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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百花季
我随意问道：“是怎样的感觉呢？”
朱嬅拉着我至穿衣镜前，道：“你瞧，便是这样，飘逸洒脱中带着妖娆，活脱脱一个坠入魔界的仙人样。”
我顿时无言，按着我从前那般确是能称得上堕入魔界的仙人，如今我却是连仙气也不显，瞧着便是凡间游手好闲之浪荡子。
朱嬅在一旁笑道：“毓卿，你不若就穿着这般了，瞧着极是吸引人的。”
我忙制止道：“小嬅，还是把妆去了吧，如今更是要显眼了。”
朱嬅疑惑道：“毓卿，观赏百花季的女子均是打扮得人比花娇，恨不能成为全城最引人注目的女子，你却是好，尽是想着低调不显眼。”
我示意了筒子将我脸上的妆去了，筒子去准备了卸妆用具，我趁时笑着对朱嬅解释道：“小嬅，我并没有存着那显眼的心，魔内妃子众多，我突然而来了，已是引起了内的关注，若是此番在百花季出了风头，那恐怕更是要引起妃的恨意了。”
朱嬅闻言道：“毓卿，你原是在意这些吗？有我在，那群女子万不能欺负了你，你不必担心，万事有我担着。”
我摇头笑道：“小嬅，我岂是胆怯之人，我若真是那怕的，又哪里会跟着你一同来这魔界。我只是不愿平素有琐事扰心，且有你在，我定然是不必担忧的。”
朱嬅这才罢休，笑道：“毓卿，你就是爱清闲的。”
我点头笑了，又道：“小嬅，你的衣裳可是得了，百花季你若还不显眼，那可是有负我了。”
朱嬅闻言立刻颇有兴致道：“自然是得了，本今日是想一同穿来与你瞧的，只是我想着保持神秘。”言罢眼巴巴地瞧着我。
我故意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是不看了吧，等着百花季那日我再瞧。”
朱嬅睁大眼睛，痛苦道：“毓卿，你是故意的，你定是故意的。”
我佯装不知，取了水，边饮边道：“我哪里是故意了，还请右护法明鉴。”
朱嬅拉了拉我的衣袖，拖长了声音道：“毓卿~~~~~~~。”
我笑着放下杯子，道：“好吧，那小嬅，我真真是想瞧你的新衣裳，可穿来与我瞧瞧罢。”
朱嬅猛点头，笑道：“我就是得你这句话呢。”对着身旁的筒子笑道：“筒子，我的新衣裳呢？”
筒子看着我们的嬉闹，笑道：“带着呢，小姐。”从那叠衣裳里，取出一件递与朱嬅。
我细细瞧了，这样衣裳做得确是极致的，朱赤里侍女的手艺果真是顶好的，全是体现了我衣裳样式里的风韵。想了想，我笑道：“小嬅，你可把配饰也带上了？”
筒子笑道：“我都带上了。”说着从化妆匣子里抽出最下头一层与我看，俱是我那日画的首饰。
朱嬅换了衣裳出来，顿时让人眼前一亮了。朱嬅五官端庄，眉眼又是有英气，本穿着护法的制服气势极大，如今换了这件扬州女儿家柔情的衣裳，端庄中带有一丝甜美，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我拍手笑道：“小嬅，你此番可真真是能称上魔界第一美人了。”接了筒子化妆匣中的首饰，细细帮着朱嬅戴上，笑道：“小嬅，有你这般美人在我身旁可真是不怕会显眼了。”
朱嬅有些羞涩道：“毓卿，你就会调笑我。”
我帮着朱嬅戴好了饰品，拉了筒子，指着朱嬅笑道：“你说说，你们小姐可是魔界第一美人。”
