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一场户外切磋,可以写这么多字!下次卡文的时候,干脆就写这个好了……加油!

    ☆、酥骨柔情

    该说什么好呢,虽说不在乎是一次两次,也不能做了整整一夜啊!青石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和白玉仍紧紧相拥,二人身体上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想来自个儿背上应该还有不少抓痕,抬头四顾,朝阳已经初生,柔和的阳光照在远处的山坡上,照得露水晶亮亮的。

    费力地把自己垫在白玉脑袋下面的胳膊抽离出来,听见睡梦中的男人似是不满地轻哼一声,青石见他脸上仍带着泪痕,抬起胳膊想帮他抹掉,竟发现自己身体沉重地似一把钝锈的刀。

    呵,真是做过了啊。想想自己都是如此,那作为承受一方的白玉,此时大概连站也站不起来了吧。体会到白玉的疲累,青石心想也不能总这样躺在草地上啊,万一来了个进山砍柴的……

    他可不想为了这事儿杀人灭口……

    把白玉□的身体抱在怀中,颇有些吃力地向时果山更深处走去,不多会儿就给他寻到一个干燥隐蔽的洞穴。青石让人暂且躺在外头的草地上,自己拾了些干草简单铺了铺,再把人小心翼翼地抱进来,途中似乎牵动了那人后面的伤口,惹得他在自己怀里浑身一颤,吓得青石不敢再有动作,保持着抱着他的姿势好一会儿,方才慢慢将人放下。

    看他在干草上继续呼呼大睡,青石这才发现自己还是昨夜一片坦诚的状态,不由苦笑一下,出去寻他的衣物。

    升起一堆篝火,看火焰跳动着温暖了石穴。这夏末时节,青石自然是无须靠篝火取暖的,但是昨夜的一番欢好已经用去白玉太多精力,山中湿气又重,青石怕再给他身体留下什么创伤,方才生起火来,把自己的外袍盖在昏睡的人身上。

    直到这日的下午时分,白玉依旧没有要醒来的意思,青石倒也不觉得无趣,静静地守在他身边,见火小下去就再扔几杆树枝,其间还出去寻到山间的溪泉,折了大叶子接了点清水回来,一点一点喂他喝下。

    映着柔和的火光,青石端详着这人眉头微蹙的睡脸,叹了口气,诶……若是堂主问起来,这一天一夜我俩上哪儿去了,该怎么编呢……

    (小剧场over~撒花~)

    虽然与秦大哥和好如初这已经让高灵毓高兴地快要不认识爹了,但他还是没有把恶整白副堂主一事完全抛之脑后。

    在堂内稍稍打听,知道白玉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出现,一阵得逞的奸笑,啊哈哈,他那身“打扮”,怎么好意思回来!可是又听闻青副堂主同样未归,有些疑惑,关那青石什么事?这二人同样未归难不成有些联系?

    于是趁秦川处理事务,高某人悄悄溜到街上,艳月楼他是绝不敢再去了,在洋泽堂附近的街上转了几圈,果然找到街角隐蔽处刻的一朵莲花形状的标记,伸手覆在上面猛一发力将记号抹去,低头进了小巷。

    “二爷,您来了。”巷子深处站着的正是艳月楼花魁——艳月。

    高灵毓见她神色有异,沉声问,“事情办砸了?”

    此时艳月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脸色怪异,“要说办砸了也不全是……二爷,我那时按您的吩咐把人搬到时果山半山腰,将他全身衣物尽数褪了,可是他、他这时候竟突然醒来,想来是当时并没喝进多少药酒,还来拉扯我的衣服,我一慌,就顺手撒了他一把……酥骨柔……”

    高灵毓睁大眼睛,“什么?撒了一把什么?”

    艳月跺了一下地面,脸色微红,“酥骨柔啦!”

    高灵毓身子一晃,倚在身后的墙面上,扶额笑道,“艳月姐姐你这次真是闹大了,那酥骨柔岂是能随便用的,若是药效发作,没有解药又无人在身边,药力反噬可是会要人命的……”

    白玉的生死对自己来说自是无关痛痒,但这事儿万一被秦大哥知道了,自己一个不小心弄死了他的副堂主……

    “他没死啦……”艳月见他当真,急忙补充道。

    高灵毓闻言抬起头,深深看了艳月几眼,“不会吧……莫不是、艳月姐姐你……?”

    艳月气得给了高灵毓一个反肘,“我和他不沾亲不带故的,可犯不上亲自为他解除药力。我见他中了酥骨柔昏睡过去,就想着回艳月楼拿解药来,可是等到我拿了解药赶回时果山,就见……已经有人在为那白玉做解药了……”

    高灵毓反应了好一会儿,呆呆问,“那人……你可认识?”

    艳月的脸色变得十分有趣,犹豫了片刻,道,“是洋泽堂的青副堂主。”

    ……

    “什么!!!你说你看见那个青石在给白玉‘做解药’?!”高灵毓无法接受地大吼出声,被艳月狠狠敲了一下脑袋,喝道,“你喊这么大声做什么!想弄得整个兖州都知道啊!”

    高灵毓捂着脑袋委屈地说,“这事情实在太震撼了嘛!我不惊讶都不行……没想到那个从不拿正眼看人的青石竟然甘愿献身,啧啧,说不定他们俩之前就有猫腻……”

    “什么呀!不是他被压,是他压他……懂了么?”艳月蔑视地瞥了一眼高某人,然后不出所料地见他呆愣在那里回不过神,打个呵欠,摆摆手,“该说的都说了,楼里还有生意呢。我先走了啊,二爷,你保重。”

    高灵毓回到主卧时,秦川正在瞧那白瓷缸里游着的几尾红鲤鱼,见他回来了,抬起头笑问,“去哪儿了?”

    高灵毓眨眨眼,低头蹭到他身边,“秦大哥,我有一件事瞒了你……”

    “什么事?”

    “前几日,我听裘五说,是白副堂主劝你别与我亲近,免得招人非议,我一生气……就想了个办法整治他。”高灵毓倚着秦川,悄眼观察他的反应。

    秦堂主眉头一皱,“白玉到现在还没回来,难不成就是你弄的?”

    “……你别生气,”高灵毓把身体稍稍贴近,双臂揽紧秦堂主的宽肩,“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只是让我姐姐的手下人把白副堂主迷晕带到郊外,将他衣物统统褪了,然后……”

    “然后?”秦川稍带怒气地瞪了一眼高某人。

    高某人讨好地蹭了蹭秦川的胸膛,悄声道,“然后就没了啊……我就说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嘛……”

    秦川高灵毓二人一同沉默了几秒,而后秦堂主猛地跳起,一掌向高某人劈去,洋泽堂拾辉居主卧中传出秦堂主的怒吼,“也就是说你把白玉扒光了衣服,就那样扔在荒郊野外了?!”

    “这大夏天的,不会冻到他的啦!”

    “我没和你说这个!你说说,他到底要怎么回来!”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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