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石久这边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党内工作,按这方向发展,估计石久以后可能要干党委或者书记啥的,还真是个从政的道儿。

    就是有点无聊,整天跟一堆老爷子一起呆着,石久都觉得自己有点老派了,那帮人也跟爱护小幼苗一样,整天小石头小石头跟喊大孙子似的,烦的石久都想拿本儿打他们。

    灌了一口茶,石久扫一眼日程表,今天还有四个会没开。

    想想都够够的。

    眼皮已经不太跳了,石久刚想把那个钱角拿下来粘回钱上,搁在旁边的手机就开始响了。

    石久忙把钱又粘回眼皮上,接通了电话。

    蒋云清似乎在吃什么东西,小牙切割机似的响,嘎嘣嘎嘣的,讲话都听不太清楚,

    “石久。”

    石久闭目养神,“怎么了。”

    蒋云清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你妈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石久没太大反应,

    “哦。”

    “你妈问咱俩是不是好朋友,我说是。”

    “哦。”

    “然后你妈问我认不认识严希。”

    “哦?”

    蒋云清旁边有人,好像吧唧亲了他一下,隐约能听见那边的男声说一句‘乖,再吃一块’,接着蒋云清这个破嘴又开始造上了,

    “我觉得我说我不认识太假我就说认识了。”

    石久腾的从椅子上坐直,眼皮上的钱角都飘下来,

    “你是不是傻?就算你假的要死又能怎么样,你他妈是不是站在我这边啊,她问你啥了还?”

    蒋云清又开始嘎嘣嘎嘣的嚼,

    “他问我知不知道严希的生日。”

    “然后呢,你妈你能不能吃完了再说……”

    蒋云清一听赶紧整个咽下去,

    “然后我就告诉她了。”

    “那再然后呢。”

    “你妈告诉我有时间去你家吃饭,我说好的阿姨,然后你妈就挂了。”

    石久觉得也没什么事,弯腰从地上把钱角捡起来,找来一卷透明胶布,

    “你就这点事?”

    “恩,没了,汇报完毕,我挂了。”

    紧着听筒传来一阵嘟嘟的忙音,石久把电话放在一边,低着头粘钱。

    刚才的男声听动静好像是赵梓龙。

    石久虽然见他的次数不多,但是每回见,他都跟太监伺候皇上一样跟在蒋云清后头收拾。

    蒋云清这小子傻了二十多年,在找对象上可算聪明一回。

    这要跟着严希,还不定给糟践成啥样呢。

    还记得当初蒋云清一脸严肃的跟自己说严希这人不能深交,当时石久也就听个话儿,现在可算是彻底明白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严希这小子挺阴损的,待人还不真心,怪不得蒋云清喜欢他还骗他的钱,要么怎么说这人和人都是相互的,你怎么对别人人家肯定怎么对你。

    石久钱有点粘歪了。

    懒得再对整齐,石久把办公桌一拾掇,看着差不多可以下班了,便拿着车钥匙往外走。

    外头的风卷着枯叶沙沙作响,秋更深了,心里还是燥的慌。

    到家的时候石久接了个电话,打电话的人叫什么孙崇,石久也不认识,觉得怪烦人的,三两句就打发了,推门入屋。

    中午石久妈炸了好多肉条,在外头裹了一层面包屑,红彤彤的肉盛在青瓷碟子里,肉香味隔好几米就直打鼻子,馋的石久手都没洗就坐饭桌旁边开始吃。

    才吃两口就觉得自己妈不太对劲。

    老太太坐在一边也不说话,往嘴里塞两口米就抬眼打量石久,比相亲的大姑娘还羞涩,看的石久心里发毛。

    石久摸了摸脸,

    “你干啥?”

    石久妈欲言又止的,“儿子,我说了你也别生气啊,我今天拿着你和那个严希的生辰八字去算了一下,不过没她的具体出生时间,所以可能不太准。”

    石久这才明白自己妈问蒋云清严希生日干什么,

    “……你可真是……一天能有点正事么,要是没事的话就整一杯茶,老实坐在沙发里,把节目转到美食频道,看上一个小时能还收获许多知识学两个好菜,多有意义?你说你浪费那时间去算什么命啊……”

    石久妈一脸你不懂的样,

    “妈还不是为了你,想着那个姑娘要是不适合你,你也趁早不用追不是,结果这算了一下啊……还凑合。”

    “怎么凑合?”

    “算了,天机不可泄露,说了就不灵了。”

    石久一口肉团梗在喉咙,

    心想还‘人鸡不可外露呢’,不也照样有变态往外露么。

    再说,天机多了个啥呀,不可露天机还算个鸡巴命啊,

    “行了,你一副想说的样你快别憋着了。”

    “哦,说你俩吧..怎么说呢..她是富命,你是贵命,但是在一起不太和谐..算命的说是那方面..易有血光之灾,还不孕不育,哎..你都这么大了..虽然富贵妈也挺想要的,可是没孩子怎么行呢..要不你还是换个人吧..”

    石久闷头吃肉,心想我也想换啊,这不是光惦记么。

    43

    晚饭是跟李法官一起吃的日本料理。

    那家是个自助,新开不久,这不严希上午去中院溜达的时候被李法官给逮住了,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好久不见,非要晚上一起叙叙旧。严希哪敢不从,商量好人数便麻溜在李法官想去的地方定了个间。

    晚上约莫四五个人,人均两千的消费,一顿饭下来,连帝王蟹都不是稀罕玩意了,甜虾刺身什么的都摆在那没人吃。

    不过严希基本上没吃什么,就跟着喝了两杯清酒,完事把李法官往家一送,就给孙宗打了个电话。

    那边电话接的很快,这哥们看来真是懈怠了,才九点就在家洗脚看电视呢。

    孙宗听严希要叫自己出来也挺高兴,紧忙擦脚约地方见面。

    俩人约的地方是孙宗家楼下的一家爵士吧。

    一个长头发的糙老爷们抱着一个木吉他,往角落里的破凳子上一坐,用一副犯困的嗓子又唱董小姐又唱连衣裙的,把底下一帮痴男怨女眼神儿都唱黏糊了。

    严希到的时候,孙宗已经点好东西等他了。

    选的地方非常好,是二楼跃层的小角落,比较偏僻,能谈点事,也能听见歌。

    因为石久的关系,这次见面严希特意打量了一下孙宗的外形。

    说实在的,非常普通,怨不得严希之前看都懒得看,完全就是扔大街上也没人看的主儿。

    个子不高,长相一般,可能因为是gay的原因,品位比同龄人要好些,还戴个细框眼镜,有点文青的味道。

    但实际上谈起生意可一点都不文青,比那些养猪买鞋的老板也强不到哪去。

    严希挑靠外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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