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他还能以为是这个男人走错了地方么?

    “妈的!小贱货,这地儿不是你自己选的么?你跑他妈个蛋啊!?”树丛后追着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秃顶男人,乍然看见这场景,顿时讥笑出声,“老子就说你个贱货跑什么,原来是听见老熟人的声儿了?怎么?打算叙叙旧?床上叙还是就将就这儿叙啊?”

    陆斯远浑身都僵直的,半天都没有缓过那口气。

    “陆斯远……”卫东被吓得没差点跳起来,死死的箍着他的肩头,低吼了一声,“放松!放松!”

    陆斯远有些僵硬的侧头看向卫东,定定的视线一瞬也不移的看着卫东,抓着身上风衣衣襟的手的手背上血管毕现。

    在卫东被看得发毛的时候,他狠狠咬住下唇,转过头不再看卫东一眼。

    卫东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

    第二五八章 如果能早一点……

    “你们应该有话要说,我先回去了。”陆斯远颤颤的松开唇瓣,牙齿仿佛都在打颤,他微微蹙着眉头,没有看卫东,僵直着背,挣开了卫东的箍抱。

    卫东不放,陆斯远发狠的一扯,看着陆斯远这样的反应,卫东不敢强行搂抱着不松,果然,陆斯远是压根儿没留余地,力道用了十成,连同身上那件夹杂着温热熟悉气息的风衣都被扯落在地,看着地上的衣服,他想弯腰捡起来,但是硕大的肚子妨碍了他的行动。

    卫东一把抓起地上的风衣给他披在肩头,拧着眉注视着他,一言不发。

    还好,陆斯远只是顿了顿,没有扯下肩上的衣服,抬脚一步一步的向着来的方向走去,没有停顿没有迟疑,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身后的男人和另外两个陌生人。

    卫东看也没看身后的两个人,拉开了一些距离跟在大腹便便的媳妇儿身后,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他有一丁点的意外。

    蒋尚戈傻傻的看着那一步一步跟着那个有些奇怪的男人背后的卫东,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一下,一串水珠就滑了下去。

    果然这是一个梦,一个自欺欺人的梦,他傻傻的做了八年,盼着有一天能再见到这个男人,可是没想到再见到的时候,什么都碎了。

    他留在这个肮脏的圈子里,到底是为了哪般?

    混迹在这样一个肮脏绝望的地方,就是为了这样的结果么?

    他真的是蠢,他早该抽身的,他真的早该抽身的,哪怕是为了再遇到这个男人,他都不该在自己完全有机会抽身的时候继续选择留在这样一个恶心的地方,让自己被糟蹋成今天这个样子!让那个男人连看他一眼都嫌多余!

    如果他在挺过那个难关之后就收手,就离开,用别的方式去找他去打听他的下落,说不定……

    说不定……

    没有接着设想下去,蒋尚戈惨笑一声,他们本就是两条阴差阳错而相交的平行线,永远也不可能再次相遇了是吧?

    是相交不是重叠的,是相交,不是重叠——

    他木木的站在原地,毫无反抗的任中年男人把他拉回树丛深处,粗鲁的推翻在地,被扒光身上的衣物,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进入身体,肠壁干涩的钝痛也没有拉回他涣散的神智,身上那个恶心的男人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狗一样,压着他贯穿戳刺,一边弄还一边大骂,下流龌龊恶心的言辞,什么都往他身上招呼!

    “你就是个欠干的婊子!欠操欠干欠弄,老子今天就干死你,弄死你,千人骑万人枕的贱货,瞧你这耐不住寂寞的瘙样儿贱皮儿!婊子!叫啊!叫啊——”

    “妈的!你个娼妇都不如的婊子,吊着老子还想着老相好?呵呵……可惜你的老相好有人了,瞧不上你这个被男人操烂的贱人了……”

    “操!叫!叫出来啊——”

    “干……”

    蒋尚戈躺在冰冷的地上,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不管身上的男人怎么折磨他辱骂他,他都木木的躺在地上,任泥土的凉腐蚀他身体的每一寸,直到身上的男人发狠把孽根拔出来塞到他嘴里,狠狠的蛮捣,男人那丑陋的檀腥味儿浓厚的玩意儿塞到他嘴里,狠狠的戳弄在他的喉咙口,一下一下的撞击终于让他回过神,连连咳嗽干呕。

    男人骑在他的脖子上,恶狠狠的压着他的头,在他嘴里肆意横行,两只手死死的箍着他的两腮,以免他咬到自己的家伙。

    这样持续了十多分钟,男人疯狂的挺了挺腰泄在他嘴里,然后在他要吐出来的最后一刻,禁锢着他的喉咙,逼着他吞了下去。

    “吞下去!吞下去——”

    “呕……呕……”

    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没能挣开,直到那恶心的东西滑进他的食道,流进他的胃里,男人才放开他,站起身,冷笑着整理衣物,看着地上的人,犹如看待一条狗一样从皮夹里抽了一沓纸币出来砸在他的脸上。

    “滚吧!以后别让老子再看见你!婊子!”

    男人走了,蒋尚戈侧卧在地上,恶心感一阵一阵的往上涌,甚至不用等他自己去扣挖,就已经疯狂的伏在地上吐了出来。

    呕吐出来的秽物混着眼泪砸在地上的钞票上,透出的全是讽刺。

    直到把胆汁都吐出来,满嘴里剩下的只有胆液的苦涩,他才蜷缩着身体跌倒在另一边干净的地上,仰头望着乌云密布的天,涣散的眼神一点一点的坚毅起来。

    ……

    顺着圈禁马场的钢丝围栏,陆斯远走了很久,都没有看到路尽头的那栋房子,他目光有些散,脚下的步子渐渐的因为体力不支而缓慢了下来。

    来时的路,明明就没有这么远……

    陆斯远满目都是茫然,看着这个仿佛走不到尽头的地方,他觉得窒息。

    肚子里的孩子一下一下的冲击着他的腹部,从刚刚开始的轻微到现在的越来越重,翻江倒海一样的乱撞,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陆斯远伸出一只手抱着肚子,脚下的步子依然没停,仿佛身后有野兽在追赶一样,停下来就会被绝望吞噬,直到他再也走不动,伸手扶着路边的钢丝围栏,站都站不住,直直的往地上蹲。

    “斯远——”卫东看着陆斯远往下滑溜,魂儿都差点被吓飞了,三步并作一步,冲上去,在陆斯远蹲下去的那瞬间将人拦腰抱住。

    “斯远!?斯远——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卫东抱着陆斯远半跪在地上,眼珠子都急红了。

    陆斯远没说话,垂着脸。

    卫东瞳孔猛缩,伸手攥住陆斯远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抬起来的脸上布满悲怆,下眼睑就在那瞬间猛然决堤,两串眼泪哗然落下,又急又快。

    “斯远——”卫东怔然的看着那悲怆的泪,心脏控制不住的紧缩,那一瞬间痛得他心跳骤停。

    “别哭,媳妇儿,别哭……”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摸那两串眼泪,卫东的嘴唇和手都在哆嗦。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让他面对他那些混乱不堪的过往会伤他至此——

    如果可以,他宁愿没有走这一趟,如果可以,他宁愿当年收敛无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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