筒子自然是点头笑道：“好看，我们小姐最是好看。”
朱嬅起身，笑道：“好啊，你们俩个一起来笑我。”
百花季将将是要开始了，一早朱嬅便是来拉我起床，可怜我昨夜通宵看了话本子，才没睡下多久。我拉起被子罩住脑袋，苦闷道：“小嬅，还早呢，且让我再睡会儿吧。”
朱嬅不理睬，奋力拉下被子道：“毓卿，你还要梳妆打扮换衣裳呢，此回儿已是将将要来不及了。”
我被朱嬅催促得无法了，只能起身，侍女立刻是帮着我洗漱更衣，我打着哈欠任他们摆布，朱嬅在一旁指点“这儿再施些粉”“此处头发还是梳上为好”。
我本是想申请用些早饭，瞧着这般阵势还是作罢了，待他们忙完了，我再欲提出早饭问题，却又是被淹没在喧杂中，朱嬅见我收拾好了便匆匆领着我出了门。
如此我终得问上一句了，“小嬅，百花季还早，我们这般匆匆却是为何？”
朱嬅转头笑道：“百花季虽还早，但正是观赏蔓萝花之时了。等着百花季开始，四处都是嘈杂，反倒是瞧不好了。”我笑应了，任由着朱嬅拉着。
蔓萝花壮阔无比，放眼望去赤红一片，朱嬅笑道：“我们魔界的蔓萝花可是红赤得如火一般。”
这般蔓萝花，我感慨道：“如今看来，竟像是红得没有边际了。”
朱嬅道：“从前蔓萝花可不止是这些，蔓萝花在史书中可是红遍魔界的。”
我不觉叹息，蔓萝花，花开常盛，红赤如血，如今竟是安隅一方。
“毓卿，毓卿，你怎是在这儿，我方才唤人去寻人，却都是推说你不在。”紫花妃唤道。
我转身，瞧见一身靓丽的紫花妃，恭维道：“今个娘娘可真是靓丽无比啊。”
紫花闻言傲然地一仰头，笑道：“我可是费了好多心思的。”瞧见朱嬅也在，便又诺诺地行礼道：“右护法安好。”
朱嬅随意一扬手，紫花这才起身，仔细瞧了朱嬅的着装，顿时是皱眉，暗暗着急，右护法平素穿着制服瞧不出来了，如今这一身装扮竟是这般耀眼。紫花妃前后看看自己的着装，觉得着实是不能与朱嬅抗衡，不安地赏了会儿花，终是耐不住告辞道：“右护法，奴家还有些小事，先行退下了。”
朱嬅只是点点头，紫花妃便匆匆退下了。待紫花妃离开，我笑道：“我们的右护法可是吓退了魔第一宠妃呢。”
朱嬅又是推了推我笑道：“毓卿，你行了啊，都调笑我好多回了。”
我笑道：“朱嬅，你平素也该换换风格了，此般打扮不正是好看嘛。”想起方才紫花妃对着朱嬅的怯懦样，又笑道：“右护法在魔倒是说一不二，极是有威严的，连着魔尊第一宠妃都是敬畏。”
朱嬅无奈道：“奈何我平素太过威严了，其实啊，我真像那些世家女子，整日争论衣裳饰品，待到一定年岁又是能相夫教子，不必像我这般，整日劳累处理政事。”
估着整个魔都想不到位高权重的右护法愿望只是如此，我道：“原来我修道时，只想着能寻个风景秀丽的地方，饮茶吃糕点，看闲书，哪想无故竟是成了仙人，还被烦事所扰。”
朱嬅拍拍我的肩伤感道：“可怜天涯沦落人啊。”
人渐渐是多了，均是对着朱嬅有一丝畏惧，而对于我则多是好奇，幸而我今个在耀眼的朱嬅身旁显得倒是平常些了。紫花妃子方才离去后，还未回来，我估着她又是在大肆装扮衣裳了吧。
朱嬅在众人的围观中丝毫不拘束，依旧是坦然地欣赏着蔓萝花的景致，我佩服道：“小嬅，你的心理素质着实不错啊。”
朱嬅无所谓道：“这算得了什么，要是没有这点定力，我哪里能威吓住八大世家，众方领主呢。”
如此气魄，朱嬅若真是处在一般世家，也非是会成为那争论衣裳配饰的女子，恐怕此生她的愿望是难以实现了。我不忍将此话对朱嬅言，只是安慰道：“其实你当着护法也是不错的，你若是每日争论衣裳配饰也该是要烦闷的吧。”
