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上的娘们儿很可能会看在钱的份上跟他们跑了,到他们那边又生一堆孩子,这些同母异父的亲姐弟亲兄妹们彼此不认识,很可能一不小心就搞在了一起,不就乱伦了么。

    至于惊扰四邻费就更简单啦,那些跟着野男人跑了的女人,家中若是还有嗷嗷待哺的幼儿,母亲不在家,他夜里醒来饿得慌,能不小儿夜啼?小儿一夜啼,四邻能不被惊扰到么?

    四邻一被惊扰,晚上睡不好白天自然也没有精神,无论是做买卖还是耕地都没有力气,可不就搅乱市场了么。

    污染水源就更简单了,他们整天大队的马群来来去去,弄得街道上烟尘四起,人们的衣服脏了自然要洗,天天洗天天洗,水源不就洗脏了么?”

    璃月口若悬河振振有词,直听得皇甫绝一愣一愣的。

    末了,璃月伸出狼爪摸摸他的脸,补充一句:“反正实际执行的人是我,你们只要装聋作哑在家里等着收钱就好,这么多项目,每匹马才收他们十两银子,还是挺有人情味的不是?”

    观渡点头,问:“如何分成?”

    “五五怎样?”璃月不假思索。

    观渡表示没有异议,又问:“你应该还需要一批手下,这一点你准备如何解决?”

    璃月直起身子,问:“牢中有多少人啊?如果够不上杀头的就都给我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让他们发挥点作用。”

    “这怎么可以?”皇甫绝立刻表示反对。

    璃月却充耳不闻,只看着观渡。

    观渡想了想,道:“我觉得可行。”

    “亚父!”皇甫绝皱眉看着他。

    璃月赞赏地看着观渡,道:“是个能共事的人,跟你合作真痛快。”

    观渡道:“彼此彼此。”

    璃月伸个懒腰,转身看着宴几,好整以暇道:“大叔,你已经色迷迷地盯着我看了大半个时辰了,眼睛不酸?”

    宴几脸色微变了变,随即道:“我是在看,姑娘好一副旺夫相!”

    “旺夫?”璃月眨眨眼睛,随即“嗖”的一声窜到宴几跟前,讨好道:“大仙,你真会看相?”

    “一般般。”宴几嘴上说的谦虚,神情却颇为自负。

    “那,大仙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时候我才能碰到我的夫君啊?”璃月乘热打铁地问。

    宴几仔细看着她,手拈长须,半晌,皱着眉头道:“不好说,从面相上看,将来你的夫君……好像不止一个。”

    “呃……”璃月讪讪,她虽好色,但夫君……她还真没想过要找几个啊。

    “那你说的旺夫,是指旺哪个?”璃月问。

    “既然旺夫,只要是你的夫,便都能旺。”宴几道。

    璃月怔了怔,发现自己巴巴地问了半天,似乎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

    她有些无趣地回过身,道:“唉,跟你们在一起真无聊,我还是回去陪我家流觞小乖的好。”

    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对观渡道:“有空帮我找个人吧,她叫傅红纱,今年二十岁,是朱武门人。”

    观渡点头,看她消失在门外,他转过头问宴几:“真的旺夫?”

    宴几郑重其事道:“的确,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旺。”

    “哦?”观渡来了兴致,问:“难道其中还有什么玄妙之处?”

    宴几正襟危坐一本正经道:“当然,那是,要多旺有多旺的旺。”

    “噗——”

    闻言,皇甫绝刚喝的一口茶尽数喷了出来。

    抬头,他惊异地看着脸上全无半分嬉笑模样的宴几,有些不明白,从来都惜字如金言简意赅的他,今天怎么见了那个无赖的女人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竟然煞有介事地说出“要多旺有多旺”这样的废话来。

    还有观渡,对那女人也与对别人不同。好吧,他承认那女人是有些与众不同之处,但这也不至于让他们两个都变得这么奇怪吧。

    如此想来,对那女人,他倒存了一丝好奇之心。

    流年不利

    三日后,城南一间茶楼的二层。

    观渡轻轻推开窗户,看看人来车往热闹非凡的城门口,半晌,问一旁的宴几:“王爷反对我用此人,你怎么看?”

    宴几手拈长须,道:“我们的对手是个不讲原则的人,要对付他,唯一的办法便是,放弃所有原则。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不多,她许是一个。”

    观渡点头,道:“与我不谋而合。”

    “但是,这样的人,不好控制,你准备怎么办?”宴几问。

    观渡想了想,不答反问道:“我知你相面很有一套,众夫相一说,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你的意思,她将来会沦落风尘么?”

    宴几道:“非也,此女贵骨天成,将来的夫婿,非人中之龙不能相配。”

    “天生贵骨?”观渡有些惊讶。

    宴几点头,道:“还未问你,此女的来历你知道么?”

    观渡顿了顿,道:“她是花魁之后。”

    宴几眉头一皱,道:“这不可能。”

    观渡抬手:“来历且不去追究,既然是人中之龙,岂有与他人共享一妻之理?”

    宴几仰起头,叹口气道:“这一点,我也想不明白,只是根据面相看,确是这样。”

    “对你的相术,我一直是深信的,如是这样,那么,我原先设想,怕是错了,王爷绝非能容忍此等情况之人。”观渡道。

    “王爷?莫非,你原想促成她与王爷?”宴几问。

    观渡道:“至少在王爷拿回属于他的一切之前,我认为可以这样做。”

    宴几摇头道:“王爷是重情之人,含玉郡主尚在府中,他不会对旁的女子动心的。”

    观渡道:“我却不这么看,自小,除了含玉郡主之外,他几乎没有接触过别的女子。秦璃月,对他而言,可算作一种全新的感受,她与含玉郡主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真能促成她与王爷,到不啻为一件好事,这样的旺夫相,是我平生仅见。”宴几思虑着道。

    观渡闻言,眸光复杂地看向窗外,却见城门口不知何时聚集起了一堆人,似是起了争执。

    一名青衣男子撑着一把绿色的油纸伞,伞下躲着璃月,身后还跟着一只毛色金黄的大狗,沿着街道慢悠悠地向城门踱去。

    看到璃月身边的男子之后,观渡目光一凝,眉头微皱。

    见他面色有异,宴几循着他的目光看了看那两人一狗,半晌没见有什么不妥,便问:“怎么了?”

    “撑伞的那名男子,身形看着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观渡道。

    宴几不语,观渡想了半天,自语道:“该是个令我印象深刻之人,为何,就是想不起来。”

    *

    拨开人群,璃月扫了眼堵在城门口的商队,懒洋洋地问一旁负责收钱的手下:“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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