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大人小孩,不准在街道上大小便,违令者,三天大小便不准脱裤子,以示惩戒。如是小孩犯此错误,由负责看管他的大人代罚。”

    牛轰额上又冒出一颗冷汗,大小便不准脱裤子……

    “凰城法令,第三条,但凡凰城居民,如果夫妻一方有人去偷情,不准打架,更不准杀人,解决方法可以是,另一方也去偷情,以示公平。”

    书吏抬袖拭了拭额角。

    “凰城法令,第四条,凰城居民,不可随便杀人,如有不得不杀的理由,需先到城主府做报备,得到批准方可动手,未经此程序者,一经批捕,先处宫刑,十日后再处棍刑,再十日活埋。”

    书吏、牛轰同时拭汗。

    “凰城法令第五条,凰城男子不可犯□之罪,即便看上了妻子以外的女人,第一要设法让对方心甘情愿,如不成再以钱财诱惑,如还不成则不可胡来。否则,施以爆菊之刑。”

    如此法令……真是瀑布汗啊!!

    牛轰涨红着一张老脸,上前两步向璃月拱手道:“城主大人,我还是去城中视察视察吧。”

    璃月眼珠一转,道:“嗯,法令吧,当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老胡(书吏姓胡),小苗,带上笔墨册子,我们跟牛将军去城里转转。”

    牛轰:“……”看来横竖躲不掉了。

    城中好些家离这边不远的士兵们家眷都已搬了过来,而玉无尘旗下的各色商铺也按部就班地在凰城主干道两侧开门营业了,走在城中,放眼望去,除了男人多点女人少点,和外面那些大城市倒也没有太多区别。

    “凰城法令,第六条,向商铺收保护费是城主特权,任何百姓不得打此主意,违令者,罚扫大街一个月。”话说融入群众就是灵感多多啊,看,刚出了城主府她又想到一条。

    牛轰继续拭汗。

    走不多远,看到一白发苍苍的老妪倚在墙角晒太阳,璃月指着问:“这是谁家老人?”

    牛轰这个将军做的不错,张口便说出了这名士兵的名字。

    璃月点点头,道:“凰城法令,第七条,凡是将父母养到古稀之年的,每月均可去城主府领十两银子以示嘉奖。”

    走了几步,又回身补充:“凰城法令,第八条,凡是家中有妇女待产或是刚刚生养完孩子的,可免费去肉铺领肉,账记在城主府,月结。”

    牛轰脸色正常了一些,好歹这两条法令还算正常,不仅正常,简直可以算得神谕啊。

    ……一行边走边撰写凰城法令,不到一个时辰便乱七八糟的有了二百多条,牛轰可能这期间表情变化太多,逐渐的脸上肌肉有些麻木,于是乎得出结论,要伺候好这位城主大人,不面瘫是不行的。

    时至中午,四人一道在城中餐馆同桌用餐。

    席上,牛轰问:“城主,眼看粮田果园还有畜牧场都初具规模,耕作饲养的人手如何安排还请大人指示。”

    璃月眉眼不抬,边吃边道:“弄一面红旗,山头,城头,江对岸,随便插,每隔十天挑两个旅出来,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最先拔得红旗的在城里吃喝玩乐,落败的那方去耕田挑水养马担粪,还有清扫大街及城门的守夜巡逻都由落败的那方一手包办,十天一轮,就这么安排下去。注意,抢红旗的时候要全旅出动,不能只派一两个高手出去争夺,听清了吗?”

    高啊,这一招实在是高,既体现了公平,又相当于变相的实战操练,再以体力劳作磨练落败的那方……

    牛轰不禁偷偷抬眸观察璃月,心中还是不明白,这个不满二十的小姑娘,没在军队里摸爬滚打过,没有带兵经验,哪来这么多主意?如果不是后天培养,那么,似乎只能归结为天生如此了。

    饭后,璃月犯了食困,要回城主府午休,还没走到门前,老远便见一道金黄身影飞扑过来。

    “檀郎!”璃月惊呼。

    几个月不见,檀郎仿似也想极了她,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蹦跶,拍了她一身的狗爪印。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璃月抬头往府门口一看,却见台阶上还站着一只毛色与檀郎相近个头比檀郎稍小的母狗,旁边一溜排开四条肉呼呼的小狗仔,看着璃月四条尾巴整齐划一摇得好不欢快,充满了讨好的意味。

    “呵,莫非,你这家伙也寻到真爱准备安分守己过日子了?”璃月惊奇地垂眸看檀郎。

    檀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哀怨地斜了璃月一眼,意思不言而喻:过去的那些混账事还提它干吗?哪个男人没有一段风流的过往啊?要提也不要在我夫人面前提嘛,没看到她摇尾巴的节奏都变慢了吗?

    璃月意会,笑了起来,迈上台阶摸摸那母狗的头,赞许道:“有眼光,跟着我家檀郎你就等着天天吃蹄髈吧。”母狗一听,长长的尾巴摇出了花。

    璃月抱起一只肉滚滚软乎乎的小狗,一边向府内蹦去一边道:“回家咯。”

    牛轰和老胡小苗在身后看着,还真有些神经错乱。

    这城主,你想把她当小孩看,她偏威严得让人不敢直视,你好不容易适应了她威风八面的样子,一转身,她又变成抱着小狗蹦蹦跳跳的小女孩了……  安顿好檀郎一家,璃月回到卧房,有些黯然。

    妆台的抽屉里有一只长方形银白色的锦盒,她拿出来放在膝上,打开,里面整齐地躺着六个瓷娃娃。

    这是她前两天自己亲手动笔描绘,托城里一位精于此道的匠人烧制的。

    伸指拿出那只短发黑衣,背上还画着一柄日月弯刀的男娃娃,璃月盯着看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叶千浔,檀郎都回来了,你还不来么?你再也不来了是不是?”

    想到这层,璃月竟没来由的鼻腔一酸,有些想落泪的冲动,忙咬唇忍住。

    从那个雨夜山洞中初识,两人分分合合纠纠缠缠,一晃便是两年,如今,终于还是落得曲终人散。

    不来,便不来吧。若能找一个一心一意对你的女子,的确也没有必要再来这里,不论是感情的专一还是做饭的手艺,我秦璃月,都不怎么样。

    将他放回盒内,璃月指尖向旁边滑去,这一身龙袍满面温润的是燕瑝,他现在如何了呢?待武林大会后,去东仪看看他吧。

    要去吗?如果真如观渡所说她才是东仪太后的女儿,那么燕瑝又是谁呢?他又是谁呢?金缕对她说把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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