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乍仑观察赵淮军的神情,看他面色平静,毫无反应,眼里还带着隐隐愤怒,心里对他的信任又多了一分。

    “后天,我们进行撤退,南方的货,你来带。”

    “好。”

    副连,“狼来消息了,后天,毒蜥蜴会带5吨货前往缅甸交易,让我们以‘医生’的身份逮捕他。”

    “乍仑有新的逃跑路线,毒蜥蜴只是他的替死鬼。”路之恒说。

    “这......”

    “看能不能定位到狼的位置,他马上应该会下达第二个命令。”

    果然,第二条消息发布出来。

    “我手上有12个城区的货,后天会去老挝,先生和我一起。”

    “乍仑出动,立即调派人手,前去接应狼。”曹国昌说。

    “是,首长。”

    副连带领特种队,前去武器库,清点武器。

    枪支组装声,阵阵悦耳。

    副连看向整齐站立一排的士兵,“此次行动,我们将面对的是最阴险,最险恶的敌人,连长不在,我代他传达作战指令,怎么去怎么回,一个也不许缺!”

    “是,是,是!”

    “出发。”

    最后一场大战,拉开序幕。

    刚下课的凌茹杉,回到办公室,门卫保安就送过来一个快递。

    寄件人依旧是母婴店,她拆开,拿出里面的纸条。

    你瘦了。安好勿念。

    凌茹杉难以置信。

    “淮军,淮军......”她将纸条捧至心口,紧紧捂住。

    突然,她被人从后捂住口鼻,是□□的味道。

    两天后。

    “医生,毒蜥蜴被抓。”

    “出发。”

    乍仑带领他们坐船,逃往老挝。

    副连和一队人马,早就埋伏好。

    船只一到,两岸便响起枪火弹药声。

    乍仑一脸震怒地看向赵淮军,“你背叛我?!”

    赵淮军笑了两声,抽出腰后的枪,朝他右手开了一枪,打掉他手里的枪,“道不同,不相为谋。”

    黑五和鹰哥冲到乍仑身前,同时朝赵淮军开枪。

    赵淮军翻身,到船身后,举枪还击。

    很快,船上的人因为特种队和缉毒队的围剿,所剩无几。

    而赵淮军手里的枪,也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

    他伺机接近乍仑。

    黑五突然感觉背后有一阵压力,回过头时,赵淮军一拳打在他肚子上,抓住他的手一扭,踹下船。

    鹰哥正准备拔枪的手,被赵淮军活生生堵住,扯过他一个利落的过肩摔,他的头撞击在甲板上,昏过去。

    赵淮军这才抽出枪,一步步逼近乍仑,“夏珩,认罪吧。”

    夏珩笑,反手一指,指向江中,“你看,那是谁。”

    ☆、番外

    夏珩,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它是我的曾用名,在五年前。

    七年前,我从北京调往云南,仅因为我大学毕业写的一篇学术论文,关于禁毒。云南省厅,缉毒大队队长,陈宏龙指名要我过去,于是03年,我跟着陈宏龙,开始了我的四年缉毒生涯。

    那时,我还尊称他一声师父,而他确实是一位称职的师父,他将他所有学识和经验都毫无保留的传授给我,他还给我介绍对象,那时正在尸检所工作的法医陈媛。

    25岁的陈媛,看起来只有十□□岁那么稚嫩,当她穿着白大褂站在我面前时,我无法想象所里所有的尸检报告都是出自她手。

    “你是新来的刑警?小周呢,说是今天他来。”她戴着口罩,将报告扔给我,又继续拿起手术刀,对尸检台上的尸体进行解剖。

    我随意翻看了一下报告,重点清晰明了,看得出写报告的人用了一些心思,“我来不行吗,非得是小周?”

    我的反问让她停下手里的动作,望着我,随后笑了笑,“当然可以。”

    走出尸检所,她那月牙般弯弯的眼眸,在我心里挥之不去,我决定答应师父,和她相亲。

    当我们面对面坐在一家餐厅时,她明显愣住了,“你就是干爹说的小徒弟?”

    因为她也姓陈,又是女孩子,孤身一人来这么远的地方工作,所以我师父把她收作干女儿,对她与亲生孩子无异。

    “师父和你提起过我?”

    她撑着脑袋,一副嫉妒的表情,“师父每次提起你,都骄傲的不得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夏珩一样。”

    “所以,他也就肥水不流外人田。”让我们相亲。

    她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

    我知道,她并不排斥我。

    陈媛的性格很好,总是笑呵呵,虽然有些大大咧咧,但是不计较什么。

    所以后来我们在一起,每次因为出任务而爽约,她也没闹过脾气。

    和她谈了近两年的恋爱,师父和父母都在催我结婚,她偶尔也会抱怨说:“我都等你两年了,你什么时候娶我啊。”

    我当时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她。

    作为我夏珩的女朋友,没有隆重的求婚仪式怎么行。

    于是七夕那天,我动员了我们分局的所有人,帮我完成了一个盛大而又惊喜的求婚典礼。

    那晚,她哭得很厉害,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哭,顿时我手足无措,只觉得心尖上像刺扎得疼,我抱着她,慌乱地说:“我错了,我哪里做的不好,你打我,你骂我,就是不要哭好不好。”

    她在我怀里,破涕为笑,锤了我一拳,嗔怪道:“你傻不傻,我这是感动得哭,是高兴,你哪里做错了,傻瓜。”

    当时我紧绷的心一下松懈下来,毫不犹豫的吻向她,那一刻,我觉得没有人比我更幸福。

    05年,我们去领了证,婚礼还没来得急办,我就因为一次紧急任务,走了。

    那次任务持续了4个月,罪犯相当狡猾而且歹毒,沿途残害了不少无辜群众,最后,在师父的指挥下,我拿下了他们的首领,凯旋而归。

    也是那次行动,我晋升为新的缉毒大队队长,成为毒枭口中闻风丧胆的‘消毒者’。而我的师父,退居二线,做了幕后总指挥。

    在我享受荣耀和风光的同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一个巨大的危机正向我袭来。

    有一次边境出现一个难缠的毒枭,我带队前往,追击了三天三夜,所有人都疲惫不堪,晚上睡在帐篷里时,我收到媛媛发给我的短信,她告诉我她怀孕了,她说她和宝宝一起等我回家。那瞬间,我整个人兴奋地跳起来,一丝疲倦都感觉不到,只想快点回家,快点完成任务。

    十天后,我带着毒贩返回省厅,省厅所有人看着我的眼神,都带着悲伤。

    我意识到出事了,跑去找师父,他只对我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后来我知道,是仇家找上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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