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有趣的事情。一位名叫杨笑的男子在嘱咐一个女子如何陷害肖明远成为强 奸 犯。如他所料,逍遥王请的果然是鸿门宴。一个王爷连这种损招也想的出来,那就不能怪他小人。

    趁着雪还没有覆盖地面程天官赶到瑶台坡下,正见杨笑下来到厨房去找那位妓 女,程天官岂会让王爷的计划得逞,就算要陷害肖明远也要让王爷和肖明远有染才行。程天官找准时机用迷魂香迷晕了杨笑和妓 女,然后登上高坡来到瑶台门外,正逢‘主人’昏倒桌面,肖明远晃晃悠悠上前去叫醒。

    程天官很费解逍遥王为何会趴在桌子上不醒人事,从门缝看了一会程天官见肖明远叫不醒王爷,又不肯借机轻薄,索性推门而入,他不理会肖明远的诧异,小心接近王爷,抬手用针刺向王爷后颈。

    “住……手。”肖明远焦急地用手去挡,怎料四肢不听使唤的他,轻易就被程天官用手扒拉到一旁,摔在地上。

    肖明远欲火焚身,蜷缩在地上难耐的无法起身,只能任由程天官用针在王爷身上一通刺。

    程天官这么做有他的道理,他听闻逍遥王百毒不侵,‘合欢’不一定对王爷起作用,可没想到王爷竟然死了一般昏睡过去。程天官当机做了大胆的假设,世上没有天生百毒不侵的人,何况王爷小时候还是个病秧子,那位带走逍遥王的世外高人为了给体弱多病的王爷强身健体少不得要用稀罕的药物,久而久之王爷的身体强健起来,也形成一定的抗毒性。今日‘合欢’的药效,当然还有王爷自己下的春 药,很有可能与王爷体内沉积的某些药性融合,起了另一种药物反应?所以程天官才用针刺王爷的痛穴。不管王爷是装昏还是真的昏了,被他刺激醒,他可以用皇帝秘史的身份相见,并说奉皇命来此办差,碰巧发现肖明远对王爷携怨报复,图谋不轨,他大义灭亲出手相救。反之,如果王爷真昏睡过去,那他就再给王爷扎上几针昏穴让他睡得更踏实,好实施他的新计划。

    程天官在确认王爷没有伪装,是真的睡着后,走向满面痛苦之色的肖明远。他蹲下身,扬手狠狠给了肖明远两巴掌。肖明远被程天官打懵了,又见程天官撕他衣服,肖明远慌了,“你干什么?”

    肖明远要反抗,可此时的他那里是程天官的对手。程天官狞笑着,一边撕开肖明远的衣服一边说:“你以为王爷真的会兑现承诺?别傻了。他是在算计你,要不是我来了你明日就会成为酒后乱性的强 奸犯。”

    “不……可能。”

    “我给你的香囊并没破,你为何会欲火焚身?”

    肖明远答不上来。

    程天官嗤笑道:“告诉你,那是因为王爷在你拿来的酒中下了春 药。你现在的状况不是‘合欢’的作用,而是王爷下的药。还有那个叫杨笑的,不是去给你拿酒,而是去找早已安排在厨房的妓 女来和你睡。明天一大早,王爷宴请的朝中大臣都会来此捉奸。不过你放心,那两个人已经被我迷昏了,不会来了,至于王爷,八成平日自己乱服药,没想到会和两种春 药起了副作用,搞得不醒人事。肖大哥,这可是绝好的机会。我会让你从罪人变成苦主,明天的大臣他们都会成为你的证人,证明逍遥王酒后乱性强占你,相信老头子听到这个消息会乐晕。”

    肖明远大骇,“天官,你疯了……别胡来……”

    程天官不顾肖明远的反抗,扯破他所有的衣服,堵上他啰嗦的嘴,用他的腰带捆住他的双手,把他拖到立柱前固定在柱子底部。

    肖明远现在虽然奋力反抗,可程天官了解他的性格,只要事真的做成他也就会妥协,肖明远不会出卖自己更不会毁了袁青山的希望,就算是虚假的只要对袁青山有利,肖明远都会拼死维护,所以程天官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在封杀了肖明远所有的抵抗,不顾他的痛苦,程天官没有任何前奏的进入他体内,为了把强 暴的戏码做真,他对肖明远可算毫不留情。除了强行进入,还殴打他,让他身上留下明显的淤青。看着在自己身下痛苦的肖明远,程天官想起自己被皇帝扣留的日子,憋了许久的怨气借此机会全部发泄到肖明远身上。

    等程天官发泄够了,肖明远已经不省人事。程天官把屋子弄的乱糟糟,把‘主人’的衣服也撕破一些,造成是和肖明远扭打所至,然后他把‘主人’的裤子解开,让‘主人’趴在肖明远身上,再把‘主人’的性 器捅入肖明远被蹂 躏的惨不忍睹的小 穴中。

    一切布置完毕,已过二更天,雪还在下,他得赶快离开,不然留下明显脚印就有疑点了。

    程天官在夜幕的掩护下扬长而去。他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回去可以睡个好觉,明天等着看好戏,没想到刚翻出王府高墙就被抓入宫中。皇帝的眼线可真厉害,他完全没察觉自己被人跟踪。程天官很庆幸没把昏睡的王爷变成受害者的角色,否则现在就不是跪雪地这么简单。程天官知道自己做了件危险的事,可没有风险何来硕果,只是他没想到事迹败露的这么快,快得让他胆颤。

    御书房的门终于又开了,然而此时的程天官思维已经迟钝,身体僵冷的连哆嗦都不会打更不要说动弹,他模模糊糊看到一个身着黄袍的人向他走来。皇帝要上早朝,他跪的地方是必经之路,这是他为自己开罪的机会,可他怎么也张不开嘴,挪不动身子,意识越来越模糊。北风一吹,程天官感到自己身子在往一边歪,昏厥前只记得眼前是一片冷酷的白色。

    与雪地中的程天官相比,此时的肖明远似乎要好一些,至少他有温暖的床铺可以躺,有专人照顾他,可惜他完全不知道,他还在程天官施加给他的梦魇不断挣扎。

    梦中,肖明远又回到夜晚的瑶台。浑浑噩噩的他见王爷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知,他强打精神踉跄着步伐到桌子对面去叫:“王、王爷?您怎么了?”

    肖明远忍着下 腹的胀痛不知所措时,一扇房门开了又关上,他以为是杨笑回来了,欣喜地抬头,乍见来人是程天官,他直觉大事不妙,可他的思维一片混沌不知该说些什么。只瞧程天官小心接近王爷,抬手用针刺向王爷后颈。

    “住……手。”肖明远本能地用手去挡,怎料四肢不听使唤的他,轻易就被程天官用手扒拉到一旁,摔在地上。

    肖明远欲火焚身,蜷缩在地上难耐的无法起身,只能任由程天官用针在王爷身上一通刺。肖明远艰难开口:“天、天官……你住手。”

    程天官终于停止用针,改走向痛苦难当的自己。程天官蹲下身,扬手狠狠给了他两巴掌。肖明远被程天官打懵了,又见程天官撕他衣服,肖明远慌了,“你、你干什么?”

    肖明远要反抗,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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