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依旧是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我想盛悠杰了。

    他现在,究竟在做什么呢?

    我开始展开想象。

    看看表,要到11点半了,以前的这个时候,我都是和他在嘿咻。

    也就是说,他现在估计也是欲火焚身,只能用自己的右手帮忙解决。

    盛悠杰闭着眼睛,脸颊泛着可疑的绯红,脸部痉挛性地扭动着,最后终于虎躯几阵,小狐狸开始吐口水了。

    接着,盛悠杰看着手上的白色液体,缓缓地将其凑近自己唇边,轻轻舔舐着,脸上一片陶醉……

    恶,算了,打住打住,我自己都受不了了。

    既然不能想恶心的,我只能想他的好处。

    那漆黑的发,白皙的肌肤,那妖娆的眸子,那挺翘的屁股,那细细的纤腰,那可爱的小狐狸。

    还有他覆盖在我身上时,那温热的气息,混合着销魂的喘息声,喷在我的皮肤上,迷醉得我要死要活的……

    这么一想,腹部便升起了欲望的火焰。

    不行,再这么下去,说不定我兽性大发,会把小乞丐拿来泄欲了也未可知。

    这次倒不是怕对小乞丐的心灵或者肉体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虽说我人性未泯,但所存的也有极限了。

    只是……小乞丐刚刷过厕所,实在不是做的好时机啊。

    所以,我决定用啤酒浇灭我那时刻都容易升起的欲火。

    冰凉的啤酒,在唇舌间徘徊一阵,最重滚过咽喉,落在了腹中。

    欲火是浇灭了,但是怒火却上来了。

    我知道,我自己是醉了。

    我一醉了之后,并不是不省人事,脑子里反而异常清醒,敢做一切平时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

    所以,我头不梳,脸不洗,牙不刷,衣服不换,直接穿着拖鞋,手里拿着一瓶啤酒走了出去。

    目的地很明确——盛悠杰家。

    出门,伸手,拦了辆出租。

    那司机哥哥眼神不好使,非等我上车了才瞅着我不对劲,以为我是神经病,于是,边开车边胆战心惊地问道:“小姐,你们住的地方是不是有很高的一排围墙,那围墙今天是不是垮了,你是不是从里面逃出来的?”

    我直接想用手中的空酒瓶对准他的脑袋瓜子给砸下去,但想想自己不会开车,于是,便决定到了目的地再砸。

    但下了车,才转身去砸时,那司机哥哥跑得快,车钱都不要我的,就直接跑了。

    我提着酒瓶,一步三晃地走在路上。

    前面花坛边,突然出现了四个混混模样的人。

    每个人的头发都染成五颜六色,并且还烫成佛祖光圈一样,在脑袋瓜子上诡异地直立着。

    远远地看见我,那四双眼睛一亮,为首的那个道:“噢,上!”

    注意,这个“噢”是四声,充满了激动的思想感情。

    然后四个人就淌着口水向我跑来,看样子是要对我进行强暴。

    我将手中的酒瓶掂了掂,觉得还是可以砸破两个人的脑袋,剩下的两个,一个用重踹小鸡鸡,一个用猴子偷桃,估计还是可以摆平的。

    但是,四个小混混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

    在跑到离我三米远的地方时,他们生生地刹住了车。

    因为这个距离,刚好可以看清我满头乱发,满眼眼屎,满脸油光,以及闻到我的满身恶臭。

    然后,为首的那个混混悻悻地摇摇头,道:“噢,撤。”

    这个“噢”是一声,充满了失望的思想感情。

    稀里糊涂的复合

    居然被三个头上抹了五斤强力胶大半夜假扮佛祖的小混混给嫌弃里,我寒食色郁闷得厉害。

    我腹中一热,睚眦欲裂,非常想冲上去用啤酒瓶子插进他们的菊花,接着旋转三百六十度。

    但扳开手指算了算,他们四朵菊花,我手上才一个瓶子,不够。

    怕他们嫌弃我厚此薄彼,想想还是算了。

    于是,我继续一摇三晃地走到了盛悠杰的楼下。

    他家窗户紧闭着,黑漆漆的,估计盛悠杰现在正在被我中用右手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

    居然一脚把我踹了,自己太阳自己 ,盛悠杰你够狠!

    越想越气,酒精混合着卵细胞上了脑子,我一个把持不住,直接将手中的啤酒瓶子向着盛悠杰的窗户砸去。

    “哗啦啦”一声,玻璃碎裂,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这声音异常响亮。

    我说过,我都卵细胞上脑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啊。

    于是,我扯着嗓子喊道:“盛悠杰你个王八蛋,你生儿子没菊花,不,错了,你生儿子全身都是菊花!你生下来不仅没子宫,你还没事就自宫!你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没打到,反被人家泡!你星云锁链,裤裆开线,鸡鸡露出,被我看见!天马流星拳,你每天练猴拳!庐山升龙霸,你家厕所大爆炸!你不打扮比鬼还难看,你一大半鬼都要瘫痪!你好,你好得不得了,你烧水洗澡!你天真活泼,傻逼截截。你从小缺钙,长大缺爱,腰系麻绳,头顶锅盖,你以为你是东方不败,你是你是哈批二代!”

    现在不是流行说唱吗?

    意思就是,说了就要唱。

    于是,我就开唱了。

    “在那风雨中,盛悠杰骑着烂摩托,一边飙,一边笑,忽然掉进粪坑鸟!”——郑智化《水手》。

    “太阳出来盛悠杰爬电杆,爬上了电杆他摸电线,一摸摸到了高压线啊,把他送到了阎王殿!”——火风《大花轿》。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我要去炸人,谁也不知道,开一枪,放一炮,轰隆一声盛悠杰不见鸟!”

    正当我唱得尽兴,一盆水“哗啦啦”地倒了下来。

    虽然我寒食色醉得摇摇晃晃,但平时功力不错,还是成功地躲过了。

    不过那水落在地上,溅了一滴在我手上,仔细一闻,发现一股子酸味。

    我趁着酒盖了脸,大骂道:“咋个这么没素质啊,居然倒洗脚水,你有本事扔刀子啊!”

    话音刚落,一把贼亮的闪着寒光的菜刀就这么从天而降,插在里离我0.5米远的地方。

    我的卵细胞被吓得迅速回归原地,等待她家的精子弟弟来相聚。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食色?”

    那个人的声音,我熟悉得很。

    不管是他在床上的呻吟,还是在厕所努力地哼哼唧唧排除废料,我都认得。

    没有错,那声音就是盛悠杰发出的。

    顿时,我心里怄得滴血。

    原来刚才我扯着嗓子,又骂又唱,闹了半天,这厮居然才刚回来,那不是什么都没听见?

    我心里那个恨啊,就像是费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把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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