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只是他把自己藏的太好,还需要机会。”

    “你觉得我还会上你的当?还是你觉得我很好糊弄?”

    “可你也没退路了吧!就算你现在不暴露,他这么一天天查下去,你能保证自己真能独善其身?”

    “......”

    “想开点,我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这边顺利你那里才能继续下去。”

    “哼,我就在信你一次。这次你在做不好,我们也别谈什么合作了,不要互咬才好!”

    “呵......”这人也不在意放在他肩上的手被打开“知道,我也不能来你这太久,外面的狗盯得很紧,我也不想这么快就被抓出来......答应你的事总要做到,不好让人说我不讲信用的不是嘛......”

    “哼,但愿你真能说到做到,不送!”

    说罢自己又做回椅子上,眨眼间已经恢复平静的神态。

    “呵。”

    这人披上斗篷,把脸遮好,走出院子,走了两步,突然一飞身,几个跳跃不见了。

    这人一路来到一家商行,商行匾额上名字旁边画了一朵梅花,他匆匆进去,神色已没了在他合作伙伴面前的从容“怎么回事?”

    商行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脸上沧桑一片,见他这样脸色苦的不能再苦“这几日货源处突然断货,说是供应不足,老朽原也没在意,毕竟存货还是充足的,可谁知卖出的货物不知为何掺了假,且数量还不小,不仅这样,名下其他家分行也出现了这种情况,来交易的顾客又怎么也不肯退换,还执意要告到衙上去,事情越闹越大,老朽压不住了......”

    这人越听越怒,狠狠往桌上一砸“怎么会这样?!”

    那老者犹豫了一下突然到“不知东家近期可是惹上了什么人?老朽观这些人作风,不像是偶然,倒像是故意的,只是老朽也没有证据,并不敢胡言。”

    这人一愣,反倒平静下来,思考了半晌,才到“你这些日子不要轻举妄动,他要告便随他告,库里有多少假货查出来立即销毁不要让人看见,这几日生意能做就做做不了便做个样子,我梅家还不至于过不了这个坎!叫下面的人皮紧一点,若被人抓到把柄,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老者只是叹气,却觉得,也许梅家这次......就是不知道东家做了什么事,但愿还来得及解救......

    京城最大商行仍开着业,然而却没什么人光顾,成了个漂亮的空壳子。

    这人则是回了自己的别庄,开了你密室,冷着眼盯着不能视物的海东青。

    这女人不漂亮,不聪明,不特别,是什么吸引了九皇子这样与他作对?

    丹青又是为什么不作为?说他不在意这女人?他不信!所以这是为什么?

    他狞笑着解开海东青眼上的纱布,看她被光刺痛双眼,好半天不敢睁开,等睁开后那双茫然的眼游离在他身上。

    是这双眼么?算不上干净,但很纯粹,想什么全表现在眼神里,善的也好恶的也罢,可她不如季柔也是事实!

    那是为了什么?

    还没等他想清楚,那女人忽然一声惊叫。

    “是你!”

    ☆、21.故事是狗血的

    这人身上全没了方才得暴躁不安,他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海东青。

    “你还记得我?”

    海东青浑身冰凉,犹记得八皇子温温和和的声音‘韵之一路陪我这个病秧子,心里不痛快吧......’

    可,怎么会是他?

    瞪大眼整个人不知如何是好。

    梅韵之这时却不急了,“你可知你来这几日外面是何等的天翻地覆?我原以为九皇子不在意你,可是他居然打了我们个措手不及......”

    梅韵之声音悠悠,贴在她耳朵边上说话,那感觉就像一只毒蛇盯上了自己的猎物,让人不安。

    海东青却注意到了什么“你们?你还有同伙?”

    梅韵之一愣“呵呵,倒是比季柔聪明的多......”如果是季柔,现在大抵会哭的花容失色。哪里能从他话里听出什么玄机?

    “不过你再聪明也没用,威胁不了丹青的人对我来说不过是个废物!”

    “丹青公公?”她听到了熟悉的名字“这和丹青公公有什么关系?”

    梅韵之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小刀,刀锋凉凉游走在她脸上,“当然有关系,我摆了这么一出大戏,没他参与怎么能行?本来看他对你不错,还想拿你来威胁他的,可是看来......”

    没想到刀锋快要割到她脸上这个女人也能面不改色,就听她义正辞严道“那你一定是抓错人了,丹青公公他喜欢的是御前伺候的宫女姐姐,跟我半点关系也没有。”

    握刀的手就一顿。

    他从小混迹在女人堆里,女人这种生物虚荣又虚伪,就算不喜欢他也终究会羡慕,会嫉妒。

    他从来不知道会有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不在乎和自己关系好的人其实并不喜欢自己,而且听她这话的意思是让他放了她抓正主,对她这种为了活不惜一切代价的作风又多了丝鄙夷。

    他想了想,正要开口,却听见那小丫头先出声“你是有什么故事要跟我讲么?你讲吧,讲之前给我吃点好的,我不跑,反正你给我下了药我也跑不了。”

    有些奇怪,她怎么知道他要讲故事?谁知道这么问她她却翻了个白眼“自打老娘穿过来,就没一件事能顺着我预料发展的,要是在剥夺我听绑架犯讲故事的乐趣,我真不知道我来这的意义究竟何在。”

    梅韵之没听明白,但却能知道一点,她知道他会讲故事,这在她意料之中,并且把它当做自己的乐趣。

    又好笑又好气,就没见过这么没肉票自觉的人,这么一被她激,反而不想说了,于是仍将她锁在密室里,却不蒙她眼。

    反正也没了蒙眼的必要。他还有别的事要做。

    就算追查到又如何?当今圣上最宠的是八皇子,九皇子就是翻了天也闹不出什么水花。

    想要他死?那他也要来陪葬。

    密室里海东青确是愣愣的“九皇子到底做了什么?”“丹青公公和那人有什么纠葛”“和他一起密谋的人究竟是谁”

    这些问题像蜘蛛网一样缠绕着她。她直觉那位‘韵之’临走前想说的故事是关键,她也是真的想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老天连这个机会也不愿给她么?

    她虽然能视物,但密室毕竟进不了自然光,要分辨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

    但也能看到周围站了一男一女,男的负责送饭看管她,女的负责她的洗漱三急,密室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她能施展手脚的空间,甚至连个工具也没有。

    难道真要她就这么等着别人来救她?这么想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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