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向人们无声地诉说着自己过去的雄风。

    想起昨晚的一分钟,我触景伤情,顿时哭得不能自已,赶紧推着购物车,抹着眼泪地走了。

    就这么,我跑回了童遥家。

    开门,发现床上只剩下凌乱的床单,显示出我们昨晚那次说成功也成功,说不成功也不成功的欢爱。

    而童遥,就这么不见了。

    我四下一望,猛地发现,阳台的落地窗居然是打开的。

    风吹动着窗帘,不停他飘动。

    难道说……童遥因为一早起来没看见我,以为我嫌弃他昨晚的表现,一时想不开,就这么自杀了?!

    “童遥!!!”我高喊着扑向阳台,刚擦干的泪,又开始狂飙了。

    我的君啊!你死得这么快,宾士都不留一台!!!

    咦,不对,留了台奥迪n8的。

    正当我跨了三步,身后转来童遥声音:“你回来了?”

    我停步,我僵硬,我转身,我看见童遥刚从浴室中出来,周身水汽腾腾。

    昨晚一夜没睡,直接导致我这脑袋更加不灵光。

    当时我的感觉似乎是童遥是死里逃生,因此便三步两步扑上去,大哭道:“童遥,你干万不能想不开,我不会嫌弃你的,世界上,有多少男人的鸟儿,连举都举不起来,现在,你的鸟儿不仅能举起,并且还能坚特一分钟,那已经是很难得的了。并且,就算到最后,你的鸟儿确实也飞不起来了,我们也可以进行柏拉图式的恋爱啊,真的,相信我,我不会介意的。”

    我至今仍记得,我的这一番话,说得有多么诚恳,活像是我当初成为少先队员第一次戴上红领巾时发的誓言。

    然而童遥没有领情,他握住我的肩膀,将我推开半米,接着笑眯眯地看着我,像怪叔叔哄骗lolita那样,语气柔和:“你,在说什么?”

    “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疼惜地抚摸了下童遥的脸颊,道:“看你瘦得,虽然昨晚你只太阳了我了一分钟,但一分钟的太阳那也走太阳啊。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闻言,童遥僵硬了。

    而我,则转身,走到厨房中,开始劈里啪啦忙碌起来。

    在锅中盛满水,用舌头舔舐着我的耳廓。

    酥软,立即像蚂蚁一样,在我全身攀爬。

    我的泪眼,关点把俩眼殊子给冲出来了。

    童遥咧,你个仙人板板,你说你个只能坚特一分钟的干嘛还整天撩拨我呢?我开始左右闪躲,不欲再重温昨夜的惨状。

    但因为童遥靠得我很近,因此,我的屁股,抵在他的小童遥上。

    我的屁股左右闪躲之下,居然摩挲得小童遥又起了反应。

    我靠,这厮坚持不久,反应倒挺快,要是我没做过,还不定以为他天赋异禀呢。

    童遥靠近我的耳边,嘴里,像是含着一颗甜枣,话语略带模糊,却是浓情蜜意:“你刚才,说了什么一分钟?”

    “没什么,没什么,我没事乱动舌头。”我不想弄在他的伤口上撒砒霜,便顾左右而言其他:“对了,你想吃什么?我什么都买了。”

    谁知,童遥的手,从我的腰部伸入我的衣服中,慢慢向上,来到我的小丘陵上,轻缓地揉搓着:“我想吃你。”

    我继续欲欲垂泪,童遥啊童遥,不是我小看你,只是你那一分钟的胃口,能吃得下谁呢?

    喝醉了,做完能够倒头大睡,但现在是日上三竿,他还有什么借口躲避这一分钟后的沉默,他还有什么脸面面对我那失望的眼神。

    我的泪水,如滔滔江水,滚滚而流。

    原本以为,他这个身壮百战的,和我这个身行百战的,两个合二为一,会是一场世界大战,会是原子弹爆发。

    谁知,我们的动静,就像是泡澡时放的一个小屁,在浴缸水面上冒个泡泡就不见了。

    我在这边自怜着,童遥的手,居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穿过了我的内衣,直接和那两坨白肉进行质感的接触。

    他的食扎和拇指,揉捏着我的小樱桃,那手指,染着一种邪恶性以及魔性,一下子就点燃了我的欲望之火。

    仙人板板,我咬牙在心中暗骂道,这厮,只负责点火,就不管灭了。

    经过昨晚的失眠,加上欲求不满,再加上对今后性生活的绝望,我彻底怒了。

    童遥捏得正high,我却猛地转过头来,拿着把埕光拔亮的菜刀,咧开嘴唇,门牙毕露,大叫道:“你再摸,再摸,再摸……再摸老娘就把你那坚特不了一分钟的鸡鸡割掉!!!”

    童遥并没有被那把程光拔亮的菜刀给吓住,他趋近身子,正视着我,问道:“若什么不让我摸?”

    因为你摸了又不能做,您那叫白摸,还不如我自摸。

    我心里是这么想,但不想打击童遥的自尊,便噤声。

    “虽然我喝醉了,但还是记得,昨晚,我们是做过的对吗?”童遥继续问。

    我点头。

    “这么说,我的表现没让你满意?”童遥那泛着柔光的嘴唇微抿。

    岂止是不满意啊,简直就是很不满意。

    见我不回答,童遥抬起我的下巴,眼晴半阖:“说,一分钟,究竟是什么意思?”

    床上大战(六)

    我能说吗?

    说男人的命根质量不好,那简直就是要了他们的命啊。

    干是,我很善良地用手托住童遥的脸颊,道:“遥啊,没事,什么都没发生过,来,我给你做饭。”

    说完,我想转身去继续完成早餐,但腰上忽然一重,接着,身子一轻,我被童遥给抱到橱柜台上去坐着了。

    现在的姿吧,说暧昧都太侮辱暧昧这个词语了。

    我双脚被迫张开,小内裤露了出来,而童遥则将身子挤进里面,看着我,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就怕他一个神经错乱把我给那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童遥边说边靠得我越近,那眼神,鼓越来越黑,越来越深邃,到最后,成为了一道精光:“昨晚,我只让你享受了一分钟的高潮?”

    我差点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肾给吐了出来。

    童遥啊童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个小米加步枪,你还真有脸冒充美国最新反导弹担克了!!!

    我是真的怒了,我好心给童遥铺了个下台阶,可他完全不领情,还高潮一分钟,到现在还给给我吹牛。

    既然他不谦虚,那么我也就不用给他面子了。

    我仰头,鼓动鼻孔,然后将手放在童遥肩膀上,用世界上最柔和的语气,完全没有半分责备的,字字清晰地说道:“童遥啊,其实呢,那不过是小事,所有的男人都会遇见过的,没什么大不了,很稀松平常,而且我一向对床上的事情看得很淡,完全是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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