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碗。

    “吃的这么少,难怪公主身子羸弱。”

    如果换做别人这么说慕容菲肯定会认为对方在嘲笑她,但这话从欧阳亭嘴里说出来让人觉得很温暖有被呵护的感觉,“因为身子不好,吃不下太多的东西。”

    “那公主就不要勉强,小吃多餐对身体有好处。”欧阳亭驾轻就熟的将慕容菲抱了起来,明显感觉到比起刚才对方没在那么紧张,将人放下遣退了家丁,犹豫了好一会说,“丫鬟都下去休息了,如果公主不介意就让我替公主宽衣好早点歇息。”

    发现对方没有回应以为是默认了,欧阳亭也就伸手过去帮她扭开衣服上的扣子,动作有点笨拙很艰难才扭开第一颗,当她准备去扭第二颗扣子的时候,慕容菲捉着她的手说,“让妾身自己来吧。”

    欧阳亭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手很冰冷,起初以为是她身体虚弱的缘故,却没有发现她在扭扣子的手还带着一点抖,等她完全扭开所有的扣子后欧阳亭也十分配合的将那件厚重的喜袍抽出来放到一边,等她再次回身想要告辞却意外发现慕容菲已经将打底的那件白色内衫脱了下来,里面一件粉红色绣有金丝海棠花的肚兜,露出一大片光滑嫩白的肌肤,可谓是□满园关不住。

    就在慕容菲将要拉开系着肚兜的带子脱下最后的防线那一刻,三魂不见七魄的欧阳亭敏捷捉起棉丝被将人包裹起来,双眼紧闭连忙问,“公主你在宫里都喜欢穿这么少睡觉的吗?”

    原来欧阳亭是担心慕容菲行动不便不能自行宽衣,丫鬟都没在家丁都是男的总不能让他们帮公主宽衣,最后唯有亲自出马,反正替身驸马都做了,当一会丫鬟伺候公主也没什么大不了,没想到公主会错意还以为要和她圆房。

    “妾身自知配不上驸马。”原来对方并没有想要圆房的意思,不过也是欧阳家的二公子怎样的美女没见过,怎会看的上众人口中所谓的残花败柳。

    “并不是公主所想的那样。”没敢睁开眼睛的欧阳亭又不敢乱动怕摸到不应该摸的地方,担心对方误会还拼命解释,“其实当初硬将公主娶进门是在下不对,如今得知公主早有意中人更让在下无地自容,不过请放心在下会尽快还公主自由之身,这段时间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越轨行为。”说完转身闭着眼睛扭头就跑,跌跌撞撞终于出去反手关上门说,“公主早点歇息,在下就在隔壁书房有事可以随时吩咐。”

    本来双手支撑在床上的慕容菲无暇顾及她的衣服,欧阳亭这么一松手勉强披在上面的棉被滑落下来,天生白净加上鲜少接触阳光让她的皮肤看起来就像剥了壳的荔枝晶莹光滑,小肚兜下若隐若现的春光给人无限遐想,只可惜那双腿美中不足,如果能在站起来鳞国第一美女的封号就轮不到慕容姬。

    神情凝重的慕容菲自言自语说,“恐怕是天地为囚,何以还我自由之身。”

    起初想牵连欧阳亭受到南宫家的侮辱,最坏打算免不了一顿责罚,没想到这位驸马爷总会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回到书房欧阳亭也辗转难眠,今夜的对话比她们之前见面说的话加起来还要多,发现这位看上去温柔娴淑的七公主透着冷意,漠视一切的感觉。

    无奈很快天就完全亮了,一宿没睡顶着两个眼袋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沐浴更衣,昨晚回来实在太晚加上太累没顾得及洗澡,现在泡完澡换了一身衣服连人也精神不少。

    “少爷…”听声音就知道是瑶笛这捣蛋鬼,准没好事果然,“少爷,我们准备了热水给公主沐浴…”

    “那就沐呗,这芝麻绿豆的事情就不用跟我汇报。”

    “对我们平常人来说是芝麻绿豆,对公主来说就不是了…”瑶笛是想说公主自个走不到浴盆里,我们又抬不动,只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看到她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令欧阳亭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公主嫁过来的时候并没有陪嫁丫鬟,那之前她们都是怎么伺候公主沐浴就无从知晓。

    发现她们家少爷又开始云里雾里的瑶笛果断的做了决定,“少爷,你直接把公主抱下浴盆事情不就结了,还犯得着考虑这么久?”

    这大胆的丫头二话不说直接将欧阳亭推进房中还说,“动作利落点,礼官们都在外堂等了好久,误了事又要挨训了。”

    早在房中侯着的瑶琴看到欧阳亭走了进来,而当时慕容菲也就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坐在轮椅上,发现一个男人突然走了进来两人顿时脸上一片绯红,唯独一根筋粗的瑶笛拼命催促左闪右避的欧阳亭,完全置身事外。

    “行了,不要催了,你们先退下。”在这样闹下去恐怕整个京都知道她们夫妻不和睦,这对已经满箩筐谣言的慕容菲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欧阳亭都快疯了更认定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无奈无力回天背对的慕容菲说,“情非得已并不是有意要冒犯,请公主见谅。”

    “妾身已经嫁给了驸马就是驸马的人,不用太拘礼,也实属不必勉强自己。”慕容菲深知她的名声不好,如果要是让外面的人得知连欧阳亭也冷落她,少这层庇护只怕更难听的话都要冒出来了,而欧阳亭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想维护她。

    “一点也不勉强,敢问公主之前在宫里都是如何沐浴?”

    “都是宫女盛好了一盆温水在隔壁,用瓢子淋浴。”其实这个办法欧阳亭也曾想过,但考虑到慕容菲坐在轮椅上淋浴怕也不方便,不仅花费时间长容易着凉,而且要清洗一些私密的地方怕颇费奏章。

    想了一会做了决定抽出袖里的那块天蓝色的手帕系在双眼之上,跌跌碰碰的来到慕容菲身边凭记忆将人抱进了浴盆后走出房间,“笛儿,你去那点铁打药过来。”

    “少爷,你那里受伤了?”吓紧张的瑶笛连忙追问。

    “叫你去就去,废话尽多。”支开了瑶笛,欧阳亭拉着瑶琴到一旁说,“琴儿,公主已经抱到浴盆里,一会你亲自伺候她洗浴,房里不能留下其他丫头包括瑶笛,清楚了吗?”

    “嗯。”每次欧阳亭遣退左右单独和她说话,瑶琴都很少驳斥也从来不问原因,因为知道这些事情都很重要。

    “我就在屏风后,等会沐浴完了就放干浴盆内的水,帮公主围上浴巾在叫我把公主抱出来。”驸马爷待在公主沐浴的房中,外面的人也一定会认为夫妻两人新婚燕尔感情融洽。

    有时候连欧阳亭都觉得为什么会在做这么虚假和无聊的事情,而且这些事情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掩住悠悠众口,什么时候起她并不是为自己活着而是为这个家族兴衰荣誉而活。

    当瑶琴为浴桶中得慕容菲脱下肚兜和亵裤,惊讶的发现腰间以下的部位出现不少瘀伤,才知道刚才公子为何命人准备铁打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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