朱嬅叹道：“我也只能这般想，才方觉好些。”
瞧了瞧辰花，百花季的时辰将将是到了，魔尊未到，该到的女子却都是到了。果真是美人如锦，人比花娇。朱嬅在一旁向我解说，哪个是世家的罕见的才女，哪个又是领主美貌的女儿，我一一瞧了，又点头笑道：“小嬅，我瞧着他们均是没有你好看的。”
侍女朗声道：“魔尊驾到。”
众女子俱是转身，只见华服男子与紫花妃一同缓缓而来，果真紫花妃的衣饰又是华贵不少了。我望了望他，默默低下了头，他这般样子样与从前真真是一样，朱嬅上前与魔尊行了礼，本是要邀我一同，被我推说：“我虽是不济，到底是仙人，哪有无端像魔尊行礼的。”朱嬅觉得有理，便顾自上前了。我仍是留在人群中，朱嬅回身道：“毓卿，你怎是呆呆站在这儿。”
我笑道：“此处赏花最是妙。”
朱嬅赞同道：“众人皆道看景台赏花最是妙，其实此处却是能观赏到全景的，且若是屏气凝神些，还能闻着蔓萝花的香味。他们不知，蔓萝花不是没有花香，而是香气极为不显，你取着一朵万是不能闻到，只有像这般一同盛开时，才能嗅到一丝的。”
我闻言便仔细闻了，果真是有一股若隐若无的香味，极是淡雅。
“魔尊，你瞧，我今个穿得可是能引蔓萝花开。”
我转头只见紫花妃与魔尊立于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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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意问道：“是怎样的感觉呢？”
朱嬅拉着我至穿衣镜前，道：“你瞧，便是这样，飘逸洒脱中带着妖娆，活脱脱一个坠入魔界的仙人样。”
我顿时无言，按着我从前那般确是能称得上堕入魔界的仙人，如今我却是连仙气也不显，瞧着便是凡间游手好闲之浪荡子。
朱嬅在一旁笑道：“毓卿，你不若就穿着这般了，瞧着极是吸引人的。”
我忙制止道：“小嬅，还是把妆去了吧，如今更是要显眼了。”
朱嬅疑惑道：“毓卿，观赏百花季的女子均是打扮得人比花娇，恨不能成为全城最引人注目的女子，你却是好，尽是想着低调不显眼。”
我示意了筒子将我脸上的妆去了，筒子去准备了卸妆用具，我趁时笑着对朱嬅解释道：“小嬅，我并没有存着那显眼的心，魔内妃子众多，我突然而来了，已是引起了内的关注，若是此番在百花季出了风头，那恐怕更是要引起妃的恨意了。”
朱嬅闻言道：“毓卿，你原是在意这些吗？有我在，那群女子万不能欺负了你，你不必担心，万事有我担着。”
我摇头笑道：“小嬅，我岂是胆怯之人，我若真是那怕的，又哪里会跟着你一同来这魔界。我只是不愿平素有琐事扰心，且有你在，我定然是不必担忧的。”
朱嬅这才罢休，笑道：“毓卿，你就是爱清闲的。”
我点头笑了，又道：“小嬅，你的衣裳可是得了，百花季你若还不显眼，那可是有负我了。”
朱嬅闻言立刻颇有兴致道：“自然是得了，本今日是想一同穿来与你瞧的，只是我想着保持神秘。”言罢眼巴巴地瞧着我。
我故意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是不看了吧，等着百花季那日我再瞧。”
