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冬听他们的话意,那好像是那个恶魔的死穴。如果被刺到就会没命,不过‘血印’是活的,可以转移到身体任何地方,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命中的。

    不管这个意外的消息的可信度有多高,对岳冬而言总是一个希望。只要自己能接近那个恶魔总有机会除掉他。可机会要如何来呢?对方厌恶自己,唯一喜欢的地方就是被‘那个人’触摸过的右半边脸。仔细想来,这么多日的折磨,全身只有这半张脸没有遭受过蹂 躏。

    岳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后悔‘主人’那恶作剧似的调戏,如果是真的该有多好。那他现在就不用遭受这些人、畜的侵犯,一定会被那恶魔直接拉上他的床。这样他就有机会杀了他。

    就在岳冬苦于没有接近恶魔的机会时,岛上又是一阵骚动。好像恶魔下了什么命令。李毅、陆少龙突然停止对他的侵 犯,把他放下来架到初来时的大厅。岳冬被扔到大厅沿墙而建的铁笼中。没有被绑可他的身体就是动不了,出不了声,连眼也不能眨。李毅、陆少龙也像断了线的木偶瘫倒笼中。

    岳冬还算庆幸,歪倒的方向正好可以把大厅的环境看个大概。过了一会外面和厅里都安静下来,那个恶魔也只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不算笼子里的人,整个大厅只有那个恶魔一人。

    时间就这么流失,异常的安静让岳冬很不安,他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又过了一会,岳冬看见那男人突然站了起来,往厅中走了几步。还不等岳冬理解他的行动目的前——“呯”地一声巨响。房顶被什么东西砸穿了,在泛起的一阵薄灰中,岳冬看到了一个他许久不见的身影——‘主人’

    岳冬就这么被迫静静的歪着,看着、听着,大厅中发生的一切。从中知道了很多让他震惊的事情。比如:‘主人’就是幽灵岛主——虽然他本人也是才知道。

    再来,就是这一切的不幸都是那个叫赝品的恶魔为了讨‘主人’的欢心才做的。——可惜,适得其反。

    这些都无所谓,最叫岳冬吃惊的是,他们居然是父子!——关系很不好,很不正常的一对父子。而且,他们都不是人!

    疯子!那个恶魔果然是个疯子!这是岳冬得出的结论。

    ‘主人’走了,孝子又恢复成恶魔的嘴脸。见他向招来的白衣人交代了什么后看向自己,岳冬身子一震,开始发起抖来。

    赝品一扬手,岳冬整人破笼而出。在岳冬缓过神来已被他揪着头发,提在手上。头皮脖子都好痛,岳冬反射性的皱了眉心。赝品揪着他向外走,也不管岳冬不能动的身体在地上磨掉几层皮。反正会好,他没什么可在意的。

    ——来到露台

    一人多高的露台下面聚集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数不清人数。赝品站在台前,很有王者风范地对台下的人喊话:“……明天就是总攻的时刻,我会将你们带到一个新的世界,你们再也不用藏头露尾的过日子了。”

    台下因他的话一片欢呼。

    赝品提起手中的岳冬在他耳畔,用只有他俩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你也看到了,爹爹不喜欢这个游戏,所以我要结束它。明日过后与幽灵岛有关的人事物都会从这世上……”

    岳冬恐惧的看着赝品,他明白,他是要杀了他们。自己恐怕也活不过明日,在好不容易知道这个恶魔的弱点后,居然没有时间让他复仇。就在岳冬懊恼时,赝品接下来的话惊的岳冬一身冷汗。

    “你来安慰一下那些活着的人吧!毕竟他们只有一天的时间。”赝品说完,轻吻了一下惊恐的岳冬的右脸,猛地将他高高提起,双脚离地尺高。

    赝品对台下的人喊道:“这人是岳骥的小儿子,也是陆游的得力助手。他的身体已经被我做成‘傀儡’,意识还是清醒的。从现在到明天的这个时候,我把他赏给你们,随你们处置。只是不要碰他的右脸。”说完他将,岳冬抛下露台。

    在赝品松开手时,岳冬感觉到身体已经恢复知觉。可那又能改变什么,台下如狼似虎的人很快又夺去了他的自由。

    这些幽灵岛的‘活人’,只有一小部分与岳骥、陆游有私人恩怨。可大部分人都是被官府通缉的,听说岳冬是朝廷大臣的儿子同样不会心慈手软。而且,他们的‘神’说了,这人已经是玩不死的‘傀儡’之躯,他们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岳冬被那些暴徒无情的撕扯着身躯,他很想告诉他们,明天以后他们都会死,不要在浪费时间折磨他了,可是他发不出声音。只能任这些人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毫无还手之力。

    漫长的一天就在他无尽的痛苦中过去。岳冬不知道是否所有人都上过他,他只知道他被扔下露台后,嘴里、后 庭就没断过那‘东西’。直到人们因到时间而不得不散去时,也不忘将他双手反绑,大开着双腿倒吊起来。后 庭的秘穴插着一根胳膊粗的树桩,他的分 身被人用绳子一圈圈牢牢的捆住,分 身中的通道还被某人的发簪堵着。因此他在后来的半天里无法宣泄欲望,就算现在被吊的头晕他还是难耐的扭动身子。生理上的眼泪和汗水不断滴到地上。声音已经回复了,可嘴里被人塞了石头,又用布条封住口,布条绑在脑后。他自己无法取出石头,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你可真够脏的呀!”不知何时赝品来到他面前。

    岳冬的头是被吊离地面一人高的地方,所以他可以看到对方的脸。岳冬知道自己现在很邋遢,满身泥、血,更多的是那些男人留在他身上的污物。有的干了,有的还在顺着身体往下流。可对于一个要死的人他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他只希望对方快点动手,好让他早点解脱。

    “把他洗干净,带上船。”赝品对身后的白衣人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呢?岳冬不认为对方会好心的让他洗干净在‘上路’。难道赝品还要留着他的命吗?可对方也说过,与幽灵岛有关的一切都要销毁掉?岳冬不安地猜测着他生存的几率有多大。在白衣人把他收拾干净,丢上赝品成的船后,他得到肯定的答案。

    “你很幸运。”赝品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甲板上的岳冬说:“没有疯掉,又是爹爹‘欣赏’过的人,所以你可以比他们活的长久。”

    岳冬确实觉得幸运,因为他又有了报仇的机会。不等他多想,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度醒来,已是躺在一张舒适华丽的大床上。如果床前不是坐着那个叫他又怕、又恨的男人,他真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岳冬坐起身警觉地看着赝品,大概是在幽灵岛哪些日子都是没穿衣服,所以他现在任被子滑落到腰际,也没拉起它遮住裸露的身体。

    ——

    岳冬的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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