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说,身为小郡主的奶娘,你明知奶口有颇多禁忌,却按捺不住口欲私下偷嘴。来人啊,还不把这刁奴给拖出去。”

    此时的瑶娘早已被惊懵了,根本想不出这蟹黄包到底是怎么来的,怎么就去了她的房里。

    不过她很清楚自己面对的情况,这无疑是有人刻意栽赃,可问题是她根本没有证据自己没有吃过,因为人证物证都俱全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忍不住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小跨院里的人,与之前不同,大家都回避了她的目光。

    就如同瑶娘所想,人证物证俱全了,谁还敢出言替她分辨。

    瑶娘的心跌入了谷底,其实她还有一个人可以去求助,可她竟不敢去望他。

    认真说来,打从晋王进来后,瑶娘就没敢拿正眼去瞧他。

    这大抵是出自一种心虚,怕被人瞧出什么端倪,怀疑上她和晋王的关系。而现在也是心虚,却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心虚。

    是没有底气的心虚,也是不确定的心虚。

    她不过是个下人,有什么资格去和胡侧妃比,去和在晋王心目中有着至关重要地位的小郡主比?

    晋王是不可能会袒护她的。

    也是上辈子晋王带给瑶娘的印象太深刻,让她无比清醒地明白一个道理,床上的男人和床下的男人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不过是个玩意儿而已。

    这种念头太根深蒂固,一直影响着瑶娘。可瑶娘在和晋王有了私情后,却是极力去回避它。

    她从不愿意去想,她假装晋王还是有几分喜欢自己的。

    不管这喜欢是基于什么。

    虽然这辈子的晋王和上辈子的晋王有着很大的差别,可瑶娘素来笃信一项事实,人不可能会轻易改变,更何况是晋王这种心性冷酷的人。

    上辈子的晋王也曾表现得很宠自己,可时间却告诉她,这不过是她以为的而已。

    说白了,她就是晋王拿来暖床的玩意!

    所以瑶娘不敢去看晋王,她怕看到什么她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她就像似一个穷到家徒四壁的人,根本没有东西去和人赌,所以她宁愿不赌。不去赌,她就不用去面对自己是多么穷的事实。

    晋王蹙着眉尖儿,凝眸看着那个垂着头似乎放弃了所有抵抗的女人。

    他就坐在这里,为何她竟不向他求助?

    是不信任他?还是到了这般田地,她都不愿将自己与她的关系暴露出来!是觉得自己丢了她的人,还是她那死鬼男人就对她这么重要?她是不是至今依旧打着想出府的念头,所以宁愿拼着被惩治,也不愿意……

    看着她半垂的脸蛋上那道红痕,晋王莫名升起了一股暴怒。

    他的脸冷了下来。

    福成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晋王妃柳眉蹙得更紧,也没有说话。

    似乎事情已经成了定居,胡侧妃的人上来就将瑶娘往外拉扯。而就在此时,胡侧妃却突然又说话了。

    “等等。”

    所有人的目光再度聚集在她身上,晋王妃瞳孔一阵紧缩,果然就见胡侧妃将矛头对向自己。

    “她一个奶娘,明知蟹这种东西乃是奶口的大忌,却偏偏偷偷去吃。且王府门户森严,她一个奶娘怎么可能弄得到蟹这种东西!”胡侧妃面向晋王妃,美目中闪过一道厉芒:“王妃,这奶娘是您送到安荣身边的,还请您给个说法。”

    说完这句,她似乎浑身都失了力气,跌跌撞撞扑到在晋王脚边,并哭了起来:“殿下,您得给妾给安荣做主啊,这明摆着是王妃想害了小郡主,所以才假借了这奶娘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哦,么么哒。

    还是老规矩,爱你们╭(╯3╰)╮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胡侧妃的这话, 一石激起千层浪。

    谁也没想到,她竟会将矛头对准晋王妃。

    可转念再想,似乎却又并不意外, 胡侧妃这演得一出又一出, 环环相扣,若不是她最后将矛头对准晋王妃,谁也不会意识到她的目的。

    毕竟小郡主可是她怀胎十月亲生的, 又是她最大的依仗, 谁会拿自己的命根子去冒险,就是为了对付晋王妃。

    甚至连晋王妃都没有想到。

    恰恰是她为了合上最后一环,彻底暴露了她的意图,让之前的一切都显出几分刻意与别有心机起来。

    本来小郡主发疹子就有些莫名其妙, 苏奶娘又不傻,万万没有明知蟹是大忌,还明知故犯的。若说她是为晋王妃唆使, 倒也能说得过去, 可问题是晋王妃是如此蠢笨之人吗?

    大明其白用自己塞过来的人, 去干如此见不得人的事,难道不是该暗中收买胡侧妃的人来做下此事,才最具有说服力?

    这出戏从方一开始演, 确实有些唬人, 毕竟牵扯上了小郡主,小郡主当时的情形又那么可怖,几乎所有人都不免心神大乱。可到了此时, 小郡主虽情况严重,但有刘良医在,并无性命之忧。当镇定回笼,该回归的理智也回归了,似乎有些事情并不难看透。

    穆嬷嬷眼神意味深长起来,晋王眸光闪了一闪,依旧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却是往后靠了靠。

    那边胡侧妃还在哭诉着,似乎并未发现自己的目的已然被人洞悉。也许她即使知道也不怕,因为这场局并不好解开,她既然敢安排出这一切,就定然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而这边,心绪千思百转后,晋王妃上前一步道:“还请殿下明鉴,妾身就算再笨,也没笨到拿自己安排的人去干这种事的地步。”比起胡侧妃的做作,显然王妃的态度更为光明磊落。

    胡侧妃冷笑反驳:“说不定王妃恰恰利用的就是这点,觉得谁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上,所以才会安排下此事。灯下黑的道理,大家可都清楚。”

    晋王妃不退不让:“那又有谁知道,胡侧妃不会因为想对付本妃,就特意拿了小郡主当手段?不是本妃说你,胡侧妃,小郡主这么小,你就不怕有个万一,就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晋王妃太冷静,说话又一针见血,让胡侧妃霎时变了脸色。

    她以帕掩面,哭诉了起来:“王妃怎能如此污蔑妾,小郡主是妾怀胎十月,一脚踏入鬼门关才生下的。谁会拿自己的亲生孩儿去当手段去害人?会有这样心思的人,若不是心性恶毒,就是自己生不出孩子,体会不到当娘的心情。养儿方知父母恩,那是宁愿亏了自己,也不愿亏了自己孩儿……

    “殿下,您可要为安荣做主啊……”

    胡侧妃哭诉之余,竟指桑骂槐说晋王妃生不出孩子,这不是明摆着指着和尚骂秃驴!晋王妃的脸色当即就难看起来,她脊背挺直,紧抿着嘴角:“妾身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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