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厘米,两厘米李,一厘米,眼看我们的双唇就要碰触,眼看刚开始有些清晰的关系又要混淆,在这一刻,我下定了决心。

    牺牲形象。

    拯救贞洁。

    所以,我不顾面部神经瘫痪的后果,将上下唇瓣交错。

    具体来讲,就是,上唇用力向左撇,下唇用力向右撇。

    而我的双眼,则对到了一起。

    那模样,像是中了转说中的“面目全非脚”。

    怎一个惨烈龌龊了得。

    就像我意料中的那样,云易风深吸了一口冷气。

    然后,他放开了我,眼神,于无奈中,带着一种幽怨。

    “算你狠。”云易风抛下这句话,走人了。

    我那个得意,就不信,面对一张这样的脸,你能吻得下去。

    柴柴估计是被乔帮主给折磨得狠了。

    所以,一到云易风家,她就开始睡觉。

    我悄悄地潜入她所在的客房,钻进她的被窝,摸了把她的胸部,成功的将她她唤醒。

    “给你三秒钟离开我的房间,不然你就会马上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柴柴沉静地威胁着。

    “别这样,你都睡了一天了,该起来说说话了。”我道。

    “那就长话短说。”柴柴一直闭着眼。

    “温抚寞要回来了。”我道。

    “你不会还想着他吧。”柴柴的声音,还是饱含着睡意。

    “我决定,关于见不见他这件事,顺其自然。”我道。

    “那还有什么好烦恼的。”柴柴睡意浓浓。

    “还有一件事,就是我和童遥吵翻了。”我没有让柴柴睡觉。

    “童遥?”听到处,柴柴总算是将眼晴给睁开了一条缝:“他会和你吵架?”

    “他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我将双手举在空中,作出了飞鸟的姿势,投射在墙上:“我刚发觉,他一直在搅黄我的恋情。”

    柴柴的眼晴,又睁开了一咪咪:“为什么?”

    “我想,他是为了让我和温抚寞再在一起。”我猜测。

    “他想当小红娘?”柴柴轻笑。

    “估计是。”我的手,继续变换着,墙上,又出现了一条小狗:“所以,我今天恶声恶气她告诉童遥,说他根本就不是我的谁,根本就没有资格管我的事情。”

    “那童遥怎么回答?”柴柴这次将眼晴完全睁开了。

    “他没说什么。”我的手酸了,无力她放下,墙上,又恢复了无物的灰白:“但就是因为他什么也没说,我觉得,他是生了很大的气。”

    “童遥不会这么小气的。”柴柴将手放在唇上,打了个哈欠,道:“我好像从没见过他生气。”

    “我也是……不,我好像见过他生气的。”我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画面,但是速度太快,我无法看清楚。

    “什么时候?”柴柴再次打个哈欠,看来磕睡虫又缠上她了。

    “我也忘记了。”我皱眉:“但是,我确实记得他曾经对着我生过气的。”

    “你慢慢想吧,这张床也让给你睡。”柴柴说着便起身,悉悉索索的穿上拖鞋就要往外走。

    “那你去哪里?”我问。

    “去你房间睡。”柴柴拍拍嘴。

    “把砖头拿上。”我将柴柴的包递给她,嘱咐道:“记住,放在床头。”

    柴柴的睡意实在太浓,也没精力细问我让如这么做的原因,只是依言照做。

    这个晚上,睡到半夜时,我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一道敲击声,以及……一个男人的闷哼。

    第二天一早,我在走廊上看见了云易风。

    他的脑门上,有一大块青紫。

    睹此情状,我的嘴,咧到了耳根上。

    “你是故意的。”云易风的眼晴里,有着冰渣渣,向着我射来。

    “你自己要使坏心。”我耸耸肩,接着笑道:“怎么样,柴柴的砖头,还好使不?”

    就知道云易风晚上会使坏,凭我的身手,反抗起来有一定的难度。

    但是,有了砖头的柴柴,那可是见佛杀佛,遇神灭神的主。

    所以,将柴柴误认为是我的云易风,可是自动送上门去挨砸的小绵羊。

    柴柴在云易风家住得乐乎。

    有吃有喝育玩的,并且还可以远离乔帮主,这里简直就是她的乐土。

    而我待了三天之后,仅便开始有些发闷了。

    这么闲着,也不是一回事,我的手开始发痒,很想回医院去继续荼毒广大的男同胞们。

    估计是确定我不会跑,云易风也就不再限制我的行动。

    但是,当我出门时,一群额头上一块块青紫累叠的小弟悄悄跑到我身边,眼含热泪地恳求道:“大嫂,就算你要跑,也请把那总是用砖头招呼人的朋友给带走先,我们的脑袋可不是石头做的。”

    这些天,估计这屋子里活着的生物都被柴柴给砸过一遍了。

    确实苦了他们了。

    我拍拍小弟们的肩脸,道:“问志们,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那啥啥啥的。你们就忍忍吧,砸多了,麻木了,就不痛了。”

    说完,我无情而残忍他抛下了他们,去医院了。

    我一向有自知之明,认为自已的医术并不高明,只是保持在治不死人的水平上。

    但是,这次一回去,我就得到一个让我讶异的消息——一名患者指名道姓地要我为他动手术。

    难道是只相信我的医术?

    我心里的那个花,满山怒发啊。

    当我看请那名患者时,更加激动了。

    赵公子。

    来的居然是赵公子。

    看见我,赵公子脸上是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他说:“愿赌服输,上次我跟童遥赛车输了,按照约定,我来让你给我做生殖器整形手术。”

    想不到,赵公子还是有点担当的。

    我对他的好感,上升了那么一咪咪。

    好感是一回事,手术还是要继续动的。

    正在热火朝天地准备时,赵公子忽然说道:“对了,童遥伤势怎么样?”

    我一头雾水:“什么?”

    “我说,童遥的伤势怎么样了?”赵公子重复着,并鄙夷地嘀咕道:“才几岁啊,就耳背了。”

    “什么伤势?”我将手中的手术刀往赵公子面前的桌子上一插,问道:“他什么时候受伤了?”

    看着那刀,赵公子瑟缩了下,他吞口唾沫,道:“9号晚上啊,怎么,你不知道啊。”

    9号晚上。

    也就是,我去找童遥理论的那天晚上。

    “他现在在哪里?伤得产重吗?”我急切她问着,语速快得惊人。

    “我怎么知道,我和他是死对头啊。”赵公子摊摊手,嘴角露出一丝惬意的笑:“不过,我希望他伤得越重越好。”

    那笑是非常刺眼的。

    我起身,用和缓的语气告诉他:“我现在要去看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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