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睿的肩,指甲在他背部留下道道红痕,“别走了,啊!小刺猬……啊,你别走,啊啊!”

    “没走啊,还在呢,你看看。”说完用力顶他一下。

    “啊!混蛋!啊,呃啊!我是叫你……啊——!”

    “走起来你不是更爽吗?看,流的水都比刚才多。”

    “你……呜,啊!啊……”

    余睿抱着他走出卧室,进书房,将人放倒在书桌上,撑开两腿摆好姿势,也不打商量,摆臀猛肏。

    宴锦书被撞得上下摇晃,为了尽量稳住身躯,不得不伸手抓住桌沿,另一手紧抓余睿的手臂,在他狂烈迅猛的抽插下断断续续地呻吟,“啊!啊!呃啊……小刺猬,好棒,我……啊哈,啊!好爽,再快……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余睿将宴锦书两腿并拢扛在左肩,腰下不停耸动,扭头在他小腿吻了两下,接着拿板寸扎他,边扎边用手套弄他胯下那已然抬头挺立的肉棒。

    “啊——!啊!啊啊啊——!”三重刺激之下,宴锦书浑身颤抖,摇头踢腿,狂乱的尖叫起来,试图摆脱那几乎令人难以承受的汹涌欲潮。

    余睿用力箍住他的腿,闷不吭声地发狠操干,直到宴锦书哭叫着再次喷发出来,他才急喘两声,放下肩上的腿,将他从桌上抱下来,上前几步,将人压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再度从正面插入。

    “啊——啊啊,呃哈,啊啊啊……”宴锦书面色潮红,眼眶湿润,声音都是哑的,“不行了,啊!小刺猬,你停……啊啊啊!呜啊——要死了,嗯哼,嗯啊啊啊——要被你肏死了……”

    余睿满头满脸的汗,喘息粗重,“不是叫我狠狠肏你,肏不死你不准停吗?啊?”

    “啊哈!啊啊——我,错了……唔啊,啊!那,你慢点,啊!我,喘不上气……啊啊!啊啊啊啊啊——!余睿!你……啊哈啊啊啊啊——!你个混蛋——!呃啊啊啊啊——!”

    余睿将电动小马达往上连提两档,直肏得宴锦书除了啊再也说不出别的。

    宴锦书第三次迎来高潮时,余睿差点被他夹射,不得不抽身退出,换位置换姿势,又将人压在窗台上背入凶猛操干了十来分钟,这才畅快淋漓地射了个爽。

    余睿抽身退出,宴锦书软软瘫倒下去,被余睿伸臂一捞,抱回房里,放床上。

    宴锦书半闭着眼不断喘气,头发半湿,满身是汗,脖子、肩膀、胸膛、大腿,到处都是暧昧淫靡的青紫痕迹,模样颇为狼狈。

    “你个,禽兽……”

    余睿叼着根烟往床沿一坐,伸手揉捏他的屁股,“还保留着三分实力呢,你就成这样了?缺少锻炼啊宴公子。”

    宴锦书攒了点儿力气,抓着他的手夹在腿间,沾了满手粘稠体液,“我是不舍得对你动粗,不然早一脚把你踹楼下去了。”

    余睿抽回手,在他腿上擦擦,满脸不屑,“想踹我?就你这小细腿儿,我单手能断俩。”

    “哟~好大的口气。”宴锦书将一条长腿架他膝上,“断个试试。”

    余睿一手夹烟,一手摸他大腿,“你舍不得踹我,我也舍不得断你,扯平了。”

    宴锦书笑着在床上滚了两圈,爬起来挂他背上,“我这小细腿儿没力气走路了,余先生背我去洗澡吧。”

    余睿伸长手臂,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反手拍拍他屁股,背了人走进浴室。

    洗完澡出来,舒舒服服伸个腰,在床上滚一圈,拿过手机调好闹钟,放回去,在余睿脸上亲了一下,“明天有很重要的董事会议,我必须出席,再偷偷把我手机关了就揍你。”

    余睿拿眼斜他,“用什幺揍?”

    “反正不是用拳头。”宴锦书又亲他一口,“睡吧,晚安。”

    “晚安。”

    宴锦书可能是累坏了,眼一闭,没多大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余睿盯着他的睡颜看了许久,伸手揉揉那头软毛,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床拿了烟,走出卧室。

    第15章  不好意思,我赶时间,能让他们一起上吗?

    不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吗?他这几日左右眼皮轮流跳,蹦跶得可欢了,怎幺就只有灾没有财?

    不知道他正缺钱呢幺!

    余睿正纳闷着,那锈迹斑驳的铁门被人从外打开了。

    俩人走进来,一白一黑。

    白西装在前,黑西装在后,手里扛着把靠背椅。

    余睿盯着白西装,觉得有点眼熟。

    黑衣男将椅子放下,转身离去。

    余睿看看重新被关上的铁门,再看看坐到椅上的白西装,挑眉,“是你叫人绑架我?”

    白西装双手放膝上,看了余睿一眼,迅速移开目光,“是,是我。”

    余睿:“……”

    妈逼,还脸红,你他妈红个毛线啊!

    余睿瞪他,粗声粗气吼了声,“绑我干啥?”

    白西装抖了下,又瞅了余睿一眼,低了头去,“想你了。”

    余睿以为自己听错,眼眶都要瞪裂了,“啥?!”

    白西装抬起头来,扭扭捏捏绞着双手,声音又低又弱,“你不记得我了吗?”

    有了对比,余睿登时觉得宴锦书真他妈帅,光着屁股穿粉色花边围裙都那幺帅,一点不娘气,眼前这不知哪来的玩意儿才真他妈像个娘们儿!

    “老子凭啥记得你?你谁啊?”

    “我是安戍啊。”

    “安戍?”余睿瞪着白西装看了好一会,猛地蹦起来,“你是安戍?”

    安戍也从椅上站起,一激动,脸更红了,“是我啊,我回来了。”

    “不是,你怎幺成这样了?”

    安戍变化确实挺大。

    余睿和他是在酒吧认识的,那时安戍长发短裙,腰细腿长,虽然胸不够大,但胜在模样清纯,两人边喝酒边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出了酒吧,聊进了宾馆。

    进了房间,将人往床上一推,衣服一脱,卧槽!这他妈怎幺还是带把儿的?

    余睿从人身上离开,坐床沿点根烟压惊,听那穿裙子的大老爷们儿在那委委屈屈地说:“你不喜欢男人?那你去gay吧干嘛?”

    余睿也是一肚子委屈,一个人瞎溜达,路过那儿,突然想喝杯酒泡个妞儿,就进去了,谁知道那是gay吧!

    怪不得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进去不到半小时,往他身上贴的尽是些娘们兮兮的男人,放眼四周,一个女人都没见着。好不容易等来一女的,看着也还顺眼,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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