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反抗不过是在让对方看笑话。

    她心爱的人,因她坠入地府,她没有能力挽救,她只能陪他一起去。

    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那黑水的味道竟犹如她此时的心境。扔掉杯子,玉柔只觉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思潮从心口盘踞到脑海。

    她看到了什么?不输于她的憎恨、嫉妒、悲伤,这汹涌而来的意识竟是那个男人的。——他真的是人吗?

    玉柔的爱恨情仇与那外来的情绪在她脑中越搅越多,越涨越大,伴随预裂般的疼痛,玉柔:“啊——”的一声惨叫,后脑真的炸开了,随着脑后崩出的黑血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看着柳玉柔后脑在黑血流尽后,伤口慢慢复原的赝品,他知道他的郁结同柳玉柔对他的怨恨同归于尽了。

    他没想到一个柔弱女子的怨恨竟然真能同他的对抗。不过,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不然他干嘛制造这些,还特意让她来看岳冬的惨状。

    他物质化的怨结消失了,他的心也冷静下来,他又可以耐心等候他与‘主人’再次改善关系的时机。至于柳玉柔这味解药,自然不能用完就扔。他不是可怜她,也不是怕岳冬伤心,他只是不想让‘主人’知道此事。所以,柳玉柔必需好好的活着。

    “带她下去,按我之前交代的办。”

    “是。”

    傀儡们抱走了人事不醒的柳玉柔。

    一箭双雕的解决了两个问题,赝品心情舒畅了许多,不过还有一个没有解决。

    赝品转身看了看刑架上,还在饱受摧残的岳冬。只见他光洁的身子已被血染,数条未及愈合的鞭伤触目惊心。胯间还在抽动的木棒将他体内的血不断带出,小 穴入口内壁的嫩肉在抽 插中不断翻进翻出,岳冬原本一张俊秀端正的脸,因此扭曲的甚是难看。

    赝品冷漠的打量一番后对还在实施虐 性的几人说:“把他洗干净,换个方式继续。”

    第五十章 悲哀的选择

    好渴!好饿!好冷!好痛苦!死寂黑暗的好可怕!

    在这没有人性的地下室中岳冬彻底体验到作为一个玩具的悲惨处境。没人给他水喝,没人给他饭吃。他的胃饿的抽疼,可他没有被渴死、饿死,这个不死之身的弊端真是恐怖。他全身无力,不知是皇帝对他做了手脚还是应为饥饿。双目如瞎,完全的黑暗更让人觉得恐惧。身体长时间一个姿势,就算复原能力超强的他也会觉得全身酸痛难耐,尤其是吃重的腕部更是苦不堪言。

    不止这些,在没人凌虐他身体时,他们好像给他用了媚 药,让他的私 处和后 庭瘙痒难耐,只想让人狠狠的操 弄自己。可真熬到有人来了,他的欲望又消失了,像是药物副作用,身子一被人手碰触就会恶心的想死,来人一走铺天盖地的欲望又会回来。这就是皇帝折磨玩具的手段?

    突然似有水泼到身上,岳冬不禁打了个寒战,他知道又是有人来给他冲澡了,他身下那些污物每次都要粘到皇帝下一次来宠信他时才被洗掉。

    他看不见,只能凭肌肤的感觉和对皇帝性子的判断那个人可能是皇上。自从他不再被道具折磨,就换成了真人。触碰他身子的手只有一双,而且感觉每次都是同一个人的。皇帝要他只属于他一个人,应该不会让其他人真的侵 犯他。

    ——

    冰冷的水又泼到身上,岳冬控制不住的发抖,他好冷。再被人洗净之后,他的欲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愿意被人碰触的厌恶感,岳冬怀疑肯定是洗澡水被下了药。

    一只温热的手顺着他的腰摸上他的胸膛,因控制不住的厌恶岳冬本能的咬牙皱眉。他只盼痛苦早点结束,可令他作呕的交 合结束后又会是令他钻心刺痒的情 欲,两头都不好受,岳冬为自己的悲惨处境忍不住心酸。

    无情的蹂躏中断了岳冬的思考,直到对方完事走了之后他才能集中精神。想必是皇帝为了能让他认清局势,他的身体没有在被欲火侵蚀。

    死寂中,皇帝与他最后对话的内容一直回响在他脑海。

    “你放心谁都不会死的,朕原本就没打算杀他们。你的女人,你的家人,他们都会好好的活着。”

    “你是我的,我不许你心里装着我以外的人、事、物。包括之前你应为我是皇帝,为了你家人、心上人的命才顺从我。我要你畏惧我的本身,只看着我一个人,视我为一切。”

    “做我的人,你依旧可以过你大将军的日子,和你的家人和你的朋友在一起。做玩具,你只能呆在这里,而冬影会取代你的身份,去享受本应属于你的生活。不止这样,玩具是不会说话的,不会看见任何东西也听不见任何声音……玩具是不会动的,所以你将永远被锁在这个架子上。岳冬你这身子真的很适合做玩具,不吃不喝也可以活着,无论怎么玩弄都不会坏……”

    身体一阵恶寒,不是应为冷而是应为恐惧引起的。岳冬畏惧地回忆着皇帝的话和过往的种种,他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矜持毫无意义,甚至愚蠢到可笑、可悲。

    皇帝是个城府极深的人,智慧、武功、权力都不是他能斗的过的。反正对方不会放过他,与其这样被当玩具似的玩弄何不妥协,那样至少会活的比现在有尊严。趁着还能回到家人身边时选择做人,总好过变为孤家寡人被人家吊在这里羞辱的强。

    在决定这个悲哀的选择后,岳冬焦急的等待皇帝再次来临。他的身体已经被熬到极限了,在这样被半死不活的吊着,他实在受不了了。

    在黑暗中岳冬苦苦的等待,终于盼望到有人来为他洗澡。岳冬不知道皇帝是否已在这里,他拼命的点头,希望能让看到他的人明白,他已经妥协了。

    身体被擦干净,可岳冬感觉没人理会他的异常。一双温热的手又开始触摸他的身体,岳冬慌了,频频摇头,他很想说:“不要在这样折磨我了,我认输,我要做人。”

    可对方只是更加用力的揉捏他臀部和腹部的肌肤。

    怎么办?岳冬心急如焚,他算是知道哑巴有口难言的痛苦了。他唯一能表达意思的方式只有摇头或点头,可对方不理他,不还给他听力、语言,他无法作更明确的说明。

    “……别让我等太久,如果我迷恋上你做玩具的样子,到时你想做‘人’也难了。”

    那天的话突然又从他脑海跳出。——难道因为他迟迟没有表态所以皇帝恼了,真要关他一辈子?岳冬越想越害怕,身体颤抖的也越发激烈。

    抚弄岳冬身子的赝品当然知道岳冬已经屈服,可这还不够,他要把这段磨难刻骨铭心的侵蚀进他的灵魂,让他再也不敢反抗他。此外,这也有惩罚的意思,谁让他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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