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都去,否则很有可能会让陛下误会我们这群人是前去滋事的,就我和志杰两人去最合适,这样一来不会引起陛下太多的注意,二来万一就算我们两人出了事起码文家还有你们几个撑着。”

    说得也有道理。

    于是大家都表示没有异议。

    次日一大早,文生伟和文志杰便启程了。

    ………………

    张昭仪自流产之后身体每况愈下,不几天后便卧病在床了。

    在此期间,郭茂那边始终没有传来任何动静,也不见其派人前来了解张昭仪这边的情况。张昭仪病了之后心理十分之脆弱,加之不见郭茂那边给任何指示就越发地感到忐忑不安了。可她现在被云一亭派来的那五名女子随时监视着,根本不敢私自给郭茂那边送信,所以她眼下简直是度日如年。

    不过即便是因为出了这件事而闹得后宫鸡犬不宁,可皇上还是有安排御医每日来给张昭仪把脉,并让厨房那边每天给她做养身餐。

    皇上对她的好成为了她频临绝望的心里的一盏明灯,一根救命草,让她能够以极大的毅力挺过了虚弱期,八天之后,张昭仪的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

    健康一旦恢复,张昭仪便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郭茂对此事的态度了。

    也许现在这情形并非郭茂原先所想的,可张昭仪自问已经尽了力,所以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抱歉的。

    这日清晨,张昭仪在喝过红枣花生猪脚汤后对贴身宫女沈浍道:“我想到外头去晒晒太阳。”

    沈浍了然,忙说:“是,奴婢这就扶您去。”

    云一亭派来的那五人对视了一眼,没有说反对,但当张昭仪步出房门后她们便不紧不慢地跟着走。

    张昭仪边走边看,慢慢地便走到了百花园的那条石桥上。

    她知道郭茂要回兵部衙门的话是得从这里经过的,她决定在这里逗留两三刻钟看看。

    已是盛夏,虽然太阳才刚升起,但是气温已经很高的了,张昭仪才在桥边站一会儿便汗流浃背了。

    沈浍忙给她撑起伞。

    就在沈浍给她撑伞时她在沈浍的耳边耳语道:“我写了封信给郭大人,呆会若是他经过这里时你就忽然扔个玉佩在桥尾处,然后装作忽然发现般紧追过去问他是不是掉了个玉佩,借助递那个玉佩的当儿,你便将这封信塞进他的手中,听懂了吗?”

    说罢张昭仪便放了一个玉佩和一张折叠得很小的纸到沈浍的手里。

    沈浍立即将这两样东西紧紧地揣在手中。

    张昭仪在石桥上站了约莫一刻钟依然不见郭茂经过,不由得有些失望,可就当她感到失落时一抬头便看到了朝这里走来的郭茂,顿时如获救星般,但表面上却装作不认识他般缓缓地朝他走去。

    郭茂一见是张昭仪便放慢了脚步,同时目光警惕地望了望云一亭派来的那五名女子。

    “好巧。”郭茂硬着头皮道。

    再多一个字他都不想说了。

    “是。”张昭仪微笑着朝郭茂福了福,然后便继续往前走了。

    郭茂眼角的光正好可以瞥得见张昭仪,见她面若桃花,笑语嫣然,嘴角便机不可见般微微上翘。

    .............

    亲们,第二更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她想他了

    从张昭仪的气色来看她的身体显然已经恢复了,那么她日后再怀孕的可能性很大。只要她身体好且还能再孕,郭茂相信她就有能耐再次牢牢地抓住皇上的心。

    沈浍就在此时按照张昭仪先前的吩咐行事。

    郭茂在拿到沈浍递过来的信后立即匆匆离开了。

    待坐进了马车里头后郭茂随即将那封信展开来看。

    “……我已经尽力了,接下来我依然会守口如瓶,但我们毕竟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我希望在我快要挺不住时你能出手相助,你见识多、能耐广,我相信只要你想帮就一定有办法帮到我的……”这是张昭仪信里的一段话,郭茂看完后便将信给烧了。

    显然,在这件事情上她很清楚自己获胜的机会不会超过50%,所以她希望他能帮她。

    按道理来说他确实应该帮她的,可实际上他这些天并没有行动。相反,他还曾一度有弃卒的想法,毕竟如果她此次败了的话很有可能会危及他的。

    所以他这段时间里都在密切地关注着这事,但他是悄无声息地关注的,并且始终与这事保持着距离。

    现在,她主动求他帮忙了,可见事情比原想的还要遭一些。

    郭茂站起来,走到走廊下,仰头望着那黑漆漆的夜空,对跟在他身后的他最得力的助手梁公塬说:“公塬,如果我帮她,又该如何帮?”

    那藏身在黑暗之中的高个子男人冷静道:“目前来看恐怕并无办法,我们还是见机行事吧。”又说:“大人别忘了他那封来信所说的话——我们现在最忌的就是暴露自己。”

    梁公塬提到了他们的幕后之人,这让郭茂瞬间清醒了不少。

    既然不能暴露自己,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始终隐藏着。

    郭茂立即将已微微变柔软的心思收起,哂笑一声,道:“是,我没有忘记他的话。”

    只是郭茂此时的心情却忽然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以前总觉得眼睁睁地看着美好的东西在自己的眼前被毁掉是件畅快之事,可是现在的他却渐渐地从中品尝到了痛苦,心情也越发地复杂难言。

    他忽然间觉得自己被骗了,那个人当年跟他说的事情其实并没有最终带他寻找到快乐,而是无休无止的痛苦。可事到如今他已经无法回头了,因为四周再也没有他真正的同盟,他不得不依附于那个人,不得不继续与他同船前进。

    郭茂转过身来,对站在黑暗中的梁公塬说:“好,我不帮她,但我不会弃卒,她这个人留着还是有用的。”

    他现在非常依赖于梁公塬。

    而梁公塬也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总在郭茂即将感情用事时及时点醒。

    梁公塬点头道:“嗯嗯,反正他也没暗示您弃卒,那我们就在此事上持旁观态度好了。”

    “我猜太子很快就会回来。”郭茂话锋一转道。

    宫中有那么多亲近太子和敬庄皇后的人,他们中肯定会有人暗中将此事知会给太子的。

    梁公塬朝郭茂走近了几步,将手按到了郭茂的肩膀。

    这是无声的支持,也是无声的理解。

    郭茂忽然心头一热,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深深地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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