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一条毒蛇怎能与赝品相比,可岳冬只能违心的说:“不是。”

    岳冬的声音在发抖,令他的答案毫无可信性。

    “说谎的家伙。”赝品很不客气的戳穿岳冬的谎话。

    既然不信,任何言语只会把事情越描越黑,岳冬不语,等待身上人对他的审判。气氛陷入僵局,赝品盯着他双眼的视线下移到他的胸口又移了回去,忽地一改之前的冷怒表情,赝品邪笑道:“如果不是我来,这身子就白白便宜了那滩沙子。岳冬你要怎么谢我救了你?”

    赝品丝毫不提前一刻岳冬救他的事,心虚的岳冬也没认为自己救过赝品,就这样他白白浪费掉一个可以和赝品救他的事扯平的机会。赝品的眼神化作饥饿的野兽,似要把他生吞活吃,而事实也是如此。赝品一口咬上岳冬颤抖的双唇一通狼吻。岳冬不敢逃,硬挺着供对方掠夺自己。

    赝品的舌撬开岳冬的牙关,侵入他口中去欺负那条瑟瑟发抖的小舌,赝品的唾液顺着攻势流入岳冬口中。入侵者不断搅拌,迫使受害者分泌出更多唾液,无法吞咽,狭小的空间很快就爆满,承受不住猛烈的攻势,液体从双唇的贴合处溢出。赝品的双手改为捧着岳冬的头,岳冬的双手重获自由,可也不敢造次,只能去抓身下的披风,借此默默忍耐。

    两个人本来就没穿衣服,现在也没什么好脱得,吻够了岳冬的唇,赝品顺着他的脖子向下啃咬,所到之处无不留下吻痕。岳冬面如死灰,双目紧闭,随着赝品双手在他身上揉捏,身体有一阵没一阵的颤抖。双腿被蛮横的分开,岳冬抓住披风的双手更加用力握紧,没有容他适应的过程,赝品的分 身直接挺 进他那紧绷的小 穴。岳冬闷哼一声,没有嚷出来,可他听见撕裂的声音,就不知道那声音中除了他双手撕裂披风的响声,是否还包括他内壁被撑破的声音。好痛。痛的他脊背发麻,冷汗直冒。岳冬忍不住弓起上身,可赝品将他的双膝推至胸口害他有躺回地上。这只是一次进入,之后的运动更叫岳冬吃尽苦头。大漠的烈日,将他们的丑态照耀的一览无遗。

    岳冬咬着牙不出一声,硬挺着挨到赝品将满足的液体射 入他体内,他才得到解脱。岳冬全身乏力的躺在地上,目光涣散,没有焦距。赝品侧卧在他旁边休息,一只手搭在他胸口玩弄他的乳 头。接下来他的命运会怎么样?赝品是否察觉他刹那间的杀意才这么粗暴的要他?还有麦尔丹的事,赝品知道多少?许多不安的因素萦绕岳冬心头。

    赝品闭目却没有养神,而是在窥视岳冬纷乱的思绪。正如岳冬的猜忌,那条蛇是他蓄意安排的,只要岳冬去拿刀它就会钻出来。赝品用手指撵着岳冬的乳珠,心想:这个人还真是死不悔改,一有机会就想照要杀他。不过他最后算是做了明智的选择,既没愚蠢的妄想一刀捅死他,也没冷眼旁观,任蛇咬他。

    赝品终于放过岳冬左胸被他捻的红彤彤的乳珠,改用手抚摸他的身躯。边摸还边说:“真是一付秀色可餐的身子,怪不得流沙抱着你不放,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才把你从它怀里拉出来。”

    变相的羞辱岳冬早已麻木,可此时,阳光下赤 裸相对难免令他羞臊。岳冬努力忽略赝品挑逗性的话和那只冰凉的手在他身上的骚扰,试着开口询问:“陛下离京没关系吗?”他们到沙城的时间不长,可路程费了不少时间,赝品总不会让影帝代政自己微服出来的吧?

    耳畔响起赝品的浅笑声:“这才多久不见,就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赝品的手恶意的在岳冬敏感的私 处用力握了一把,引得岳冬一阵轻颤,闭口不言。赝品一只手撑起上半身,俯视岳冬羞红的脸,问:“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救你上来的吗?”

    赝品可以不回答岳冬的提问,可岳冬必须回答赝品的问话。岳冬本以为赝品是想向他炫耀自己多么厉害,他顺从的问了句:“你是怎救我的?”

    赝品坏笑地说:“再试一次不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岳冬整人被赝品抛起。岳冬大惊,他在空中漂亮的回身转体稳定身形也挽救不了他掉进湖中的命运。惊恐使他的游泳动作生硬,一阵扑通也没见前进。慌乱中岳冬向岸上的人求救,赝品是甩了条绳子给他,可那红绳如水蛇一般缠住他的身体。眨眼功夫他又变成人棍。这次绳子没有往上拉他,无法划水的岳冬一下子就沉了底。痛苦扭动中,他隐约看到水面有一人影潜下。

    得救了,赝品终于把他捞出水面,但没上岸,而是把他从后面搂在怀里。岳冬在赝品怀中不断咳嗽,向外呕水,终于将体内的水清理到可以说话的地步,岳冬不顾尊严的哀求:“……我、我知道了……放我上岸……求求你放我上岸……”

    身体还被绳子束缚着,水中唯一的支撑就是赝品,岳冬的头拼命往赝品肩上靠,不敢看水面。不知是水,还是泪,从他的脸颊不断滑落滴入湖中。湿透的头发有几屡贴在脸颊上,原本威风凛凛的将军现在显得凄楚可怜。

    赝品没有如岳冬的愿望,而是搂着他亲吻他的额头,手更是不规矩的往岳冬敏感的地方摸去。赝品的分 身在水中轻易挺 进他紧绷的小 穴。感到硬物的入侵,岳冬意识到赝品的意图更加惶恐,他凄惨的喊叫:“不、不要在这里!求求你放我上去,我什么都肯……唔……”

    岳冬的话被淹没在水中,夕阳下湖面的涟漪慢慢散去,湖水归于平静,而水下热闹非凡。当水面的平静再被打破时,星月已出。

    身上的绳子被松开,可岳冬只顾坐在地上咳水,顾不得拿下。赝品晾干身体,穿上自己的衣服,来到呕水呕的满脸痛苦之色的岳冬身边,蹲下身伸手去托岳冬的下颚,想让他抬起头面对自己,不料岳冬用力扭头挣脱他的手,身体也明显的向一旁躲避。

    赝品问:“生气了?”

    岳冬哪敢生他的气,他是害怕,而且也不想让赝品看到他这副狼狈相才本能躲避。听到赝品的问话,岳冬意识到自己无心的行为可能又要惹怒赝品,他慌忙摇头,艰难的说:“不是……”

    赝品这次没生气,伸手安慰似地摸摸岳冬半干的头发,说:“谁让你这么笨,害我……”

    赝品突然住口,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岳冬疑惑的看着赝品。赝品停顿一下后,手改道去解缠绕在岳冬身上的绳子。情绪归于平淡的说:“天黑了,穿好衣服启程回去。”

    岳冬乖乖配合赝品解下身上的绳子,拾起一旁的衣服。穿衣服时赝品没看他,而是背对他仰视星空,这让岳冬避免了尴尬。穿戴整齐,岳冬谨小慎微的来到赝品身旁,低声说:“我好了。”

    赝品收回视线,凝视岳冬,岳冬被赝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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