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忽地散开,只有姓胡的伸脚把那个空脸盆踢了过去,接住了尿液。尿液打在盆里发出当当的响声,格外刺耳。余县长浑身一软,头无力地低垂下去,象死去了一样。见此情景,牛军长高兴的眉开眼笑。尿声足足响了一两分钟,余县长鼓胀的肚子渐渐塌瘪了下去。姓胡的把几乎接满了的搪瓷盆放到余县长下方,敞开的阴门里还不时涌出小股的尿液,滴到盆里。余县长象一块没有知觉的死肉,悬在那里一动不动。牛军长上去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双目微合,面颊挂满了泪水,眼皮一动不动。牛军长骂了一声:“臭娘们,服软了吧?你还装死!”顺手提起水桶就要往她脸上浇。姓胡的忙拉住了他道:“军长不必,看我的!”说着又拿出那个橡皮球,接上余县长鼻子里的胶管,把另一端插进了刚才给余县长洗过下身的水桶。

    余县长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惧地看着姓胡的手里的橡皮球,瓮声瓮气的叫起来:“不……不……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杀死我吧……畜生……”牛军长一把抢过皮球,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你他娘的怕了?你倒是硬啊!看咱们谁能硬过谁!”一股股污水急急地冲进余县长的肚子,眼看着她刚刚瘪下来的肚子明显地又鼓了起来。余县长两眼通红,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可凄惨的呻吟还是忍不住响了起来。牛军长看着余县长徐徐胀起的肚皮,好奇地抢过了橡皮球,起劲地捏了起来。姓胡的直起身慢悠悠地走到绑吊着的余县长面前,不慌不忙的解开扔拴在她乳头上的绳子,慢条斯理的像是对牛军长、又像是对余县长说:“一般来说,当一个女人要求别人杀死她时,就是对自己的抵抗能力已经绝望,马上就要崩溃了。余县长,我看你完全缴械投降用不了三天,也许明天早上就可以了。”牛军长忙不迭地点头道:“对,灌死她!看她服不服?”说着手里不由自主地加了几分力。余县长无力地垂下了头,散乱的头发盖住了惨白的脸。牢房的一角,传来了几个小姑娘低低的哭声。我心里恨的直咬牙,这个狠毒的家伙,把女人的心彻底琢磨透了,真是太可怕了。

    赤条条挺着大肚子被吊在木架上的余县长似乎给抽掉了筋骨,全身软的直不起来。她垂着头,任水流咕噜咕噜地涌进喉咙。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不时有小股的水流从嘴角淌出来,顺着圆滚滚的大白肚子流下去。鼓胀的小腹下面黑油油的阴毛湿的一缕一缕的,贴在雪白的大腿上。只有那两片血红的阴唇还直直的立着,一扇一扇的,象是在做着无谓的抵抗。牛军长起劲地捏了一会儿,余县长的呻吟越来越低、越来越凄惨。再去看她的肚子,竟然鼓的比上一次还要大,白皙的肚皮上一道道青筋都凸了出来,看了十分的吓人。他随手把橡皮球叫给了郑天雄,自己直起腰转过身走到墙角。偎在一起的几个小姑娘谁也不敢抬头看他,眼睛里流露出惊惧的神色。

    坐在最里面的小许白白的身子在小韩和小乔的黄军装中间显得格外刺眼。她浑身都在发抖,勾着头一声不吭。牛军长一步跨过去,抓住小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顺手握住了她硬实的乳房,一边揉一边问:“许小姐你都看见了?你的上司余县长都要投降了,你还充什么硬啊?你这么年轻漂亮,从了我,包你没亏吃。”小许依然垂着头,下意识地摇着,身子拼命扭动,仍是一言不发。牛军长握小许乳房的手圈过来搂住她的上身,抓胳膊的手伸到下面,顺着平坦的小肚子插进了她两条大腿之间,抚摸起她的下身。马处长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扫了几眼小许的身子,紧盯着在牛军长的大手下面忽隐忽现的细窄的肉缝说:“好身材啊,看样子还没有开苞嘛!”牛军长嘿嘿笑了,淫笑着对马处长说:“我打过一个赌,要让这小娘们自己爬上我的床,撅起屁股让我肏!可我头发都快等白了,她就是不从啊!”马处长哈哈一笑道:“快了快了,你看她都要流水了!”牛军长在小许下身摸了一把,抬起手来仔细看了看,好像真有点亮晶晶的东西。他大笑着掐住小许的乳房用力捏着说:“我看也是快了!再不从老子有办法收拾她了。”

    正说着,另一边传来咕噜咕噜的水声,牛军长回头一看,地上又多了一桶水,余县长象个临产的孕妇,肚子已经涨的好像要透明,郑天雄却仍在不停地捏手里的皮球。水好像已经灌不进去,咕噜噜的从她嘴里涌出来,顺着赤条条鼓胀胀的身子流到地上。牛军长急的大叫起来:“老郑,你要撑死她啊!快停了,别给我弄死喽!留着她那个屄骚还有用呢!”郑天雄意犹未尽地停了手,看看被灌的翻着白眼喘息不止的余县长说:“才没几下就喝饱了,真他妈不经灌。”说完擦擦手对看守的匪兵说:“等她泄的时候马上叫我!我要看看我喂进去的水她是怎么拉出来的!”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到时候我来给你助兴!”说着转过身对小许做了个猥亵的手势,然后留下了两个看守,带着一行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大群的匪徒一走,我们忍不住“余县长、余县长”地叫了起来。看守的匪兵朝我们吼了起来,冲过来连踢带打,好一会儿才平息下去。忽然,我们看见余县长吃力地抬起头,艰难地朝我们露出了一丝笑容,马上就又垂下了头。我们几个都哭了,哭的昏天黑地。郑天雄来看了几次,可直到天黑,余县长一直顽强地坚持着。晚饭时间过后,她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对外界的动静、包括我们的呼唤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的呻吟。晚饭送来了,我们谁都没有心思吃,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余县长哭红了眼。天黑以后,姓胡的来了,后面跟着郑天雄,还带了几个匪徒,却没见牛军长和马处长。

    他们一进来就围到余县长跟前,姓胡的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没想到,泄过一次她居然还能挺这么久!”说着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一只手扒开她的眼睛看了看,然后弯下腰用手指剥开了她的阴唇,仔细观察,接着竟伸出一只手指去糅她的肛门。余县长的喘息忽然粗重了起来,胸脯大幅度起伏,被捆在刑架横梁上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接着出人意料地猛地抬起头,“啊……”地叫出声来。随着瘮人的叫声出口,她全身剧烈地哆嗦起来,紧接着噗哧一声闷响,她的阴门大张,一股混浊的水流冲了出来。余县长全身一软,又一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冲了出来。足足一两分钟时间,这两股水流才渐渐减弱,夹杂着粪便的浊水流了一地。

    第四十一章

    余县长无力地垂下头,长长地叹息一声,浑身打了几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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