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动作。我板着脸,严肃的不似平时的我,一步步逼近床前,俯下身……

    岳冬不由自主的往床里缩,他觉得自己就像被蛇盯上的兔子。被逼到退无可退时,他忍不住企图推开我跳下床逃跑,我岂会让他走掉。

    我俩身形、体重看起来差不多,可我抓他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轻而易举的揽住他的腰把他按在床上。

    “不……”岳冬想大叫,可他被这突来的场面震撼的喉咙发紧,出不了大声。

    这是‘主人’吗?他甚至怀疑眼前的人是带着‘主人’面具的赝品。

    “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安抚他。

    岳冬听了‘主人’的话是不在反抗了,可身子抖得越发厉害,他不知怎的把‘主人’柔声的安抚与赝品的命令重叠。

    没错,‘主人’与赝品都拥有令他无法反抗的力量,就像现在他能明显感受到‘主人’周身散发出的气场沉重的令他无法动弹。他打心底害怕这种可以压倒一切的强悍。

    我怕岳冬又会突然反抗,不想对他动粗的我就用透明分体压制他。伸手轻轻触摸他的眉眼,我这举动除了演给门外的烟色看,也是想确认自己心境的转变是不是错觉。我压在岳冬身上盯着他看,见他满脸透露着震惊、茫然无措、委屈、紧张、羞怯等等情绪,我不禁惊叹,我把他逼到这种地步,而我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外表柔弱的人,让我产生保护欲;

    外表强大的人,让我产生挑战欲。

    岳冬正好夹在两者之间。他即不柔弱,也不强悍,使人很容易产生既想爱怜,又想摧残的欲望。

    我轻笑了一声,说:“岳冬你真可爱,难怪……会喜欢你。”

    我原本想说‘……赝品会喜欢你’,可为了给烟色造成错觉就省略的名字。我说话的声音不大,要的就是隐隐约约的效果,这样才真实。门外的赝品不也表现出一付极不情愿,却只能忍了的样子,给烟色看。

    不知情的岳冬听的莫名其妙。东方凌鹫的话再次充斥他的脑海。‘主人’喜欢他,所以赝品嫉妒的把他骗走。

    不!这不是真的!岳冬不愿相信,可‘主人’现在做的又算什么?赝品就在门外,他会怎么想?

    岳冬百感交集,可动弹不得的他,无力阻止任何事情。

    我吻上他因紧张微微颤抖的唇,岳冬震撼的睁大双眼,想要抵抗的双手因我的分体令他沉重的抬不起来,只能任我恣意的亲吻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上半身的衣服被我扯开,下半身虽还保全,可我的手已经隔着衣料挑起他的欲望。多么敏感的身子,明明恐惧、明明不愿,却还是起了反应。这都是赝品调教的结果吗?

    在我把他摸了一绺便后,看着无助颤抖的岳冬,我心生怜惜,原来我还是眷顾他的,没有平静到可以冷眼看他痛苦。吻掉他眼角的泪珠,我忽然觉得,如果不是赝品先看上他,或许我会真的爱上他,毕竟当初我对他是有好感的。

    “不……”岳冬低泣着,他的恐惧是发自肺腑,可在我听来他蚊子似的声音更像欲拒还迎。

    不忍再看他受煎熬,也怕自己欺负他会上瘾,我起身放了他。岳冬迅速拉起衣服退缩到床里。

    我轻笑,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上次把我吓得够呛,现在还给你,一人一次扯平了。”

    岳冬傻了,还含着泪的眼直愣愣的盯着我。他怔了片刻,突然很激动的张张口,可始终没说什么闭了嘴,只是委屈的瞧着我。

    岳冬认为,‘主人’会这么做是因为他无礼在先,所以今天才这么回敬他,对此他无话可说。可令他害怕的是,‘主人’在赝品的房间公然这么对他……现在赝品是没冲进来,可事后‘主人’走了,赝品会怎么刁难他?也许这就是‘主人’要的效果?哑巴吃黄连,岳冬缩在床脚,只能自求多福。

    我当然没岳冬想的那么无聊,转程跑来报复他。我是在为自己的谎言填窟窿,顺便验证我的感觉。现在我确定了,我不在怕他,否则我也不会对他做出这种事。虽然我还不理解我为何会转变,可我总要给自己的行为找个借口。幸好之前有发生岳冬调戏我的事,让我有很好的借口。可转念想想,也就是因为发生那件事,害得我的谎言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引出这么多乱子。这样分析,我心情舒畅多了。

    我起身,赝品很是时候的进了门,我不奇怪,他一直都在监视屋里的一切,我心情大好的对他说:“我放弃了,你看着办吧。”

    说完我拉着外屋忐忑不安的烟色回到王府,我对东方凌鹫说了事情的经过。

    东方凌鹫听后,很是头痛,怨我不能换一种方式吗?

    我说:“情欲:就是先有情,后有欲。如果没有情何来的欲。所以这是最有效的验证自我感情的方式。”

    按照我的计划,第一步就是通过这种行为,让我自己认清我对岳冬不在有情,否则说放弃,就放弃岂不太不自然,只是没想到意外地验证了我不再怕他的事实。

    情也好,内疚也罢,都是确认自我情感,所以我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东方凌鹫:“我对岳冬没‘感觉’了。”

    东方凌鹫在听了‘主人’的定理和烟色的证词后,他觉得‘主人’是真的放弃了岳冬,于是专心的为岳冬担忧。

    至于岳冬那边,在‘主人’走后他心里没着落似地看着赝品,他努力的向赝品解释‘主人’的意图,可对方不理会他,只用复杂的神色瞪着他,令他惶恐不已。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缓解气氛,于是伸手去擦‘主人’留在他身上的液体。他想,也许这样赝品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不准擦。”

    沉静的屋子,赝品突来的喊声吓的岳冬心惊,他要去擦脸上唾液的手僵在半空。他直愣愣的瞧着赝品向他逼近,恐惧填满他的心头。

    “不……”岳冬无助的低叫一声,被赝品抓住脚脖子用力一拉,整个人被从床里拉躺到床边,赝品就照岳冬仰躺下的姿势压了上去。

    赝品用手扳过岳冬侧过去的脸,吻上他预求饶的口。

    “唔……”

    唇齿交缠的吮吸声在寂静的屋中格外清晰。许久,赝品才放开岳冬的唇,岳冬因缺氧不住的喘息,而赝品顺着‘主人’吻过,摸过的痕迹一路啃咬、揉捏下去。赝品比‘主人’做的深,做的彻底。

    整个欢爱过程,赝品虽然算不上温柔,可也没使用暴力,岳冬提心吊胆的迎合过来。

    事后,赝品坐在床上靠着墙,看着趴在床上大气都不敢喘,还在谨小慎微的瞄着自己的岳冬。

    赝品淡淡的说:“你不是一直想要保障吗,现在有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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