朱嬅睁大眼睛，痛苦道：“毓卿，你是故意的，你定是故意的。”
我佯装不知，取了水，边饮边道：“我哪里是故意了，还请右护法明鉴。”
朱嬅拉了拉我的衣袖，拖长了声音道：“毓卿~~~~~~~。”
我笑着放下杯子，道：“好吧，那小嬅，我真真是想瞧你的新衣裳，可穿来与我瞧瞧罢。”
朱嬅猛点头，笑道：“我就是得你这句话呢。”对着身旁的筒子笑道：“筒子，我的新衣裳呢？”
筒子看着我们的嬉闹，笑道：“带着呢，小姐。”从那叠衣裳里，取出一件递与朱嬅。
我细细瞧了，这样衣裳做得确是极致的，朱赤里侍女的手艺果真是顶好的，全是体现了我衣裳样式里的风韵。想了想，我笑道：“小嬅，你可把配饰也带上了？”
筒子笑道：“我都带上了。”说着从化妆匣子里抽出最下头一层与我看，俱是我那日画的首饰。
朱嬅换了衣裳出来，顿时让人眼前一亮了。朱嬅五官端庄，眉眼又是有英气，本穿着护法的制服气势极大，如今换了这件扬州女儿家柔情的衣裳，端庄中带有一丝甜美，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我拍手笑道：“小嬅，你此番可真真是能称上魔界第一美人了。”接了筒子化妆匣中的首饰，细细帮着朱嬅戴上，笑道：“小嬅，有你这般美人在我身旁可真是不怕会显眼了。”
朱嬅有些羞涩道：“毓卿，你就会调笑我。”
我帮着朱嬅戴好了饰品，拉了筒子，指着朱嬅笑道：“你说说，你们小姐可是魔界第一美人。”
筒子自然是点头笑道：“好看，我们小姐最是好看。”
朱嬅起身，笑道：“好啊，你们俩个一起来笑我。”
百花季将将是要开始了，一早朱嬅便是来拉我起床，可怜我昨夜通宵看了话本子，才没睡下多久。我拉起被子罩住脑袋，苦闷道：“小嬅，还早呢，且让我再睡会儿吧。”
朱嬅不理睬，奋力拉下被子道：“毓卿，你还要梳妆打扮换衣裳呢，此回儿已是将将要来不及了。”
我被朱嬅催促得无法了，只能起身，侍女立刻是帮着我洗漱更衣，我打着哈欠任他们摆布，朱嬅在一旁指点“这儿再施些粉”“此处头发还是梳上为好”。
我本是想申请用些早饭，瞧着这般阵势还是作罢了，待他们忙完了，我再欲提出早饭问题，却又是被淹没在喧杂中，朱嬅见我收拾好了便匆匆领着我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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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嬅转头笑道：“百花季虽还早，但正是观赏蔓萝花之时了。等着百花季开始，四处都是嘈杂，反倒是瞧不好了。”我笑应了，任由着朱嬅拉着。
蔓萝花壮阔无比，放眼望去赤红一片，朱嬅笑道：“我们魔界的蔓萝花可是红赤得如火一般。”
这般蔓萝花，我感慨道：“如今看来，竟像是红得没有边际了。”
朱嬅道：“从前蔓萝花可不止是这些，蔓萝花在史书中可是红遍魔界的。”
我不觉叹息，蔓萝花，花开常盛，红赤如血，如今竟是安隅一方。
“毓卿，毓卿，你怎是在这儿，我方才唤人去寻人，却都是推说你不在。”紫花妃唤道。
我转身，瞧见一身靓丽的紫花妃，恭维道：“今个娘娘可真是靓丽无比啊。”
紫花闻言傲然地一仰头，笑道：“我可是费了好多心思的。”瞧见朱嬅也在，便又诺诺地行礼道：“右护法安好。”
