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她只觉既能知晓涟漪坊明日开张,又很是了解涟漪坊与后院屋舍的玄关情况,此人不做他想。

    自相识以来,夏侯奕便一直是这般好像无所不能的姿态站在她面前,世人都言高贵清冷的五殿下,在她面前却屡屡打破这印象。

    赵清婉陷入自己的思绪,她越来越猜不透夏侯奕意欲何为。

    这般不可掌控的现象倒是甚为不爽呢!然,只得走一步算一步罢,既如今未曾有不利之举,想来定是另有所图。

    “贺礼便收下吧,明日晚宴要进宫,想来是不能多待,涟漪坊事宜还需的你亲自担待。”

    “主子怎的不问是何东西?”

    苏茜如今和赵清婉也是惯了的,知晓主子对一切都是这幅清清冷冷的样子,倒是不想对那来历不明的东西也不甚在意。

    “无碍,自是不会有事,放着便是。”赵清婉以为苏茜是恐那贺礼有所图谋,毕竟不明不白,非常时期还是谨慎些好。

    “主子还是看看罢,奴家觉得甚好呢!”

    赵清婉看着苏茜这幅很是惊喜的样子,倒也有些想要看看是何物什。

    苏茜领着赵清婉走进库房,当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苏茜所制几件成衣,倒是不想竟又多了几件,赵清婉回头眼带疑问望向苏茜。

    “奴家给您和四小姐做的成衣,明日去参加宫宴穿。”

    赵清婉很是惊诧,比方才听到有人送贺礼的消息只多不少,做涟漪坊的初衷一是因为苏茜,另一则是缘由将军府助力,除此之外有益于自己的倒是并未多想。

    “多谢苏姐姐,有劳了。”赵清婉很是感谢苏茜这般为她,两人之间也是真心想要相交的意味。

    苏茜轻笑,将旁边一处立着的红布掀开,倒是不想竟是大幅红底烫金字的牌匾,想来就是那贺礼了,着实是震撼。

    赵清婉自是识货的,一眼便知这是上好的花梨木。

    果见其纹路清晰顺畅,色泽统一,周边围绕镂空式样的花纹,如同回荡的涟漪,圈圈晕开,想来是应“涟漪坊”的心思,最难得精巧之处当属左右两侧分别木刻的上古神兽“貔貅”自是含有招财进宝的寓意,细致的刻画,手感很是温润,果然苏茜方才惊喜成这般模样。

    原先赵清婉自是准备好了相应的匾额,当然,比起这份贺礼,自是上不得台面的。

    然,赵清婉此时颇感震撼的是“涟漪坊”三字的大气磅礴,如此方知果然是夏侯奕送来的贺礼。赵清婉心中腹诽,苏茜初来京都,自是不懂,赵清婉可是清清楚楚的知晓,这分明就是五殿下夏侯奕亲笔所提之字。

    京都有些身份的人自也会一眼便知的,那么,五殿下这般明目张胆,莫不是有要背后撑腰之意?

    任谁知晓新开张的“涟漪坊”是五皇子的铺子,不掂量一番,怎敢妄自生事,五殿下这般动作,无非是宣告众人罢了。

    牌匾再是细致有佳都不及这份心思来的精巧。

    “主子,果真没让您失望吧,奴家甫一掀开,那几个丫头俱都眼睛瞪成什么模样似的。您是没瞧见,很是滑稽呢!”

    “明日便撤了原来的,将它换上罢!”

    夏侯奕既然送来这份贺礼又岂有不用之理,赵清婉自是愿意借着这阵东风,只是与夏侯奕之间又多了层牵扯,自是不甚烦恼。

    如此,且看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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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清菡晚间随着宋家兄妹一道回来,赵清扬也就直接带着婉婉回了将军府。许是方才夏侯奕所给贺礼震撼太大,如今竟也提不起精神,只匆匆用了膳,便回到自己的院落,独坐在靠椅上发呆。

    “婉婉在想什么?”

    冷不丁一句男声传来,赵清婉倒也未有多大反应,似是已经习惯了每次颇为特别的见面方式,只是回头看了看周边可有伺候之人,复又暗自好笑,夏侯奕既能这般堂而皇之,必是将旁的都安排妥当。

    随即轻轻抬眸瞥了眼夏侯奕,竟也未曾起身行礼。

    “五殿下果真一如既往。”

    倒是让对面站着的夏侯奕朗声一笑,这小女人就是这般不给情面。

    “明日宫宴,皇后恐要为诸皇子选妃。”夏侯奕今日前来虽也因想念的紧,到底还是来叮嘱一番的。

    “与我何干?”不是赵清婉不给情面,着实是觉得这番叮嘱无甚紧要,毕竟她年仅十岁,议亲之事想来还有几年。

    “是与你无关,可你阿姐倒是有人惦记着。”

    夏侯奕也不恼,只轻轻道出其中深意。

    果然一听此话,赵清婉便立时从长椅上坐起,很是惊诧的看着夏侯奕。

    “阿姐不过十二,定也是还早,况阿姐是庶出,想来是没资格当得皇子妃的。”赵清婉并非贬低自家阿姐,只是也正因为此,她从未忧心过阿姐的婚事,只觉与皇家定是无甚牵扯。

    “不过是定亲罢,成婚定是要及笄之后,年岁无甚阻碍。”

    夏侯奕定睛看向赵清婉,神情专注,眸色渐深,复又答曰:“至于身份,皇子妃当不得,侧妃定是够格的。”

    “侧妃?”是啊,侧妃!赵清婉怎会忘记侧妃也是要皇家钦点,只是她阿姐那般轻柔纯净,真就在皇子府后院拼斗一生吗?她可是真切体会过,怎会让阿姐再往火坑里跳。

    “是谁盯着我阿姐?”既然夏侯奕将此消息带出,自是十分清楚,赵清婉也就直言不讳。

    “皇后与贤妃,均有此意。”

    说来也巧,夏侯奕派人盯紧夏侯薇,本是因为当初其与赵清婉的不快,倒是未料,竟从夏侯薇与贤妃叙谈中知晓贤妃的打算。

    如今将军府虽渐式微,到底手握重兵,将门不会轻易没落,定是自然。

    然将军府向来不涉党争,贤妃娘娘的打算无非是联姻,给夏侯泽夺嫡增加一份助力罢了。

    至于太子,本就有皇后掌握着朝中文臣的力量,只是武将之争甚少,定是要设法拉拢为太子保障。也就盯上了将军府。

    待夏侯奕轻点,赵清婉也就知晓其中缘故。

    夏侯奕看着赵清婉沉思的模样,眼眸时而发亮时而黯淡,倒是很让人心疼。不自觉想要抚平她的秀眉,方一抬手,又恐觉唐突,无奈放下,只轻声开口。

    “不必挂念,静观其变,一切自有本殿在。”

    话中关切之意自是一听便知。

    赵清婉不答话,也未曾深思,只抬眸看向夏侯奕,只觉眼前之人太过神秘,看不透也猜不透。

    “给你的贺礼。”夏侯奕未曾回视赵清婉,只因其眼眸太过澄澈,对着这双眼睛,怎会不陷落。心里早已软的一塌糊涂。

    将胸前包裹的小玩意拿出,递到赵清婉手里。

    “你已经送过了。”

    “这是给你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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