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轻声道:“我回来后,找到揽月,想要带她走。但她告诉我,在我离开的这几年,她虽然依然会思念我,但却已经不爱我了。因为你对她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尽管她恨极了你的霸道,恨极了你的占有欲,但却无法不爱你。”

    花溅泪猛地抬起头,惊讶的看着于揽月的脸,眼里满是不敢相信。

    “揽月说,你会几年如一日的替她盖被子,你会在她不舒服的时候第一个察觉到,你会将她的喜好全都牢牢地记在脑子里。她想要的你都会为她办到,她不想要的,虽然你也会硬塞给她,但出发点都是为了她好。她被人欺负的时候,是你不惜一切代价的替她出头。”说着说着,玉成鸳又哭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住了。

    “原来她都放在了心里……”花溅泪听完,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玉成鸳低头亲了亲于揽月的额头,伸手替她合上了眼睛,继续说道:“你为她做的那些事,我也能做到,但只有你会毫无顾忌的陪在她身边。只有你会对那些看着你们手牵手面露鄙夷的人,大声的说‘去你大爷的’!也只有你敢拉着她的手,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说‘我爱你’。你的无所顾忌,让她动心了,爱上了。”

    花溅泪这时已经爬到了于揽月的身边,抓起她的手,看着她犹如睡着的脸,喃喃道:“如果你是爱我的,那为什么要跟玉成鸳逃跑,为什么要逃离我?”

    “你问为什么?”玉成鸳轻笑一声,伸手一指,指向了一个离她最近的男人,神色一变,狰狞道,“他可以给你答案,他可以告诉你,在你不能陪在揽月身边的时候,你那个禽兽哥哥对揽月做了什么!他可以告诉你,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他们是怎样蔑视揽月的!他也可以告诉你,揽月和我的出逃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溅泪顺着玉成鸳的手势看了过去,发现那是她哥哥安排给她的助手,平日里很得她心。助手看到花溅泪望过来的目光,下意识的侧过脸,不敢看她。

    “在揽月的尸体前,你敢撒谎吗?”玉成鸳看着助手,似笑非笑道。

    “说!”花溅泪站起身,只一个字就让四周的人都感受到了无穷的压力。

    助手不敢搭话,正欲逃跑,却听见玉成鸳扬声道:“你不敢说,那就我来说!”

    玉成鸳站起身,不知从哪得来的力气,手一扬,用力的打了花溅泪一耳光。

    花溅泪被打得脸歪到了一边,但四周的人都没有立刻站出来拉走玉成鸳,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被玉成鸳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镇住了。

    玉成鸳收回手,看了于揽月一眼,咬咬牙,厉声道:“你那个禽兽哥哥侵犯了揽月,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每次你离开的时候!你的这个手下和你信任的这帮人,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那个禽兽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揽月!”

    “什……什么……”花溅泪愣了,她怎么都没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

    玉成鸳以为花溅泪的沉默是不信她的表现,怒道:“你不信我,但你总该信揽月的为人!她跟你这么久,要是真那么恨你,早就想办法逃了,何必等到现在?你到了这时候要是还以为揽月是因为我回来,才想逃离你的,那我也无话可说!”

    花溅泪扫了一眼助手,冷声道:“你可真不愧是哥哥送给我的人啊!”

    一听到这话,助手就知道自己完了,花溅泪信了玉成鸳的话,而他却无言以对,因为在于揽月的尸体面前,他真的无法撒谎。包括助手在内的男人们,全都沉默了,只因他们都辜负了花溅泪的信任,对于揽月的痛苦挣扎视而不见。

    “为什么不告诉我?”花溅泪蹲下身,抓起于揽月的手吻了吻,失魂落魄道,“要是我知道,怎么会让你煎熬这么久?要是我知道,怎么会将你逼入绝路?”

    “揽月想过告诉你,但你却没时间倾听她的话!”玉成鸳拍开花溅泪的手,恨声道,“你是爱她,你是对她好,但你太自以为是,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实际上却是个瞎子聋子!你以为揽月对你的逃避,是她不爱你的表现,但实际上揽月是无法面对你!她爱你,却又被你哥哥侵犯,你要她拿什么面目来面对你?”

    “揽月,对不起!”玉成鸳摸着于揽月的脸,像是在摸一件珍品,“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会退缩,我一定会牢牢地抓住你的手,不让任何人抢走你!”

    说完,玉成鸳摇晃着往前走了几步,最后看了一眼于揽月,闭上眼用力的往墙上撞去。花溅泪来不及阻止,四周的人迟了一步,只能看着玉成鸳撞墙而死。

    花溅泪呆愣愣的看着玉成鸳的尸体,半晌,回过神来将于揽月抱到了怀里。

    花溅泪回想起发现于揽月和玉成鸳逃跑的时候,哥哥花惊心说的那些话,似乎都是有意无意的挑起了她的怒火。她更想起了,她每次出去办事的时候,于揽月欲言又止的神态,回来时,于揽月的抗拒与排斥。原来于揽月不是厌恶她的碰触,而是嫌自己不干净。原来她以为的于揽月“背叛”,竟是她的疏忽造成的。

    “你们可还记得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对你们说过什么?”花溅泪将于揽月放回到地面上,站起身,脸上看不出喜怒,扫了一眼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男人们。

    在男人们回忆过去失神的时候,花溅泪快速地掏出了别在腰后的另一把枪,对准助手,连发三枪,一枪中头,一枪打在了咽喉上,一枪射穿了胸口。

    助手连个声音都没能发出,就倒在了地上,鲜血流了一地,触目惊心。

    花溅泪解决完助手,理也不理惊慌失措的男人们,丢下一句“清理现场”,就抱起于揽月的尸体放到了她驾驶的那辆越野车里。安置好于揽月,花溅泪将玉成鸳的尸体放到了另一辆越野车里。男人们纷纷反应过来,清理现场的清理现场,开车的开车,助手的尸体被塞到了最靠后的那辆越野车的后座上。

    花溅泪回到她居住的别墅时,花惊心正在喝酒,看到花溅泪回来,就邀请她一起喝,却没想到回应他的是一声枪响。花惊心捂着流血的左腿,短暂的惊讶过后,却是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花溅泪移动手腕,对着花惊心的右腿又是一枪。

    “我亲手杀死了揽月,玉成鸳撞墙而死,你安排在我身边的那个人,死在了我的枪下。我最信任的那帮人,在今晚过后,全都会去给揽月陪葬,他们不会反抗,因为他们是我花溅泪培养出来的人。他们或许会因为揽月而纵容你的行为,但却不会因为你而反抗我!”说完,花溅泪对着花惊心的左肩膀打了一枪。

    花惊心忍着剧痛,轻笑道:“这样多好,能够死在你的手上,我死得瞑目!”

    “为什么?”花溅泪冲着花惊心的右肩膀又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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