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目光,打算与其用想,还不如找人查一查。

    在面上让瑶娘等人看,这胡侧妃却是有些莫名其妙,坐下喝了两口茶,连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

    胡侧妃那怪怪的眼神总是让瑶娘心中揣揣的,也因此将小郡主哄睡后,她就找个借口回了屋。

    她对镜自照,觉得自己与以往并无不同,就是衣裳紧了些,却是她最近有些吃胖了。

    对于这吃胖的事,瑶娘最近很是烦扰。

    她一个人要喂两个奶娃子,还有……日里免不了各种滋补的汤喝着,饭量也大了不少,而这些下场就是自己身子越来越鼓涨了。

    胸比之前大了许多,腰间也多了一圈肉,她想着晋王肯定要嫌弃自己身段的,哪知他竟觉得这样比之前好……

    想到这些,瑶娘忍不住红了脸。又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她觉得自己得做衣裳了,再做宽松些。

    是夜。

    小宝还是在睡下之前,就被送去了隔壁。

    他这段时间很黏瑶娘,可自打那次之后,又被晋王撞见一次小宝晚上睡在瑶娘的床上,当晚晋王很是折腾了她一番,瑶娘就再不敢妄图挑战他的耐心了。

    其实小宝就是故意的,故意黏着瑶娘,这样他就可以多见见父皇了。不然以他一个货郎之子的身份,怎能才能见到父皇啊。

    小宝打得主意是,靠着自己讨人喜欢的外表,再加上父皇又喜欢娘,说不定能打动对方。可惜现实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光凭他是‘那个货郎的崽子’,就足够他成为晋王心中的一根刺。

    小宝垂头丧气地被瑶娘交给阿夏,看见这样的儿子,瑶娘心中万分不忍。

    孩儿都是黏娘的,尤其这种正处于似懂非懂月份的奶娃子。

    她忍不住磨蹭了下小宝的小脑袋,“小宝乖啊,明儿晚上就可以跟娘睡了。”

    小宝拿小眼神瞅她一眼,她这个明晚的借口用了多少回了,欺负小孩子不会说话。他心里更气了,趴在阿夏肩头上不理她。

    瑶娘哪里会注意这一切,她不过是心中愧疚惯性的说辞罢了,毕竟这个月份的奶娃可听不懂这么复杂的话。

    她叹了一口气,回了房。

    夜里,晋王如期而至。

    已是三更天,小跨院中一片寂静。

    有月,但月色并不明亮,绰绰约约隐在云后面,时不时出来露个脸。

    一道黑影从后罩房通往前院的小角门走出来,借着暗影的遮挡一路来了西厢。到了最北的那间房前,悄悄地蹲在窗下。

    屋里有动静,离远了还不显,可是凑近了却十分清晰。

    有女子婉转勾人地嘤咛,似哭非哭,似笑非笑,隐隐有男子的闷吭声,还有女子遭受挞伐太过而传出的乞求:“……好哥哥,你饶了我罢……”

    偷听之人一阵激动得颤抖,恨不得把痴胖的身子贴在墙上,更恨不得把头钻进窗子里去看。

    可万般想法她俱不敢实施,只敢猫在那里竖着耳朵听,心里想着这苏奶娘可真是个**,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上午那章修了个虫,瑶娘感叹那一段,【还是因为知道自打他有了她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其他人,所以忍不住有了贪念?】

    应该是瑶娘知道晋王和自己在一起后,就没有去找过其他人,面面表达有误了。

    ————

    红包还是照旧,么么哒,明天见哦。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她听了一会儿, 就不敢再听了, 生怕让里面的人发现。

    哪知刚抬起头,面前站了个女子,因为是背着光, 看不清脸,格外吓人。此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想尖叫,却被人一把捂住了嘴,拖远了。

    坐在屋顶晒月亮的暗十从房顶上跳下来, 和玉蝉并肩看着那个黑胖的影子, 战战兢兢顺着角门往留春馆的方向去了。

    “你说她会怎么做?”

    玉蝉看都懒得看他:“我怎么知道, 你不会自己去看。”说完,就回屋了。

    暗十摸了摸鼻子, 原地一晃,人就没了影儿。

    桃红将人往里引去,边走边道:“侧妃在里面等着。”

    她身边一个矮胖的婆子点头哈腰, 手还不停地直搓。若是瑶娘在此就能认出来,此人正是小厨房一个打杂的婆子, 姓薛, 平日里惯是好吃懒做, 喜欢说是非。莫婆子几次想撵了她走, 都被她死乞白赖地赖下去了。

    也是莫婆子没真心想撵她走,这薛婆子有个患了病的男人,儿子不成器, 家里就指着她一个人挣钱,真被撵出去了,就是一条人命。莫婆子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浑当就没看见。

    东次间,临窗下的贵妃榻上,胡侧妃一身嫣红色的纱衣,阔腿儿的软绸裤子,披散着乌黑的长发,纤手半掩着檀口打着哈欠。

    她看都未看薛婆子一眼,“说吧。”

    然后薛婆子就说了,说得绘声绘色。

    胡侧妃本是懒洋洋的,听到半途就坐直起来,直到薛婆子话音落下,她目露异光问道:“你没骗本妃?”

    薛婆子一拍巴掌道:“娘娘,您吩咐下来的事儿,给老奴十个胆子,老奴也不敢骗您啊。”

    “那苏奶娘真是偷人了,偷得还是个侍卫?”别看胡侧妃说要查,可这种没风没影的事儿,她也没多放在心上,不过是随意吩咐了下去,找个人晚上去听墙脚,哪知头一日就发现了这么大个惊天大秘密。

    不过——侍卫?

    似乎看出胡侧妃的疑问,薛婆子连连点头:“就是个侍卫,至于是谁,老奴倒是没听出来。”说着,她还咂嘴,似乎也挺遗憾没听出是谁的样子。

    胡侧妃拧着眉,就好奇了,“你怎么就确定是个侍卫!?你看见了?”

    薛婆子老脸唰的一下红了,似乎挺臊得慌,眼神直个连闪,才凑到近前去对胡侧妃小声说了几句话。

    她约莫着胡侧妃恐怕会生恼,就算不恼大抵也会斥她,哪知对方却是平静得很,一点都没觉得她说的那些话有污了耳朵的感觉。转念一想府里关于对方出身的谣言,薛婆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显的轻蔑。

    “没想到倒真是个不要脸的小贱人!”胡侧妃骂了一句,抬眼看向薛婆子,差点没被对方身上的味道给熏晕了过去。她掩着鼻子,嫌弃地扇了扇风,对桃红道:“把赏钱给她,送她出去。”

    桃红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摸着那沉甸甸的银子,薛婆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让桃红领着出去了。

    不多时,人转回来,桃红问道:“娘娘,那苏奶娘……”

    “不过是个侍卫!”不用猜,胡侧妃就知道是哪儿的侍卫,定是晋王身边的,每次晋王来留春馆,总是侍卫拥簇。指不定什么时候那骚哒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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