,比刚出来时还多。可您想想,当初跟您出来的桃源的老弟兄还有多少?也就不过三百多人,出来后招的佤族兵倒超过了一半。我打听了,三军五军不走也是因为佤族兵太多,根本带不走。要真是让我们全军撤台,您想会出现什么局面?”牛军长一愣,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上猛地加了劲,我疼的差点流出泪来,可只能咬牙忍住,一动也不敢动。他狠狠地在我的阴道里抠挖着对郑天雄说:“姓柳的一撤,总部就撤了,国军也就撤了。莫不成我要在这山沟里扎下来当个山大王?”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那倒未必!”牛军长忙问:“你什么意思……”郑天雄道:“您可记得咱们在景栋的时候曾有一个我在军校时的同学马国才来作过客?”牛军长想了想问:“是那个军情局的中校?”他点点我高高的胸脯说:“当时咱还拿这娘们招待过他。”郑天雄点点头说:“就是他。他现在是国防部军情局4处的上校处长,专门负责缅泰地区的情报工作。您知道为什么这次共军打进来咱们的情报比柳老总还快还准?就是因为我的情报网是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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