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到空气,稍一动就会没到水下呛水。

    两难的境地让王维想死的心都重新捡起来了。

    “我操……”

    李明宇一动,王维就疼的浑身发抖,李明宇在愤怒中还算有点理智,进入的比较慢,可就这样,王维都疼得受不了,“李……李明宇……你他妈给我等着!”

    深入到底,李明宇停顿了下,扳过王维惨白的脸,在他唇角上落下一吻。

    王维突然发难,亮出白牙照着李明宇的脸就去了,那狠劲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李明宇躲得十分及时,但还是被牙齿边缘划破,下巴立刻冒出血珠。

    王维以为刚才那种疼是这辈子最疼的,可当李明宇被咬伤后,阴沉着脸发狂一样的摁着他快速抽动时,那种疼才是最致命的!

    不知什么时候,浴缸的塞子被踢开了,水慢慢的流干。

    浴缸里的两人剧烈喘息着,王维被翻了过来,仰面躺在浴缸里,看到了李明宇的脸,跟平时一样的冷静,甚至是用带着火热欲望的眼睛冷冰冰的注视着自己。

    王维把指甲深深掐进了李明宇手臂上的肌肉里。

    与那人面上冷漠的表情截然相反的是他的动作,李明宇用力拍打着王维因为剧痛而紧缩着的臀部和大腿,边大幅度地狂热动作着。

    疼吗,一定很疼,这是我给你的,你给我记住了,记到骨头里!

    到了临界点,那感觉就像是背后猛地砍过来一刀,眼前就是一黑,什么感觉都飞出九霄云外,重生的最初,是处于一种恍惚迷惘的状态,眼前是一片璀璨的光,没有实质,虚幻到令人以为是在另一个世界。

    李明宇缓过这口气,钳住半死不活的王维拎起他的上半身,让他好好看清自己的脸,“王维,你给我看清楚,你是我的,从今天开始,你这辈子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王维眯着眼笑,吐出俩字,“……没睡醒吧你。”

    李明宇抬手打开冷水开关,把王维浇了个透心凉,凉水让身体慢慢复苏,神智回到头脑中,王维的眼睛重新对焦,看清伏在身上的人的嘴脸,极为鄙视的冲他唾了一口。

    李明宇残忍的冷笑,“看来,有必要让你再次重温下你是我的人的现实。”

    “啊……”

    痛苦呻吟难以克制的从嗓子溢出,王维用杀人似的目光瞪视着突然进入的人,恨不得能用眼光直接杀了他。

    李明宇笑容愈发冰冷,像燃烧着的冰蓝色火焰般,“别这么看我,我会更想干你。”

    边说着下流的话,边用力撞击着他。

    王维几乎要吐血身亡,身子以最屈辱的姿势张开着,剧痛让他没法昏过去以逃离现实。

    在肉体的极致快感外,李明宇感到了精神上从未有过的满足充实,无法控制的重复着猛烈的穿透动作,快感如惊涛骇浪席卷全部身心,最后全部覆灭。

    汪焱一身狼狈的回到了王维的房子,白大骉捂着嘴咋咋呼呼的问汪焱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汪焱呆坐在沙发上,湿衣服把沙发弄湿了一大片。

    白大骉找来大浴巾搭在汪焱身上,小心翼翼的拉着他的手,“到底咋回事?”

    汪焱捂着脸,闷声吐出一句,“大维又被他哥抓走了。”

    白大骉想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宽汪焱的心,拣了句实在的话说,“那毕竟是他哥啊,关两天没什么事吧,你别担心了,你脸色可差了……”

    汪焱抬头看白大骉,这二货只知道伤害人要靠拳头,却不知道还有另种方法。

    在那人带走王维的那一刻,汪焱看到他眼中汹涌的,连克制也不克制的……欲.火。

    王维这次凶多吉少。

    汪焱胸口里有股浊气,不吐出来难受,可跟这个憨头楞脑的白大骉又不知道怎么说,半天,才缓缓吐出了口气,“王维被他哥揍的很惨,可能回去之后……更惨。”

    听王维或多或少吐露过,他哥对他有这种念头至少七八年了,李明宇居然能成天看着忍到现在不下手,也算是定力非常了。

    可这种邪念压抑的越久,反弹的威力就越大。

    白大骉一听说王维被打了,这边就义愤填膺要撸袖子,“敢揍大维,咱们找他去!”

    汪焱白了白大骉一眼,“就你?”

    昨儿半夜跳出来一只猫,把这位大汉吓得哭哭啼啼不敢一个人睡,抱着枕头非要跟汪焱挤,就这胆儿还要去救人,快拉倒吧,白长了这么大的块头。

    白大骉也知道自己胆小,泄气皮球一样坐在汪焱边上,“那怎么办啊?”

    谁知道该怎么办呢,汪焱用手搓了搓脸,“这次真的没办法了,只能寄希望大维能自己跑回来找咱们求救了。”

    自己跑回来?

    王维从醒来的那一刻就在琢磨这个事,可惜,上次没可能,这次还要加个更字。

    李明宇关他的房子藏在深山的山窝中,楼下住着三班倒的保镖,四周拉了电网和监控摄像机,就连王维本人也被全天监视,手腕上被戴上个类似手表的定位仪,腕带是扁平纯钢精链,要么剁手,要么一棒子打昏李混蛋夺钥匙。

    上次的意外逃脱,是因为李明宇没想到,在他的威慑下,居然还有人敢帮王维,敢肆无忌惮的从他嘴里夺食。

    几个来历不明的租客,竟然让叱咤风云的李明宇吃了这么个暗亏。

    说到来历不明,谁有白大骉糊涂。

    汪焱那天正洗着衣服,不经意提起结婚证的事,意思是大骉同志你婚没结成,回头记得把证退了,人白大骉一脸的二逼样,“啥,结婚证?没领啊。”

    汪焱差点没一头栽水盆里去,“没领证算哪门子结婚啊!”

    白大骉一脸的天真,还在那数落汪焱呢,“结婚不就俩人搁一块儿睡吗,要那玩意儿干嘛,女人媳妇是自己的,还能跑了?”

    汪焱真想把白大骉一头摁盆里洗洗脑,要不说这货能干出找艾迪求婚的彪事,亏得这货神经粗,睡一晚上就想开了,要搁一般人早臊得跳楼重新投胎去了。

    汪焱觉得很有必要跟白大骉科普一下基本常识,擦擦手坐下给二彪子上课,“结婚虽然是两个人的事,但不登记就是非法同居,生了孩子也没法上户口,以后买房买车都不好办。”

    白大骉的脑容量勉强装了这些信息出去,又蹦了个让汪焱特想揍人的问题,“那登记跟办结婚证是一个地儿吗?”

    汪焱忍无可忍,过去用手臂圈住白大骉的脖子,左手攥成拳头使劲在白大骉的脑袋顶上打洞,“这就是一回事,带身份证户口本去就成!”

    “哎哟疼……疼疼……”白大骉嗷嗷惨叫着,继续不耻下问,“没户口本咋办啊……”

    汪焱虎着脸,一脚把白大骉踹老远,“去死。”

    白大骉捂着脑袋揉,委委屈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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