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出现幻象,我仿佛是在为我和东方凌鹫布置喜堂。为此,我不时发呆傻笑,就连给烟色的喜服也做成东方凌鹫的尺寸。

    我喜欢自己动手做这些,能让穿的人感受到我的关爱,这是从人类女性身上学到的。我没娶亲,就是娶了,东方凌鹫也不会做衣服,所以我要代替娘的身份给烟色做喜服。至于我,我上面没有长辈,所以我只好给自己做婚服。能让东方凌鹫穿上我做的衣服也不失是一件快事。

    成亲乃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重中之重,由其是像我这么纯情的人。太过在意,就会苛刻。我每绣好一身嫁衣总觉不完美,丢弃在做,三日下来没少糟蹋布料,红衣堆了半间房。放眼看去我为自己骄傲,这工程量要是让人类去做,得多少绣工,多少时日才能完成。我坚信自己绝对能做个贤惠的丈夫,我一定能给东方凌鹫幸福。想到这,我又急不可耐的想见到东方凌鹫。张开感应区看看,赝品还和岳冬如胶似漆的滚在一起。我脸红的同时也在疑惑,这样真能让岳冬放弃东方凌鹫吗?

    我知道岳冬失忆对赝品很不利,我这边催得紧,赝品才打突击战,所以我再急也还得忍耐,否则就算岳冬现在说他不爱东方凌鹫,万一见到本人改了主意,我岂不前功尽弃。为了长久的幸福,只有忍一时相思。见不到本人,想想总没问题。

    我抱着新郎服,一个人开始浮想联翩。也许是看赝品和岳冬缠绵在一起的画面多了,我偶尔瞌睡时还会梦到自己和东方凌鹫温存的场面。醒后心就像被猫爪子瘙了一样,又或者难为情的傻笑。我在这种憧憬中渡过了七八天,直到 极 回来,才把我从半梦半醒中拉回现实。

    极 风尘仆仆,一脸疲惫,见到我抓住我的手不放,一句话没有就扑到我身上。光天化日,他就要行此龌龊之事?我正要怒斥他放浪的行为时,才发现他睡着了。算时间他们这会应该还在路上,可他却一个人回来,只字未说倒地,叫也叫不醒。我心中隐隐不安,看样他是累坏了,我让人先抬他去休息。我亲自迎上烟色的队伍,远远看去,他们走的悠哉,不像出事。待他们休息时,我悄悄找上 北 问他。这才知道,极 单人赶回王府是因为想起那夜我未说完的话,他觉得其中定有巨大隐情才赶回京城。北、光他们也很好奇,但现在不是告诉他们的时候,我只道:“想知道,回王府在告诉你们。”

    北、光 无奈,只得和我道别。可我回到王府后又遭到 极 的缠问,我想把话题岔开可总被他绕回。

    “你昼夜兼程,换马不换人就是为了这无所谓的事?”

    “真要无所谓,那你烦恼什么?”

    “我很烦吗?”

    “当然。成天坐立不安。”一开始 极 以为‘主人’是在为烟色烦恼。那日才知道另有其事,这他可得打听清楚。

    “我有吗?你看错了吧!我是在为烟色的喜事雀跃。”

    “那这些不合烟色尺寸的喜服又是怎么回事?看这些衣服的尺寸,最小的也是你穿的码。这稍大一些的……我们穿又显小。”

    “美死你,谁要跟你成亲。” 我正寻思如何将这一屋子堆积如山的证据敷衍过去,不料极 突然说:“你要和东方凌鹫成亲!”

    我惊讶:“你、你、你,为什么知道?”

    极 只是把他最不想发生的事和最让他们忌讳的情敌联系在一起说出来,没想到不幸言中,心中自然是酸的。“年前,看你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你对他很在意,没想到已经发展到这个阶段……你放心我们不会搞破坏的,那是蠢人才会做的事。”极 清楚,‘主人’正在兴头上,他们此时搞破坏无疑是自掘坟墓,他们没蠢到做这损人不利己的事。

    “愚蠢?”极 的保证让我猛然联想到自己近期的所作所为。“搞破坏是愚蠢的事吗?”

    “当然,一旦被发现别说做伴侣,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甚至还会被记恨。”极 见‘主人’一脸心虚,醒悟道:“你不会再做这种事吧?”

    极 所言我早就想到过,可被他直白说出,这记警钟震得我心里发颤。我吱唔难言。极 正色说:“我发誓绝对不会对外人讲。”

    我见 极 一脸诚恳,而且已被他猜出我喜欢的人是东方凌鹫,想瞒也瞒不住。既然他发誓不会外泄,干脆一吐为快,一个人闷在心里着实难受。我关闭房门,把感应区张到最大,以防赝品的耳目。做好安全工作,我才向他诉说这半年发生的事。极 听了我为爱而奋斗的艰辛过程,频频摇头:“让自己喜欢的人吃苦受罪,可不像你的作风。”

    “用不着你提醒我也知道,为这我每天如坐针毡,夜不能寐。可要不这样他就和岳冬私奔了,我会更难受。明明是我先和东方凌鹫认识的,也是我先和他私奔的,为什么他爱的不是我?”我一个人闹变扭,心中好不服气。

    “这种事是不能分先来后到的。”

    “你是来教训我,还是来帮我想主意的!”

    极 很高兴‘主人’能与他分享不为人知的秘密,可他也哀叹,‘主人’明知他的感情,还拉着他研究如何获得东方凌鹫的心,他真不知道‘主人’是单纯,还是残忍。‘主人’的心态先放一边,这里面让他最在意的是赝品。听‘主人’的描述,赝品并不知道‘主人’是因为爱上东方凌鹫才让他去拆散他们,但这可能吗?赝品对‘主人’的执着堪称着魔,他会没洞察到‘主人’的心态?极 才不信赝品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他是赝品,他一定会将计就计,利用‘主人’的计划使东方凌鹫厌恶‘主人’。‘主人’一旦在东方凌鹫那里感情受挫,赝品必定会乘虚而入。估计这才是赝品的真正目的。极 滤清头绪后,心中嘲笑赝品的浅薄。这个计划看似是‘主人’一手策划,可赝品毕竟是直接的实施者,到时‘主人’达不成心愿,赝品也难脱干系。这可真是一个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的好时机。想到这,极 不在给‘主人’泄气,而是改鼓励,但他没有给‘主人’实质性的建议,他可不想像赝品一样被‘主人’埋怨、怨恨。如果一定要在这上面出力,他只是给‘主人’提了一个会被‘主人’感激的,小小的醒。“你就这么放心把东方凌鹫留在那个叫冷牙的人哪儿?”

    “有什么不放心的,他喜欢东方凌鹫,所以不会伤害他,而我把他变成太监,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前面不能用,难道不会用后面。”

    “后面?”我愣住,随后幡然醒悟:“你是说……他、他……不可能吧。”

    “谁也没规定,掳人的人就一定是攻方。”

    我霎时犹如五雷轰顶,身坠万丈深渊。我太大意了,忽略还有这种可能性。自从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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