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

    “君要臣死不得不死!”

    赝品沉默的注视着岳冬,岳冬也紧张的屏息地望着赝品。

    沉默片刻赝品缓缓开口:“你转变的太快了,朕无法相信你。”

    “皇上……”岳冬急着要表忠心却被对方打断。

    “除非你在她面前用嘴服侍朕,朕才相信你。”

    她?岳冬一愣,看到皇帝拍手后,有两名男子押进来一个绳捆索绑的女子。岳冬只觉脑子一炸,幸好他被吊着才不至于晕倒。

    那名女子正是柳玉柔,见她看自己怨恨的眼神,就知道她一定是听到刚才的话。幸好她也被堵着嘴,不然现在指不定骂出多少指责自己的话。他明白对方是在折磨他们两人的精神。

    岳冬深吸了口气,现在不是他顾及这些的时候,他必须赢得皇帝的信任。幸好对方只是在折磨他的身体而没对玉柔下手,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服侍皇上是臣的荣幸。”天晓得,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心有多痛。

    赝品听后笑了下,也没说什么,命人放了岳冬。

    被吊太久,连岳冬这样的身子一时都没能恢复站起,只能爬到赝品脚下。岳冬觉得也好,这样可以显示他的‘诚意’。

    岳冬跪到赝品胯前,毫不犹豫的解开对方的裤子,将那给他无尽耻辱的东西含到嘴里。

    密室里很安静,只有柳玉柔唔鸣的哭声和岳冬用嘴服侍赝品的吮吸声。

    没有用嘴的经验,岳冬做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让对方的欲望宣泄出来。在他焦急之时,头突然被对方按住,硕大的欲望直插他的喉咙。岳冬闷哼一声,却只是压抑住恶心感,任对方推拉自己的头,让滚烫的凶器一次次刺进自己的喉咙。这样又过了一会,到岳冬嘴巴都张酸了,对方才宣泄出来。

    “吞掉它。”皇帝现在的命令岳冬不敢不从,艰难的咽下去后抬头仰视着对方。岳冬努力地想从对方脸上找出信任他的表情,可惜对方面无表情。

    见皇帝要整理下身的衣服,岳冬忙接过手“让臣来”。

    赝品看着岳冬整理自己的衣服,伸出左手去摸岳冬的右脸。岳冬非但没躲还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好像很享受爱抚的样子。

    衣服整理好后,两人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赝品撤回手退到身后的椅子前坐下说:“好乖呦,好像小狗——学狗叫。”

    岳冬怔了一下,之后马上按命令叫了两声。

    “像狗一样边爬边叫。”

    岳冬照做……

    “狗是有尾巴的,在你后面把它插上。”

    岳冬依旧照做,拿起下人扔到地上的短鞭,将把手插到自己后 庭的小 穴中。

    屈辱的命令像永无止境一样,不断凌迟着岳冬的灵魂。对方让他学狗他就学狗,让他当着众人的面自己侵犯自己他也照做,让他自称‘淫 奴’他也自称。支持岳冬不倒下去的信念是他要救他的家人,他的玉柔,只要能向天下人揭发皇帝丑恶的真面目,现在的屈辱他都可以忍。

    “既然你学的这么像犬,那朕应该奖励你几只公犬,让它们好好伺候你。”

    “皇上……”岳冬大惊,人的忍耐是有限的。被人玩弄已经是他的极限,现在还要被狗欺压,岳冬怎么也容忍不了。可他又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只好爬到赝品脚下哀求:“淫 奴只想伺候皇上。”

    赝品冷笑道:“怎么装不下去了?你不是很在意他们吗?为了他们什么都肯做,怎么才几只狗就受不了。”

    岳冬闻言心中一惊,知道皇帝还是不信任他,这是在试探他。岳冬暗暗忍耐道:“淫 奴不是为别人,只是怕这身子被畜牲玷污后,皇上不在要淫 奴了。”

    “朕要是说不介意呢?”

    岳冬咬牙回答:“……那淫 奴愿凭皇上指派。”

    对方是有意刁难,岳冬自知逃不过这一劫,心中滴血地认了下来。他垂着头等待屈辱的降临。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皇帝没有发话命人牵狗来、屋中也没有任何动静。岳冬开始疑惑,抬起头看皇帝,发现对方只是不露情绪的审视自己,岳冬谨慎的唤了一声:“皇上……”

    对方终于也出声了:“你还是没变呀,为了报仇还是这么作践自己。”

    岳冬骤惊,难道是自己太过顺从才让皇帝不信任自己?那句‘还是’又是怎么回事?

    赝品看着满脸惊疑的岳冬说:“同样的手段第一次不起作用,第二次就更不会起作用。你已经是第三次进这密室了,这假降的计策也是你第二次用了。也对,你已经没有第一次在这里的记忆,否则也不会蠢到还用这种方式。”

    赝品的话让岳冬愕然也让他迷茫。第三次进这密室?第二次用假降之计?自己不记得了?——猛然岳冬像被雷击似地,意识到自己失去的那段空白记忆中隐藏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你不是被逍遥王带回来的,是朕带你回来得,在逍遥王发现你之前你一直都被朕关在这里,你的记忆也是被朕删除的。那时的你就像现在一样,为了能杀了朕假意屈服于朕,任朕羞辱刁难就是为了能找到行刺朕的机会,可惜你的小把戏失败了。那时骗不了朕,现在同样也不会成功……”

    随着赝品的话岳冬只觉他仅存的希望像气泡一样戳破,他很安静,静的像具石雕,可石雕不会流泪,他流了,那是绝望的泪水。

    第四十八章 自由的条件

    岳冬再度被锁回刑架上,他没有反抗,一个万念俱灰的人自然不会在意自己肉 体的处境。他死气沉沉的挂在那里,连哭昏过去的柳玉柔被侍从带走他都未去理会,或者说他已无心理会。他已经绝望,他谁也救不了了。

    走到刑架前,赝品边用手轻轻梳弄着岳冬凌乱的头发边漫不经心的说:“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无精打采?”

    岳冬垂着头不语,赝品用手挑起他的下颚,他看到一双了无生机的眼。赝品如早就预料到似地笑了笑,凑到岳冬耳畔说:“你放心谁都不会死的,朕原本就没打算杀他们。你的女人,你的家人,他们都会好好的活着。”

    如同拨云见日、海阔天空的话没有给木纳的岳冬带来喜悦,只招来他两行清泪。许久,他似是在问又似在自语的喃呢:“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还知道询问就表示精神没问题,赝品拉开他与岳冬的距离不怒自威的说:“你是我的,我不许你心里装着我以外的人、事、物。包括之前你应为我是皇帝,为了你家人、心上人的命才顺从我。我要你畏惧我的本身,只看着我一个人,视我为一切。”

    说到最后赝品语气加重了。‘主人’不理会他,他可以忍,可连一个替身都敢‘漠视’他,这叫他的尊严往哪放。幽灵岛一事中,他就没有驯服过岳冬只是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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