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她往地上一躺,四肢朝天扭来扭去。

    我在她身边趴下,瞄一眼她臃肿的身材,一边怀念与她初识时的美好时光一边轻咳一声:“注意形象!”

    她一个懒驴打滚站起来,恼道:“我形象怎么了?嫌弃我了是不是?要不是你,我至于这样吗?想当年,我可是方圆十里有名的狗中一枝花,再看看现在……都是你的错!”

    眼看她又要发飙,我急忙妥协,伸爪搔搔她的耳后,软言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啦,你是我的宝贝老婆,我不是怕你走光被别人偷窥嘛!”

    她闻言,略略消气,重新在我身边趴下,幽怨道:“要是你也像苏吟歌那般懂医术多好?你看女主人生了两次了,身材一点都没走形,皮肤也还那么紧致光滑。”

    我问:“你怎么知道她皮肤紧致光滑?”

    她道:“就是老三走丢的那晚,我去殿中找它,听见苏吟歌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夸她又紧又滑来着。”

    我:“……”

    说到这里,老婆双眼呈星星状,道:“七个男主人中我最喜欢苏吟歌了,长得帅,会哄女人开心,会医术,懂保养调理,最关键的是蹄髈还做得那么好吃,这么好的男人,哪里去找啊?”

    见她一脸的崇拜样,我醋意横生,冷哼:“好又怎样?三个小主人都不是他的种。”

    老婆倏然扭过头来,问:“你怎么知道?”

    “闻就闻出来啦,三个小主人哪个像他一身药味的?”我振振有词。

    老婆:“……”

    见她不语,我再接再厉:“而且他还爱好爆菊,我估计他八成是龙阳君转化来的,可怜的主人被他蒙蔽了。”

    老婆惊诧:“爆、爆菊?你说主人被、被他……”

    我无比痛心地点头:“没错,就在去年七夕那晚,主人,菊花开了。”

    老婆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心有余悸道:“我决定崇拜金缕了。”

    崇拜金缕?难道她不应该对我说一句“夫君,还是你最好”吗?

    我极度不爽地叫:“金缕有什么值得崇拜的?”

    “金缕当然值得崇拜啦,七个男主人中属他长得最美了,对主人又温柔体贴,小主人也喜欢他,看到他就爹爹爹爹叫个不停,这就是魅力啊!”老婆眼中又开始冒星星。

    “切,他哪有玉无尘长得美!小主人见谁都叫爹爹好不好?只不过金缕那厮奸诈,小主人还没出世就把三国所有的玩具工匠都高薪请到了南佛皇宫,如今属他带来的玩具最新奇有趣,小主人才勉强和他亲近一些罢了。

    而且我告诫你,千万离他远些,这厮表面牲畜无害,实际心狠手辣,想当初在天一岛第一次见面,他就当着我的面把一位温柔美貌的姑娘给活生生地掐死了,我那个心痛啊……痛不欲生啊……”我说着说着眼角便湿润了。

    半晌不闻回音,我扭头一看,老婆正冷冰冰地盯着我,我心中一颤,忙道:“不好意思啊老婆,我跑题了。我们言归正传……”

    “很心痛哦?”她威胁意味极重地插一句。

    我讪笑:“那时我还没遇见你嘛,以为她就是这世上最美的姑娘了,后来遇见你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不那么心痛了。”

    老婆哼一声,不说话。

    “呃,那个,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我搔了搔脖子,问。

    “嘘,有人来了。”老婆下巴往草地上一搁,假装睡觉。

    我抬头看了看,是皇甫绝从不远处的小径上走过去了。

    “唉,七个男主人中,皇甫绝最可怜了,不得主人宠爱,在众男主人中也矮一头。”看着他英挺华丽的背影,老婆以一种悲天悯人的口吻道。

    “谁说他不得主人宠爱?”我反驳。

    “就是不得,主人寝殿窗台边的小案上放着六个男主人的瓷娃娃,那次我去看了,独独没有他。”老婆忿忿不平道。

    我叹了口气,问:“您老什么时候去看的?”

    老婆头一歪,前爪在草地上划拉几下,道:“大概,三年前吧。”

    我晕,道:“早就已经添上了好不好?如今那上面不仅有他,还有女主人和两个小主人呢,第三个小主人估计也很快就会出现在上面的。”

    老婆眨眨眼睛,道:“是吗?可即便这样,我还是觉得皇甫绝很可怜,七个男主人中,属他和女主人的欢好机会最少了。”

    我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对老婆道:“告诉你个秘密,你不要张扬。其实女主人很早就开始宠他了,说他在欢好时的喘息声最性感,不过为了怕其他几个吃醋所以才没有表现出来。不过,他们常常趁那六个不注意在花园里野合。”

    “野合!这么刺激!”老婆尖叫起来。

    我翻个白眼,道:“我们不是每次都野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讨厌!”老婆伸爪拍我一下,又把头拱过来,道:“哎,他们怎么野合的,你给我描述一下呗。”

    “矜持啊,咳咳,身为人母,你怎么好意思提这种要求?”我一本正经道。

    “少来啦,你身为人父还跑去偷窥主人野合,许你看不许我听么?快说快说!”老婆一副心痒难耐的模样。

    我严词拒绝:“不行,事关主人名声名节的事,打死我也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的。我是她最最信任的檀郎,众所周知的忠犬啊!”

    老婆鄙夷地看着我,道:“我知道,不过可不可以拜托你下次表忠心的时候口水不要流出来。”

    我:“……”

    老婆头一扭,气鼓鼓道:“不说就不说,那我也不把我看到的新鲜事告诉你。”

    “什么新鲜事?”我被勾起了好奇心。

    老婆淡淡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次女主人去后面的兰町沐浴,那夜本该是苏吟歌侍寝的,结果曲流觞也进去了。”

    “后来呢?”我两眼放光。

    老婆转过头来,笑眯眯问:“你想知道后面的事?”

    我点头如捣蒜。

    “那你先告诉我野合的细节。”老婆翻脸如翻书。

    我脸一垮,道:“其实那天我也没敢走太近看啦,只是隐约看到主人被皇甫绝压在树干上叫得挺欢,等他们完事的时候那棵树的叶子都掉光了。”

    “你说的莫非就是去年春天梧桐落叶案?我记得那件事在宫里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呢,都说梧桐新长出来的嫩叶一夜掉光是不祥之兆,原来是真相是这样啊。”老婆惊叹,随即又满脸艳羡:“新长的树叶都给摇晃没了,皇甫绝是有多猛啊!猛男……”

    “咳,现在该你说了。”我沉着脸打断她继续意淫。

    “哦,那个,他俩进去之后就把门关上了,我没能跟进去,所以什么都没看到。”老婆道。

    我吐血。

    老婆见我不满,讨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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