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恐怕等不到婚礼那晚了。”

    “我需要的药你已经为我调好,至于时间,赶得上是完美,赶不上也无所谓。”

    ——

    沙城剿匪战役,按照达坦的计划成功地引出秃鹰,可岳冬最想抓的人不在其中。麦尔丹在哪?岳冬紧追杀出重围的秃鹰不放,他要知道麦尔丹的去向,而秃鹰比岳冬更想知道。他觉得自己被麦尔丹骗了,岳冬想知道麦尔丹的去向他无从答复,也不可能与岳冬合作,秃鹰不傻,他犯案太多,被抓住必然是死罪,所以他选择逃跑。就此大漠中展开一场追逐战,秃鹰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岳冬穷追不舍,渐渐的他二人都离开队伍。秃鹰为甩掉岳冬不忘在马上和他谈判,他谎称知道麦尔丹的去向,为了加大活命的筹码秃鹰还拿他藏财宝的地方和岳冬交换,只要岳冬放他一马,麦尔丹的去向和藏财宝的地方他都可以告诉岳冬。

    岳冬通常是很守信用的人,可这次他愿意破例。于公秃鹰恶贯满盈不杀之难平民愤;于私他不能放过可能知道他秘密的人,所以在诱惑秃鹰说出情报后岳冬立刻反水,他不是要缉捕他归案,而是要治他于死地。

    岳冬的失言,将秃鹰逼入绝境。落败的秃鹰无心恋战,为了逃命他进入魔鬼沙漠。从小在沙漠长大的秃鹰,沙漠就像他的家,他要把岳冬引入天然的陷阱。

    俗话说:乘胜追击;可俗话也说:穷寇莫追,谨防有诈。

    岳冬不害怕沙漠,应为没粮没水,他也能走出来,所以他毫无顾虑的追进魔鬼沙漠,却怎么也没想到在他杀死秃鹰之时,自己竟然掉进流沙坑。

    没有任何可以让他着力的支点,他就像被沙子吸住一样不断往下陷。岳冬慌了,恐惧爬上心头。他想起达坦说过这种无底的流沙坑,一旦被吞没就必死无疑,谁也救不来。岳冬不怕死,就怕死不了。按着他的身体情况,一定又会像浸泡在水里,死不掉活受罪。沙坑可不是水坑,透不了光,浮不起人。

    畏惧永远的窒息和黑暗,岳冬不断呼救,可无人应答。是呀,自己一个人追出来太远,那会有人知道他在这里。

    沙子不断灌入他口中,他不能说话,绝望的泪崩溃下来和漫过头顶的沙子混在一起。他露在外面挣扎的双手也被流沙吞没。

    黑暗、窒息,进了沙子的眼剧痛无比,沙子的重量压的他动弹不得,肺叶无法扩张,就算能扩张,吸入的也只是沙子。为什么他不能死,非得清醒的体会这些?

    俗话说:男子汉大丈夫,宁死不屈!可俗话也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后悔来这里,如果他拒绝出战,老实的呆在赝品身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悔恨在岳冬心中蔓延,无助和绝望将他逼向崩溃的边缘。

    岳冬的动向皆在赝品监视中,虽说秃鹰有意引岳冬去流沙坑,可毕竟还没到地方,要不是岳冬冲到前面和秃鹰决战空中,刺中秃鹰后又踹了对方一脚,借助这个惯性他跳进本应和他擦肩而过的流沙坑。分析是这样分析,可直观看去,就是岳冬自己跳进沙坑。这个没用的东西,好不容易给他安排了一场漂亮的胜仗,自己却留下败笔。赝品飞到吞没岳冬的流沙坑上方,恨他不成材,可还是得把他捞上来。赝品能感受到沙层下岳冬的心境,他知道他后悔了,这倒是个不错的收获。赝品从袖子里伸出如触角般灵活的红绳刺入沙坑。

    沙层下,痛苦煎熬中的岳冬感到身体正被什么东西缠绕,像藤条又像动物的触手,从他高举的手一直缠到脚腕。由于岳冬对现状的恐惧,加上窒息和被沙子压得头痛欲裂的不适,他无法思考那代表什么。他只感到身体快要被那缠绕的东西勒成碎片,可又没有,身体在被它慢慢往上提,沙子的重量在减轻,直到一阵天旋地转,岳冬感觉自己好像被抛到天上,又从天上摔倒地上。岳冬被摔得的不轻,虽然是沙地可内脏还是受到震荡。胃里涌上来的液体被口中的沙子堵住,别提多痛苦。

    双目含沙看不见现状,不等他反映过来又觉得身体被提起,狠狠扔了出去——不!应该说更像放风筝似地被什么东西牵着快速移动。这种状况持续了很久,岳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如何,他也顾不得想。好似在空中飞驰的他依旧不能呼吸,不只是残留在气管中的沙子妨碍他,高速移动中他根本吸不到空气,还有束缚住他的绳子勒的他不能扩张肺叶,总归一句话他还在遭罪。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有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身体猛地下沉,栽进水里。没错是水,入水后岳冬拼命扭动身子,被捆成人棍的他好似一条虫子。刚入水时他自己拼命挣扎,很快就变成被动的在水里乱晃,他眼中、口中的沙子都被水冲了出来,在他能睁开眼后,束缚他的绳子松开了。

    头晕脑胀的岳冬一获得自救,就死命往岸上爬。顾不得身上、头发里还有没除净的沙土。

    “没有的东西,下去把身体洗干净!”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肩头被踹了一脚,借着被踹歪的身体,爬到岸上的岳冬仰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达……咳咳……” 也不知是沙子还是水呛的,岳冬猛咳一阵。

    赝品瞧着狼狈的岳冬,很不客气的说:“你真没用。”

    咳嗽停止,岳冬疲惫地趴在水边,他疑惑的仰望面前人。“达坦?……你的声音……”对方的第一句他刚上岸没听清,可第二句他听得很清楚,那绝对不是达坦的声音,那声音很像某个人——不,根本就是那个人的声音。

    “声音不一样了,对吗。”赝品悠然自得的说着从自己脸上撕下一层面皮。

    气氛骤然紧绷,岳冬难掩错愕之情,他双唇发抖,见到怪物似地盯着赝品。身子控制不住的向后退缩一下。此时岳冬可以呼吸,可现在他却忘记呼吸,被现实震呆的他没察觉自己的身子在盔甲内轻颤。他一直以为达坦是赝品派来监视他的,万万没想到达坦就是赝品。

    “怎么……是你?”岳冬不自觉的问出心中疑云。

    “不是我还有谁能救你。”赝品轻蔑的说着,撕掉双手的老皮——那可是他的真皮,为证明他用的是易容术而非变身术,他只有退层老皮下来,露出饱满光滑的肌肤。

    岳冬见后才突兀到为何他没识破赝品,应为连手都伪装了,所以他才没觉得五十多岁的达坦会和三十几岁的赝品是同一个人。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是重点,重点是赝品居然亲自来了!为什么?

    赝品俯视太过震惊一直瘫在地上不动的岳冬,数落他:“都提醒你这一带有流沙坑,你哪不好走,非得往坑里跳。”

    岳冬羞愧的低下头,他也不是存心的,想来定是秃鹰引他过去,而他就那么倒霉跳起飞刀戳死秃鹰后,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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