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谈话,为此还找东方凌鹫商议过。

    东方凌鹫建议他不要插手此事,说:“……感情的是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先来后到之分,龙阳之好已是不伦,不能用寻常男女之间的责任来指责,何况这份禁忌之恋他们并不想让人知道,否则也不会连你都满到被发现才相告。我们这些局外人还是不要掺合其中,万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东方凌鹫当时说这番话,并不是真的要置身事外,而是他不清楚‘主人’是否愿意让烟色知道另有一段过去,毕竟被抢了爱人和被杀了爱人是两种性质。东方凌鹫觉得‘主人’是怕烟色担心才隐瞒,所以他也没向烟色提到私奔时‘主人’说的真相。

    另外一点,东方凌鹫觉得岳冬虽然在感情上摇摆不定,成了‘主人’与赝品矛盾焦点之一,可他也是受害者。为了不让烟色去找无辜的岳冬,东方凌鹫只好把解决问题的方式转向另一个方向。

    烟色听了东方凌鹫的话暂时压住冲动,可事情闹到这一步,他父王都被人说成逆谋弑君。烟色不相信他父王会谋反,可万一他父王是为了得到岳冬而与皇帝兵戎相见,那岂不是毁了他父王一生的清誉!

    事情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烟色也顾不得许多,他趁东方凌鹫带府里人到周边‘主人’常去的地方找‘主人’时,自行去了将军府。

    此时,岳冬在三天前回了自己的府邸。他在王爷府住了几日,觉得不妥,他一怕赝品派密使找他;二怕之前赝品因他对‘主人’做的事已经很生气,他怕私住王爷府再被赝品责罚,于是回自己府中等待,没想到等来了烟色。

    烟色虽比岳冬小,可他是小王爷的身份,岳冬理当尊重他。二人客道一番,岳冬将烟色让于客厅中的首座上。

    烟色来的冲动,不表示他就像个愣头青的小伙子,话还是要说的有谋略。

    烟色抛出引言:“岳将军……您可曾听到什么流言?”

    岳冬自然明白烟色所指何事,他比烟色更早听到。烟色对‘主人’关心则乱,会忧恐京城的流言他可以理解,安抚道:“都是猜疑之词,小王爷不必当真。”

    “可那样的猜疑对父王很不利。”

    “只要王爷回来,万岁上朝流言自然不攻而破。”

    “那要到何时父王才能回来?万岁到何时才能上朝?”

    有疑问是人之常情,可烟色的神情、语气好似岳冬知道什么,岳冬心里有些不舒服,想想也许是自己产生了错觉,客气的说:“小王爷顾虑的是。”

    “岳将军深得皇上和父王的‘欣赏’,是否知道什么内幕?”烟色终于说到重点,此句中的‘欣赏’加重了音,他紧盯着岳冬,不放过对方的每一个表情。

    岳冬听出话中别有意味,尤其烟色刻意强调的‘欣赏’一词。烟色已经不再是目不识丁的白人,身处皇室应该清楚上司称赞下属多用‘器重’或‘赏识’,而‘欣赏’这种……

    一次是错觉,两次就不是错觉。岳冬突觉今日的烟色与平日看他的眼神不太一样,难道他知道了什么?岳冬对害怕自己隐私曝光的敏感度使他警觉起来,他隐隐觉得烟色突来的到访不单纯。可不管烟色出身如何,如今地位尊贵,岳冬也不好加以言辞,脸面上还是保持之前的客气态度说:“此乃皇室之事,不是本官能清楚的。何况事发当日本官与小王爷在一起,其中因果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岳冬刻意将自己与‘主人’、赝品他们划清关系,希望烟色就此打住,没想到烟色突然冒出一句:“岳将军不是外人,您和我父王与皇上的事我都知道了。”

    烟色说的认真,岳冬听的犹如五雷轰顶。幸好他是坐座椅上,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否站的住。

    岳冬强压心中惊愕,看着坐在对面的烟色,心存侥幸的问:“不知小王爷所指何事?”

    烟色不比岳冬好受多少,话已到关键地方,他也很紧张,手紧攒着衣袖,深吸了口气,强作镇定地看着岳冬,说:“我知道,六年前将军在破获‘泪珍珠索命案’时,与父王两情相悦的事……”

    岳冬愣了,这答案超出他的预料,可话只开了个头,烟色继续说:“……将军因幽灵岛事故负伤丧失记忆,在京修养时与皇上相恋的事;父王因此与皇上决裂的事……将军在父王与皇上之间无法做出选择的事,这些我都知道。”

    岳冬越听越糊涂,到最后完全傻了眼,他茫然的看着烟色,一头雾水。他不知道是烟色出了问题,还是他在做梦。这些事都哪挨哪呀?

    烟色越说越激动,从椅子上站起,“我知道,感情的事是身不由己,不能按先来后到论,何况将军还失忆了,您是在忘记父王后才和皇上在一起,这不是您的错。可……可现在……将军您的摇摆不定折磨着他们两个人。我不指责您,父王和皇上都是出众的人,您会喜欢他们我可以理解,可他们不是普通人,如果真为了争夺您而翻脸天下都将不得安宁。”

    看着神情激动的烟色,岳冬也从椅子上站起,疑惑的问:“小王爷这些您是从哪听说?”

    未等烟色回答,府中下人向岳冬禀报:东方凌鹫求见。

    东方凌鹫在外寻找‘主人’两日未有结果,一回府便听说烟色去了岳冬家,他猜测烟色一定是听到外面的流言蜚语才去找岳冬,匆忙赶到将军府。

    果然如他所想,烟色确实在劝告岳冬。混沌和尴尬的气氛并没有因东方凌鹫的到来而缓解,只是更加混乱。

    烟色拉着东方凌鹫要他也一起劝岳冬离开‘主人’和赝品,或者下定决心放弃一头,好好跟另一个人在一起,不要在举棋不定,闹得大家都不好受。

    岳冬在东方凌鹫劝说烟色不要管这件事的时候,总算理清一些头绪。‘主人’的感情先放在一边,赝品爱的是‘主人’,绝对不会为了他和‘主人’争风吃醋,所以烟色的话一定是受了谁的误导。

    岳冬不想在趟无妄的浑水,得空向烟色解释:“小王爷,你误会了,事情并不是这样的,皇上……皇上爱的人是王爷,又怎么会为了本官与王爷争风吃醋。”

    烟色和东方凌鹫听岳冬这么一说,同时惊讶的看着他开口。

    “不可能!”

    “你知道了!”

    说完,三人都愣了,互相看了一眼,烟色第一个发问:“到底怎么回事?”

    岳冬无奈地重复道:“皇上爱的人是王爷,这场纷争的起因不会是应为我,小王爷你找错人了。”

    “可、可易绿明明说……”

    “一个下人的话怎可全信,皇上喜欢的是王爷,王爷喜欢的另有其人,而那个人死在皇上手中所以导致王爷与皇上的冲突。”这话岳冬本不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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