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见刺客刺杀时,就被恰好也赶了回来的展小白救了,顺便还将那刺客拿下了。拿下刺客后,展小白瞧着这人眼熟,想起是周府的一个下人,那日让那帮女子认人时,这小子也在其中。

    这样一想,再一看这人,便瞧出了门道,这人显然的是易了容的,技术倒是不错,展小白一下子都没看出来。只是这人只在面容上做了精心修饰,身量声音并未有改变,看来技艺还没学到家。

    抓到了这人,再根据之前的证据,这人就该是犯人无疑了。易容除去,陈诚惊讶了一下,这人倒是一表人才,看着面相也并不像是个穷凶极恶之人,“你确定,这人就是凶手?”

    展小白耷拉着脑袋,听见陈诚问他,才打起了些精神,“抓住他时,他易容了。”

    “哦。”陈诚点点头,若是这样的话,那这人应该是凶手不错。

    “你叫什么名字?”

    底下那人嗤笑一声,“大人似乎并不能确定我就是凶手吧?”

    这倒也是,陈诚才要开口,就听外面有人来报,“大人,周太师和小侯爷到了。”

    听见这话,跪着那人脸色一变,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公孙衍见状,道:“大人,看来周太师是因小侯爷被行刺一事过来旁听的,可以让他们进来。”

    陈诚点头同意。

    周太师和周放进来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好,跪着那人双手握拳将头埋在胸间,看不出神色,似是在极力控制自己。

    “包大人,老夫前来,不过是听听这犯人因而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犬子,又因何刺杀犬子,大人继续审案便是。”周太师说的在理,陈诚也就不同他寒暄,继续切入正题。

    “你叫什么名字?”陈诚又问了一遍。

    那人低头不语,陈诚求助般的看向公孙衍,对付这样不配合的犯人,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

    “你与天玄门是什么关系?”公孙衍接收到此处的求助,反而提出另一个问题。

    那跪着的人抬头瞧了公孙衍一眼,沉默着低下了头。天玄门乃是一武林门派,说是门派其实也并不十分妥帖,这天玄门弟子不多,门派建立时间也并不长,在武林中更是没什么声望可言。

    公孙衍一提问,立刻问出了一个天玄门,跪着那人自然不敢小觑了他。

    见他不回答,公孙衍也不着急,继续道:“天玄门乃是天玄老人创立的,迄今为止也不过十年,听说天玄老人教门下弟子易容之术,乃是为了赚钱保命。天玄门有条门规:凡是利用易容之术行凶作恶者,当处以断手之刑,门内任何人都执刑。”

    能知道天玄门这么多事情的,看来也不会是外人了,跪着那人又抬头瞧了眼公孙衍。“不知这位先生与我天玄门是何关系?”

    听他承认了,公孙衍轻笑一声,“关系么,这位展护卫乃是天玄老人的弟子。”公孙衍毫无原则的将展小白卖了出去。

    不光跪着那人惊讶了,连展小白都惊异了一下,他倒是不奇怪公孙衍知道什么天玄门的,只是他是天玄老人弟子这事,他虽未隐瞒过,不过却也并不曾提起,这公孙衍倒是如何知道的?

    对于自家“媳妇”的无所不知,陈诚在心底小小的骄傲了一把。

    底下跪着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轻笑出声,“既如此,我便也没什么不能认的了。我利用易容之术杀了不少无辜女子,原就是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断手逐出师门我也是毫无怨言的。只是,”他带着恨意的赤红双眼看向周氏父子,“恶人竟没有遭到恶报,这叫我如何甘心。”

    听他这样谁,陈诚疑惑道:“难道你有什么亲人被安乐侯强抢入府过么?”

    底下那人摇摇头,“我若说出我的名字,姓周的便明白整个事件的缘由了。”

    陈诚看向周放父子,周太师不置可否,倒是周放睁着大眼睛看向那人,似乎对他说的极为好奇。

    那人睁着赤红双眼,看向周太师,一字一顿道:“我叫文、子、隐。”

    他刚一说完,周太师猛地站起身来,抖着声问道:“子隐?你就是那个子隐!你这个混蛋,害了我的女儿不说,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我……”周太师四下巡视了一圈儿,视线落在衙差握着的棍子上,抢过来就要往文子隐身上砸。

    文子隐仿若看笑话一样看着周太师,见他砸过来也不躲,反而笑道:“老贼,你做这么个样子是给谁看呢,雅芙都要为你这般做作感到羞耻了,哈哈哈……”

    周太师被气得眼前一黑,手中棍子也握不住了,踉跄一下,被周放扶住,重又坐回了椅子上。

    周太师一向自持身份,哪里有过这般失态的时候,陈诚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周太师坐下后,缓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仿若刚刚激动得去抢衙差手中棍子的人不是他一般,“包大人,老夫失态了,请您继续审案吧。”

    周太师显然不大想提及关于“雅芙”的事情。

    陈诚干咳两声,“文子隐,这么说,你是承认京中这几起奸杀案都是你犯下的了?”

    文子隐低声道:“人,确实是我杀的,不过我并未侵犯过她们,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雅芙的事。”

    听他又提起雅芙,周太师冷声道:“雅芙的名字,你不配提起。”

    陈诚不理会他们二人的唇枪舌战,道:“既然你承认了此案是你做的,那么本官问你,还有两名女子现在何处。是否被你藏匿起来了?”

    文子隐倒也不隐瞒,便将藏人的地点同陈诚说了,陈诚忙叫展小白带人过去解救。展小白一直呆愣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陈诚吩咐他去做事,逃也般的跑掉了。

    陈诚看展小白表现的很是异于平常,若是从前,展小白总是会磨磨蹭蹭一会儿的,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公孙衍将文书写好,拿到文子隐面前,让他签字画押。文子隐只扫了一眼,便老老实实的滑了押。

    着人将他带下牢中好生看管着,陈诚才对周太师道:“太师,犯人已然签字画押,连环奸杀案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对于犯人刺杀安乐侯之事,不知您还想不想继续告了?”

    这事其实开封府可以自行审理,不过因为涉及到皇亲,因此陈诚便询问一下周太师的意思,毕竟听着周太师与文子隐的对话,两人之间似有什么过节。又涉及到周太师已故女儿的闺誉,陈诚更不敢擅自做主了。

    周太师道:“那个文子隐提到小女……”

    陈诚知道他的顾虑,忙道:“这个本官明白,开封府的人也不会出去到处嚼舌根的,周太师放心便是。”

    周太师叹了口气,对陈诚不去追究此事心下感激,“这都是儿女的孽障,老夫本已不大在意,只是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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