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为了这个打算的,散步半小时就到,开车那就是一会的功夫,田远工作会很忙,潘雷在部队忙,可没关系啊,收养个孩子,父母给带着,一样的。

    就不就完美了吗?

    刚回到家,田远还没来得及脱下外套呢,潘雷从后边就扑上来,一把就扛起他,就像是抗麻袋一样,把他扛在肩头,踹开卧室的门,就把他压在床上。

    “说好了这一天两夜的时间我们好好亲热一下的,分别一年,我会憋死,我会想死你。这段时间,我们好好的身体缠绵,免得不见面的时候憋死对方。我给你收拾行李,可不许你下床走一步。”

    长达一年的思念,一年的分别,这种思念真的会把彼此逼疯。最情浓的时候分别,对他们来说这太痛苦。什么是世上最难以忍受的,什么是最拉心拉肝的疼痛的?就是相思。

    生离,死别,这是最痛苦的事情,更何况是他们。

    田远眼圈发红,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好。”

    不管以后,只在乎现在。激烈的缠绵,热烈的燃烧,好像把这一年的思念都要发泄出来一样,唯有深深交缠,身心缠绕,才能把那种分别的苦闷排挤出来。

    纵容他的狂野,纵容他的用力撞击,就算是被他逼到喊疼,求饶,也不会松开一点,只是不停地说着,哥,哥,抱紧我,抱紧我。

    耳边有他胡乱的昵称,爱说什么都随他,以前觉得黏腻的宝贝心肝水果糖,现在也觉得好听了。什么称呼都好,都是他一个人,是潘雷一个人的宝宝,是他一个人的祖宗,是他一个人的蜜糖。

    牙疼吗?太甜了吗?可越是如此的称呼,越是让他心酸。这么激烈的缠绵,能抵消一年的思念吗?能支撑他在异国他乡的寂寞和孤单吗?再多一点,再多给我一点,疼痛也好,酥麻也好,那种被抛上浪尖的茫然也好,哪怕是射出来的半昏迷也好,都是他给的。

    想沾染他的气息,想把他的味道带上一年,每次想念的时候,都能让他以为闭上眼他就在身边。

    太深了,身体被贯穿一样,五脏六腑都被他顶撞的移了位,他力气太大也会在剧烈的摇晃中他会撞到他,那也无所谓。多一点,再多一点。榨干你,这一年让你没办法对任何一个人多看一眼。占有你的身体,占有你的灵魂,让你这辈子,除了我,再也不会对第二个人有反应。

    被占有,占有,被拥抱,与拥抱,翻滚着,变换着,缠绵着,胡乱的叫着,一天两夜也好,一生一世也好,我只要你。

    感觉再也没什么东西能喷发,可身体还是兴奋,每次都能让他弄狂乱。到最后,会哭。

    带着眼泪,喊着哥哥,会得到他更加勇猛的激烈的疼爱。

    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宝宝,迷死我,迷死我,你迷死我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也许是舍不得时间的消失,舍不得马上就要分开,他才会如此?还是被他刺激到忘乎所以,才会哭?总之他哭了,攀着他的肩膀,身体每一处,哪怕是指尖,腋下,股间都有他留下的青色红色痕迹,或咬或亲,或是力气控制不住捏出来的。从里到外,哪里都是他的痕迹。

    感觉汗湿了一遍又一遍,感觉自己死了一次又一次,那被他喷在身体内的一股一股的灼热,总能让他忍不住跟着一起喷发。

    他被黑暗包围的时候,潘雷会去给他准备行李,大衣内衣他都装上,袜子也给他装上,水杯都拿上。

    在田远皱眉头喊着要喝水的时候,他含着水一口一口的给他喂进去,摸摸他的头,让他继续休息。

    田远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也许会吃一点东西,他会抱着他上厕所。这次真的成了他帮着他扶着小头,没有他的搀扶,田远自己根本站不起来。会帮他洗手,会用湿纸巾擦拭他的小头,然后,在洗手间里就开始接吻,抱住他,回到卧室,再一次。

    他说过,这段时间不会让他下床。

    潘雷做到了。

    分别的日子,来的总是很快。

    丈母娘丈人都来送他,潘雷给他收拾了五个行李箱,反正托运,到了地方还有人接他。行李再多也没问题。

    给他记好围巾,摸着他的脸,一直头顶着头,小声交谈。

    “记得吃饭,别忘记带外套,手机记得充电,随时都要让我找得到你。十天一封信,一天可以来几百次的电子邮件。地址记好了啊,到那里就给我打电话。晚上不要一个人出门,床头放一根棒球棍子。到了当地去买一把枪防身,没事儿,黑市上有卖的。你要是不知道在哪买,我国外有战友,我让他买了给你送过去。去附近的中餐馆顶一年的饭,嘴馋了就去买,别舍不得花钱,咱们有钱。出门别坐公交,打车走安全。到地方了去大使馆一趟,爸爸的老朋友在那里,会对你很照顾的。什么游行示威之类的你躲得远一点。一心的进修,什么都别琢磨,我有时间会去看你父母的。好好学习,但是别给自己太多压力知道吗?别熬夜,抽烟也少一点,别一个人喝闷酒,受委屈了和我说,苦闷了和我说,想哭了和我说,宝宝,回来哭给我看,你在那边一个人伤心,我也哄不到你啊。好好地,把自己照顾好了,别病了,别寂寞,很快就过去了啊,时间过去的很快的。”

    田远不断的点头,他说什么都点头,再多的嘱咐还是不放心,一直都是他在照顾,饮食起居,生活细节,都是他在照顾,突然间把他放到国外去,怎么能放心呢。他现在连煤气都不太会用了,都是他一手宠出来的。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啊。

    在他额头柔柔的亲了一下。

    “宝宝,亲爱的,我爱你,我永远都爱你。”

    田远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来了。潘雷摸着他的脸,心里酸死了。他也觉得眼眶发湿,但是他再流眼泪了,估计田远是没法走了。

    “宝宝,宝宝。”

    不停的叫着宝宝,可这安慰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宝宝,要不,你别去了,你在家里等着我吧,你就是不工作,咱们两口子也不会要饭去啊,别去了吧。”

    原本还很伤感的,谁知道潘雷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拖后腿的话。党红一脚就把儿子踹一边去了。

    “哭什么哭?大老爷们的不嫌丢人啊。当年我走了两三年,你爸爸也没有和你们这么腻腻歪歪的。田远啊,宝贝儿子啊,下飞机给你联系的医学院就会有人去接你,那是我以前的进修地方,现在和我们医院是合作关系,他们知道你是我儿子,对你会非常照顾的,那位教授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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