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掩喜悦,心花怒放。一旁的冬影被他的行为惊出一身冷汗。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冬影只得把赝品请到家中。岳冬以答谢的名义拉着冬影为赝品准备晚饭,这顿饭是他做的最投入的一次。他的反常都被赝品和冬影看在眼里。趁做饭时,冬影问他:“你怎么知道到出了咱们村,附近没有可住宿的地方?”

    “真的没有吗?我不知道,当时不知怎的就这么说了。难道是我以前的记忆在慢慢恢复?”

    岳冬从来没离开过傀儡村,冬影也没对他说过外面的环境。岳冬是为了留住赝品,情急之下说的话让冬影很忧心。赝品与岳冬可是有不共戴天的仇,如今岳冬却对赝品产生好感。不管他是否恢复记忆,他和赝品深度接触,只会重蹈覆辙,难道这就是岳冬的命?

    晚饭是在院子里吃的,岳冬很想跟赝品说话,可又不知说什么,东一句、西一句的蹦。赝品倒很有耐性跟着岳冬的思维转,也随意的吃了几口他做的菜——味道依旧很差,倒是冬影的厨艺值得赞许。

    冬影看着他们一句话都不敢说。吃到一半,赝品拿出一壶酒请岳冬品尝。岳冬喝过村里人请的满月酒,所以也没多想,就接受赝品的好意,哪知这淡绿色的清酒到了嘴里异常之辣,而且怪异,直冲脑门,呛得他眼泪直流,舌头、喉咙像在着火。岳冬顾不得形象,跑到房檐下的水缸前,拿起水漂猛灌自己水。好不容易缓过劲,他用衣袖擦着满脸的水,慢慢转身,发现原本坐在院中的赝品,此刻就在他身后直尺的地方,骇他全身一哆嗦。

    “这是用芥末做的酒。” 赝品语气平和,不动声色的观察岳冬。

    “芥……末……”突然近距离面对赝品,岳冬无力思考芥末是何物。噗通、噗通,他听见自己心跳又在加速。岳冬喜欢和赝品在一起的感觉,可又害怕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慌乱间他猛然想起冬影还在院中,找到救星似的刚要请赝品回桌用餐,却他发现冬影已经离席不知去向。

    “哥?”岳冬奇怪冬影去向。

    赝品说:“我把他支开了。”

    “为什么?”

    “你不是很想和我单独在一起吗?”赝品目光深邃,给人高深莫测的感觉。

    被说中心事,岳冬脸更红了,手一软,水漂脱落,赝品敏捷的一弯腰用手接住它,没有让它摔在地上破坏气氛。赝品直起身,将水漂放进身旁的水缸里,更进一步贴近岳冬,将他夹在他与墙壁之间。

    被困的岳冬心猿意马。赝品伸手轻抚他略显慌乱的脸颊,手指在他唇瓣上划过。岳冬触电般怔住,这一次他明显感觉自己是期待这份触碰,他僵在原地不敢动,怕这份温情被中断。赝品的拇指反复在岳冬唇瓣上摩擦,注视他的目光也变得温柔,岳冬的心被撩拨的发痒,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他该拒绝这个人,可他做不到。心中的矛盾使他落泪。

    赝品撤出了手指,却依旧将他的身体压在墙上柔声问他:“为何哭?你是害怕,还是喜极而泪?”

    “我……不知道。”岳冬说的坦诚。

    “不知道,就闭上眼睛,跟随自己的感觉。”

    “……嗯”岳冬乖顺的照做。他用心去感受对方的体温,他喜欢被他包裹的感觉。他感到对方的唇舌在轻柔的亲吻他的脸颊、脖子,他想要更多。他希望对方触碰他身体的双手更用力些。他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何时被脱掉的,对方是怎样架起他的腿,他只知道被进入、被填满的感觉令他感到充实,感动的想哭,就算被撕碎也无所谓。

    ——

    冬影被赝品支开后,没打算走远,但他在山坡下遇到莫黑白。他怕打扰到赝品,才对莫黑白客气,可莫黑白却处处挑逗他,尤其赝品开始亲吻岳冬时。以他们的角度是看不到,可从声音能判断出来上面在做什么。莫黑白借故对冬影动手动脚,还吹耳风说:“陛下都在上面叙旧,咱们也别煞风景,何不趁此良辰把洞房给入了。”

    冬影懒得搭理莫黑白,可他不只动嘴还动手,这让冬影难以忍受。拉拉扯扯,变为拳脚相搏。他们都怕惊动赝品,所以很有默契的远离小山坡,在他们认为合适的地方停下开打。

    “请你适可而止。” 冬影忍无可忍,但也不敢太大声说话。

    莫黑白一脸无辜道:“为什么?我可是你的爱人,这是我对你爱的表示。”

    “你懂得什么是爱。”冬影也是被莫黑白逼烦了才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谁说我不懂。”

    “你只是奉命才和我配对。”冬影始终不明白赝品这么做是何用意,难道就是为了给莫黑白修理岳冬的理由?可他和岳冬之间也不是爱情啊?

    “没错我是奉命,可我就是为了我的爱人,才不得不和你这个叛徒谈情说爱。”

    莫黑白首次说出这番话,震惊了冬影。他分神之际被莫黑白钻了空子,迎面一脚踹向他面门。冬影大惊,来了一个后空翻狼狈躲开。拉开距离,冬影惊讶的问:“你爱的是陛下?”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合理人选。莫黑白没有回答,冬影当他默认。冬影觉得莫黑白有些偏激,他指正道:“你明明知道,岳冬和陛下在一起是被迫的,陛下心里的人也不是岳冬,你不能把你实现不了的感情归罪到岳冬身上。”

    “你这个叛徒永远也不会明白。”

    “陛下都没开口,你为何说我是叛徒?”

    “同情人类,不是叛徒是什么!”

    “原来这就是你讨厌我的原因。”

    “讨厌?这怎么可能,你可是我的另一半,我爱死你还来不及。至于岳冬他是我的情敌,我当然要恨他。”

    话说一圈又被莫黑白转会原点,但今夜还是让冬影对他有了了解。冬影认为莫黑白如果喜欢赝品,而此时赝品和岳冬在一起那莫黑白心里一定不好受,所以才对自己无理取闹,要是这样他就奉陪到底,省得莫黑白把气出到岳冬身上。就这样两人小打了一宿,天蒙蒙亮时,莫黑白终于先收手。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是赝品离开的时间。冬影见莫黑白不在纠缠他,赶忙抽身返回家。

    ——

    一夜的温存,足以让岳冬把命献给枕边人。这一晚他根本就没睡,一直和赝品缠绵在一起。不错,开始时是赝品主动,可后来就变成他不愿松手。他知道这个人天一亮就会离去,他舍不得。说来不可思议,他竟然留恋一个陌生人,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清晨他看着赝品有条不紊的穿好衣服,那即将离去的背影令他忍不住从后面搂住他,不愿放手。

    赝品掰开岳冬的手,让他站好。岳冬满眼不舍。赝品伸手把他额前的碎发撂倒耳后,对他认真的说:“我是有家室的男人,妻妾成群,如果你是女人也不多你一个,可你是男人。既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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