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又像这次不知和他鬼混了几日。当然这是为了约束他,我若喜欢随时都可以做。

    我俩是头一次做这种事,和我的预想有不小出入,但真的很爽,就像被憋闷几天的人,与人大打一场,松了筋骨,出一身汗痛快之极。

    我原本心情大好,可一看自己的身子又傻了眼。我大肚子了!

    激烈的交缠中我无意识的吸食赝品的血肉,吃的太多,这会儿缩回人形才发现食物把肚子撑大。这等丑态让我郁闷的嘟囔:“可恶,把肚子搞大了。”

    我的自言自语换来赝品一脸灿烂的笑容,我瞪他:“笑什么?”看看自己的肚子比孕妇的还大,突兀他发笑的原因,我窘困,恼道:“不许笑,也不许乱想!”

    “是。”赝品嘴上应道不笑,但眼中仍有幸福的笑意。

    赝品的幸福感让我羞恼。吐掉这些血浆又觉浪费,我使劲一按,大肚腩被按到后面,我从孕妇变成驼背,摆脱了窘态可依旧很丑。我又不是骆驼,背个仓房。这么一比喻,我到发觉赝品很适合做我的长期‘食物源’。之前赝品与我交缠,我吸了他的血肉,我成了大肚汉,他却没事,不得不承认他超强的再生力,这种能力可以满足我的需求,为何我没早发现?当然,以前就算发现,那时对他抵触情绪很强,也不会拿他当食物。此刻,赝品看起来到变成美味可口的主餐,不由得让我伸手摸摸他的头,露出笑意。

    赝品愣住,不知我为何突然对他发笑,还温柔的抚摸他,他受宠若惊,可我笑的古怪又让他困惑,立刻多了份小心。他轻唤我:“‘主人’?”

    我醒过闷,收回手。还是研究我的驼背该怎么办。看到巢外飞翔的海鸥,我灵光一闪,试着吸收背后的血包,它们使我的细胞膨胀,加以伸展,最终形成一双暗红色巨大的蝙蝠型翅膀。它巨大到撑破了血巢的墙壁。这座血巢似乎知道容不下我,墙壁不在自动修复,而是软化下来在地面形成一圈一尺高的围墙,我和赝品完全暴露在蓝天之下。

    威风!我欣赏着自己的翅膀——没有翅膀我也可以在天上飞,可有翅膀看着更霸气。我扇了扇翅膀,周围的草木跟着晃动。我觉有些过大,和我身材不成比例,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经在和赝品温存时牺牲掉,干脆缩回一些翅膀变成衣服穿遮体。

    衣着整齐后,再看自己那叫一个气派、潇洒、迷人。我有自恋的本钱。

    “‘主人’……”赝品很虔诚的跪在我面前,托起我的右手亲吻。“你真是俊逸威风,好似吸血鬼王!”

    我知道西方人是行吻手礼,但我长居东方,赝品这般对我有些不习惯,而他的比喻更让我在好奇。“吸血鬼王是什么?”

    “在遥远的西方世界,一座被冰雪覆盖的城堡中栖息着靠吸人血生存的不老不死的生物,他们有着蝙蝠一样的翅膀,所以那里的人称它们为‘吸血鬼’,统治吸血鬼世界的吸血鬼被称为‘吸血鬼王’。”

    “我怎么从没听过……”

    “吸血鬼虽然强大却畏惧于阳光;他们不怕刀枪,可一旦被银制的器物刺穿心脏还是会死,银对他们来说是剧毒。人类持有银,但人类想利用银消灭吸血鬼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吸血鬼常年都需要活人的血,就这样那里的人为求大多数人平安,和吸血鬼之间达成一种不成文的约定。人类定期献上祭品,吸血鬼就不踏出他们的栖息地。当地人不敢宣扬一是怕激怒吸血鬼,二是怕外人知道那里有怪物,就不敢到他们那里去,没有外人进入他们就得牺牲本地人的性命。”

    “搬走不就得了?”

    “西方世界多为零星小国,常年相互掠夺,就算避开吸血鬼也会受到战乱的殃及,留下反而会活的长久。”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在你沉睡六十年的时间里,我周游世界,那时与他们打过交道。”

    “他们没把你储藏起来,当长期饲料吗。”

    “‘主人’说笑了,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真可惜,我到很想看看你被囚禁,走背字的窘态。”

    “我一直都在你的笼中。”面对我的调侃,赝品从容不迫,巧舌如簧,我反倒被他说得词穷。“哼”了一声,撤回被他握住的手不去理他。

    不老不死还吸食人血为生,听起来和我差不多。交友就是要找这种与自己门当户对的才行。——不对!我低头看着跪在我脚下的赝品,狐疑道:“这吸血鬼王不会是我吧!”

    逍遥王是王,吸血鬼王也是王,前车之鉴我不得不防。

    赝品极其诚恳的说:“我可以发誓,他绝对不是我安排给你的身份。”

    “是吗?”

    “若我所言有假,你可以作废十年一次的约会。”

    我信了!他都能用他的幸福作担保,表示绝对与他无关。这个消息让我很激动,说不定他们是我的亲戚。想想又有可疑之处,我严肃的问:“为何以前没听你提过?”

    “你喜欢人类,他们是以人类而食,我怕你不喜欢他们,故此没说。”

    “怎么现在又说了?”

    “适才见‘主人’生出双翼,一时由感而发。加上‘主人’在这岛上过的无趣,也许他们能给您解解闷。”

    赝品说的合理,我不在深究,可有一点不得不提。“你从刚才起,在叫我什么?”

    赝品一下沉默了,低了头,再抬起时脸上的快乐被忧郁取代,他知道他在叫我的名字而非爹爹。他没有开口要求,可恳求的目光已经显露,他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变。

    “算了。你从来就没真心把我当你爹看。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们都有了肌肤之亲,我也不想再纠结虚称,可又恐他得寸进尺叫出令我恶寒的称呼,忙叮嘱:“只准叫我的名字,不准随便乱叫。还有,穿上衣服。”温存的时间已过,看他光着,很是变扭。

    “是。”赝品暗暗欣喜。

    既然发现有能让我转移哀伤的目标,我当然要刻不容缓的动身,就在我准备出发时发现岳冬不见了。我跟他已经许久不曾正面接触,可他在落魂岛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这会儿整座落魂岛全无他的气息。一个大活人丢了,我岂能不着急。

    “说,你把他弄哪里去了?”第一直觉告诉我这与赝品有关,他一直觉得岳冬是多余的。

    “你怀疑我?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赝品一脸的无辜。

    “这又没船,他总不会自己游泳逃走吧!总之你把他给我找回来,不然你就别回来。”

    “是。”

    我去访亲的行程因为岳冬搁置。我把赝品撵去找人后又觉不妥,自己也飞出去寻找。我在偏离落魂岛航线三百海里外的一小片暗礁中找到岳冬,他的处境令我惊愕。他正被一只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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