朱嬅随意一扬手，紫花这才起身，仔细瞧了朱嬅的着装，顿时是皱眉，暗暗着急，右护法平素穿着制服瞧不出来了，如今这一身装扮竟是这般耀眼。紫花妃前后看看自己的着装，觉得着实是不能与朱嬅抗衡，不安地赏了会儿花，终是耐不住告辞道：“右护法，奴家还有些小事，先行退下了。”
朱嬅只是点点头，紫花妃便匆匆退下了。待紫花妃离开，我笑道：“我们的右护法可是吓退了魔第一宠妃呢。”
朱嬅又是推了推我笑道：“毓卿，你行了啊，都调笑我好多回了。”
我笑道：“朱嬅，你平素也该换换风格了，此般打扮不正是好看嘛。”想起方才紫花妃对着朱嬅的怯懦样，又笑道：“右护法在魔倒是说一不二，极是有威严的，连着魔尊第一宠妃都是敬畏。”
朱嬅无奈道：“奈何我平素太过威严了，其实啊，我真像那些世家女子，整日争论衣裳饰品，待到一定年岁又是能相夫教子，不必像我这般，整日劳累处理政事。”
估着整个魔都想不到位高权重的右护法愿望只是如此，我道：“原来我修道时，只想着能寻个风景秀丽的地方，饮茶吃糕点，看闲书，哪想无故竟是成了仙人，还被烦事所扰。”
朱嬅拍拍我的肩伤感道：“可怜天涯沦落人啊。”
人渐渐是多了，均是对着朱嬅有一丝畏惧，而对于我则多是好奇，幸而我今个在耀眼的朱嬅身旁显得倒是平常些了。紫花妃子方才离去后，还未回来，我估着她又是在大肆装扮衣裳了吧。
朱嬅在众人的围观中丝毫不拘束，依旧是坦然地欣赏着蔓萝花的景致，我佩服道：“小嬅，你的心理素质着实不错啊。”
朱嬅无所谓道：“这算得了什么，要是没有这点定力，我哪里能威吓住八大世家，众方领主呢。”
如此气魄，朱嬅若真是处在一般世家，也非是会成为那争论衣裳配饰的女子，恐怕此生她的愿望是难以实现了。我不忍将此话对朱嬅言，只是安慰道：“其实你当着护法也是不错的，你若是每日争论衣裳配饰也该是要烦闷的吧。”
朱嬅叹道：“我也只能这般想，才方觉好些。”
瞧了瞧辰花，百花季的时辰将将是到了，魔尊未到，该到的女子却都是到了。果真是美人如锦，人比花娇。朱嬅在一旁向我解说，哪个是世家的罕见的才女，哪个又是领主美貌的女儿，我一一瞧了，又点头笑道：“小嬅，我瞧着他们均是没有你好看的。”
侍女朗声道：“魔尊驾到。”
众女子俱是转身，只见华服男子与紫花妃一同缓缓而来，果真紫花妃的衣饰又是华贵不少了。我望了望他，默默低下了头，他这般样子样与从前真真是一样，朱嬅上前与魔尊行了礼，本是要邀我一同，被我推说：“我虽是不济，到底是仙人，哪有无端像魔尊行礼的。”朱嬅觉得有理，便顾自上前了。我仍是留在人群中，朱嬅回身道：“毓卿，你怎是呆呆站在这儿。”
我笑道：“此处赏花最是妙。”
朱嬅赞同道：“众人皆道看景台赏花最是妙，其实此处却是能观赏到全景的，且若是屏气凝神些，还能闻着蔓萝花的香味。他们不知，蔓萝花不是没有花香，而是香气极为不显，你取着一朵万是不能闻到，只有像这般一同盛开时，才能嗅到一丝的。”
我闻言便仔细闻了，果真是有一股若隐若无的香味，极是淡雅。
“魔尊，你瞧，我今个穿得可是能引蔓萝花开。”
我转头只见紫花妃与魔尊立于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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