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庆功宴席上添上些野味。

    可是谁知一处军营便撞见了一只慌不择路的“兔儿”撞进了自己怀里。

    当玉珠不小心撞进广俊王怀里的那一刻,广俊王极富才情的脑子里只闪过两字“香软……”

    不过下一刻,他来不及陶醉,便被玉珠主仆二人的狼狈吓了一跳,开口问道:“这……这是怎么了?袁小姐因何而如此惊慌?”

    珏儿跑得也是脸红心跳,见了平日里待她和善的广俊王,立刻气愤地开口道:“方才在后山坡,观……观阳公主想要拿匕首刺我家六姑娘!”

    广俊王虽然知道自己这位侄女素来行事随心所欲,骄纵不堪,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敢在尧暮野的军营里对他的未婚妻意欲行凶!

    可是看着珏儿手里拿那把北人切肉匕首,明晃晃的,晃得人心惊胆寒,只能急急问道:“那袁……袁小姐你没事吧?”

    玉珠此时到了军营里,心知应该无大碍,一时定了心神,微微调整呼吸道:“并无大碍,只是一时冲撞了公主……”

    “粗鄙的贱人,你给我站住!”就在这时,身后的观阳公主也赶了过来,那一张妩媚的脸此时已经被妒恨扭曲得甚是吓人。

    玉珠一看,扭身连忙跑向太尉的军帐。而广俊王则是一把拦住了她恶狠狠道:“你这发了哪门子的疯?”

    观阳公主也不说话,只看到广俊王背着的弓箭,便伸手要抢下来,要去射那前方奔跑的西北粗妇。

    广俊王实在是忍耐不住了,抬起脚朝着观阳公主的肚子便狠狠踹去。

    观阳公主到底是个女子,哪里耐得住这般窝心踹,当下啊呀一声倒了下来,满脸泪痕道:“皇叔,你也偏袒那贱妇!不过是个下堂的商妇,方才又在后山对本宫出言不逊!本宫就是今日射死了她,他尧暮野难道还敢要了本宫的性命不成!”

    广俊王此时要有被自家侄女的阴毒气得头顶冒烟了,一向为人甚为有礼的王爷,一时竟然捡拾起了年少时在街市上学到的粗野之词:“宫他妈的宫!他尧暮野能为这女子屠戮了西北方圆百十里的山头!剁了你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又有何难?”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观阳公主,狂仔认为,从锁鸟事件看,这就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偏执狂~~跟之前冠雅夫人的sao 是不同滴~~~~

    我珠明天要去少林,练习金钟罩铁布衫~~~~阿弥陀佛

    ☆、第95章 ||文|学城1.9

    观阳公主被踹得一时直不起腰,听闻了广俊王的话更是呆愣地坐在地上,激愤地说道:“就为她这个粗妇,太尉能杀本宫?不可能!本……本宫不相信!”

    广俊王懒得管她信不信,这位侄女从小就是娇宠大的,以前在宫里的荒唐事可以冠压前朝历代的荒诞公主,写断史官的笔杆子。

    此番他杨素可是领了圣旨要带观阳公主回朝,若是在军营里出现了太尉大人手刃公主的惊天骇事,那么一来皇家要与尧家起了干戈,二来他杨素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为今之计,只有带着这惹祸的疯侄女快些离开,早早地去了京城将她丢给圣上解了差事。

    若是再在此地逗留,说不得还会发生些什么……

    想到这,广俊王再没了打猎的闲情逸致,连忙招呼着侍卫套备马车,拉拽起了观阳公主便上了马车,一路朝着征关绝尘而去。

    再说玉珠跑到了帅帐前时回头看了看,那观阳公主并没有追过来,想必是被广俊王拦住了,这才定了定心神,开始梳拢自己散落的头发。

    刚才一路跑得甚急,满头的大汗,此时快要入夜,昼夜温差甚大,一阵凉风吹来,忍不住便打了寒颤……

    方才事出紧急,只能一跑了之,现在定下了心神,自然要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么贸然抛入帅营向太尉告状,显然是不妥的,却=且不说那公主会不会倒打一耙,诬陷了自己。就算太尉相信了自己的言语,难不成还要叫太尉与昔日的公主情人反目?只怕这样以一来更是不太平……

    想到这里,玉珠决定息事宁人,只要那公主不来告状,自己便也不再声张,只是这两日要离得那公主远些……但是回京后呢?自己身为皇商,少不得要与宫中打交道,与观阳公主交恶,实在是不妥……

    这么想着,帅帐的门帘撩动起了,尧暮野从帐中走出,看着玉珠呆呆地立在帐旁,不禁皱眉问道:“怎么了?为何不进来?”

    玉珠慢慢地走了进来,不到一会的功夫,便有兵卒向尧暮野汇报说是广俊王不及宴会开始,便带着观阳公主不告而别,一路回京去了。

    这杨素是个爱凑热闹的,先前嚷着一定要参加这庆功宴,没有道理还没有开始便不告而别啊!

    再看看玉珠脸颊泛红的模样,不由得疑窦顿起,单手挑起了她的下巴道:“方才……看见广俊王了?”

    玉珠正想着自己的心事,听到尧暮野突然一问,一时回转不过神来,只“啊”了一声。

    这下尧暮野更加笃定,玉珠是跟广俊王方才一定有了什么故事,当下手指微微捏紧道:“他同你说了什么?不会是又胡话着向你示爱吧?你可要记得,你是我尧暮野没有过门的妻子,离那些狂蜂浪蝶远一些!”

    玉珠微微眨眼,竟然有点想笑:这狂蜂浪蝶的名号,自当是留给太尉大人的旧爱们,这等拎着刀追撵新欢的举动,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广俊王再怎么轻狂,也不至于做出拎着刀要刀砍情敌的疯癫之举吧?

    想到这,她的心也微微变冷,道:“不过闲话几句,太尉大人多心了,只是现在战事一过,太尉大人应该可以定心处置你我二人之事了吧?”

    尧暮野觉得这女子当真是冷热无常,是头养不熟的小母狼。

    就在一个时辰前,她给自己洗了衣裳回转了帅营时,自己来拉拽着她趁着午休时,一起倒卧在软塌上休憩了片刻。

    因为帅帐外总有兵卒驻守,自己闹着她时,她还怕自己叫出声来,一直死死咬着他的肩膀。

    这小女子如今被他调弄得愈加出息了,有时径自得了趣去,那脸上的迷醉的表情当真叫人欲罢不能。

    若是单轮床上的得趣,他肯定是要比她那中看不中用的病弱前夫要强上许多。

    就算她还心存着年少不通事,有些迷恋那王昆俊美羸弱的模样,也当知晓,这做女子真正的快乐是那个王昆不能给予的。

    正是抱着这样的念头,尧暮野一扫以往的我行我素,每次与这妇人欢好,都是极其能事地照拂着她的感受在前。

    可是这般委屈的小心伺候着,还是捂不热这女人的心,好好的,平白转了一圈,跟广俊王说了一会子的话,回来便又要没头没脑地提解除婚约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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