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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真的很想要就此睡去,但是却听见头目在哭着。我想我得告诉他,我只是昨夜整晚没睡太疲倦了而已,也需要告诉他人被砍个一两刀只要救治得当是死不了的。

    再说我也真的是感觉不到什么痛楚,只是觉得有些累而已。可在这阵极累之中,忽听头目焦急的声调再次落下:“包子,包子,你不能有事……包子,老子可只剩下你了啊,只剩下你了啊包子……逍遥师傅,逍遥师傅,逍遥师傅……快来啊,我们包子快不行了,救她……快救她……”

    头目这狂乱的模样与声音真的太刺耳了,什么叫我快不行了。他这还是大人呢,还山贼们的大当家,还是我心目中永远不哭的坚强的头目呢。他此刻的这副模样,真的太有失体统了。

    于此,我欲开口说些什么安抚一下他的慌乱情绪,但是刚张嘴唇角就溢出了血水滑落。急急吞咽下血想再次开口,但是再次张嘴的结果是本已吞咽下的满口红却又再次翻涌上来地涌了出来。

    见我此番模样,头目又是愈发焦急地哽咽言道:“包子,你不能有事,你可不能学张瞳那臭小子一样扔下我呀,包子……”这道哽咽声落下,头目又开始大声焦急地唤着逍遥师傅了。

    实乃厌烦见他这般模样,我鼓起气力吞咽下喉头的残,喘着急气地凶狠怒道:“个没用的东西……给老子不准流一滴眼泪……听到了没有……”

    语罢,我费力扬起手臂想要抹平他紧皱的眉,但手扬到中途却因无力而忽然垂落下。见状,头目急忙将我带血的掌抚上他的脸,颤抖着语调道:“好好好,全都听你的,全都听你的。”

    他这声落下还真的收住了慌乱神色,而我也费力地荡开了一抿笑。但是我这抿笑意还未完全的落下,就有一阵急风奔来在身边猛然刹住。待定眼一望,是穿着灰色斗篷奔来的师傅。

    他老人家身后跟着而来的是带着鬼面具的东邪,东邪的掌中还牵着满目惊恐打着颤抖的黄蓉。而且在他们身后跟着一块飞奔来的,然还有段家和尚与西毒欧阳锋,还有那不爽我的段家四大金刚。

    见这一众将我围在了中间,我展露了一抹自认为应该尚算美的微笑。其实是因为不知道该要如何对师傅解释我这几个月的离开,这才想借着笑意躲避过去。我想这一定是个很麻烦的后续问题,因为我不知道东邪究竟在师傅与头目面前说了我些什么不着边际的坏话。

    “莫儿!”这一声呼唤落下之际,我被打断了飞离的思绪。师傅的语调第一次如此的惊恐,大抵是从没见过我此番浴血的狼狈模样吧。

    于是我隐忍着吞咽下喉头涌上的残,再次鼓起气力地唤了一声:“师傅……”

    我这声刚刚道落,却见黄蓉一个软跪在我身边双眼满含着泪。分明张嘴欲说些什么,但是却啊了两句吐不出话来。随后身子一软就昏倒下去,下一秒也被东邪拦起抱起在怀里。

    续黄蓉昏倒的下一秒师傅也怒极地吼开了:“究竟是谁伤你的?究竟是谁?究竟是谁?老朽定要他拿命来抵偿!”师傅落下这番怒喝的同时,竟将那桥墩的石块用掌风击毁得炸开。

    在他老人家的这阵震怒落下后,我勉强地挤出了一抿无谓的笑望向了东邪,真的有些不愿被他窥探去了我所有的狼狈。于是只好故作一抿无碍的模样,抽吸地开声轻缓言道:“哟……师兄,很久……很久未见了呢……你怎么还没回你那桃花岛?”

    这句话语落下之际,我的唇角再次溢出殷红血出来,又开始喘息不止。因为实在是太累了,实在是想有个床铺暖暖地睡上个三天三夜无人来打扰。

    这般念头刚想想,头目却抽出一只手擦去我唇角渐来渐地涌出的血迹,随后还大声地咆哮开来:“逍遥师傅,我们包子快不行了!是这个臭乞丐与那贼小子,是他们伤了包子,是他们伤了包子!逍遥师傅,定不能轻饶了他们,不能轻饶了他们!”

    头目的咆哮声落,但听洪七公抢在师傅之前地焦急言道:“前辈,邪物,我的确是气急地打了她一掌,但是并未下太重。而且腹部这一刀纯粹是误伤,真的是误伤的来着。前辈,邪物,先救人要紧,要算账也等人命无碍之后再来算……”

    但听得洪七公这句落下之际,头目便将我抱起在怀安抚道:“包子,逍遥师傅会替你出气的,我们不生气了好不好,不生气了好不好?你说话啊,你哭啊闹啊,你快喊疼啊,为什么不哭不喊疼呢,包子,包子,快点再无理取闹撒娇啊……”

    头目这番言语落下,那眼角然滑落下泪来。而我忽然也发现,原来我以前那些所有的伪装头目全都看透。原来越是真正不想珍爱自己的人受伤或是流泪,人这才会越来越坚强。

    而且人在不最疼时的那些大喊大叫全都是撒娇,原来这里竟会有一人如我老爹那样宠我在心头,可我该要如何还他这份沉重的恩情。

    思绪至此,我心间幡然涌上阵阵暖潮,于是又再鼓起气力开声言道:“……头目……你别这样了……我一点也不疼……只是有点累想要睡觉而已……你别再摇晃我了……我头晕……”

    这声喘息的安抚落下,头目却更慌乱地泪目道:“你个蠢货,不许睡觉,不许睡觉,不许睡觉。包子……睁开眼睛跟我说话,我们买好吃的去,我们欺负人去,等好了就将这臭乞丐踩在脚下欺负好不好?好不好?你不许睡觉……”

    听这头目此番焦急的胡言乱语,我愈发的头疼欲裂起来,也再次费力地笑笑开声言道:“张瞳……你老爹还真是无用,这一点血算得什么……还山贼的大当家呢……你替我挡了一剑,如今老子也替你老爹挡了一刀。这下……这下子你可就又欠下老子的债了,所以下辈子你还是寻来还债吧……张瞳……”

    这道笑笑喘息的费力言落下后,我又再涌出了一口鲜红。眯起一眼望着头目,真的不想再看见他这流泪不绝的模样。刚想扬臂安抚一下他,岂料师傅却俯身抱起我飞越过人群朝某处急速奔走起来,奔跑之余还还唤道一声:“固儿,你医术较好,快跟上来!”

    这番言落下后,在急速中师傅还低眸望着我软声安抚道:“莫儿,你别乱想。师傅与你师兄定不会让你有事情的,你撑住。师傅这就带你去寻医馆,你会好起来的,乖乖的别急,别急啊!”

    师傅这番焦急言落,我其实想说我一点也不急的。但是忽然想到了某些,我却是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求得师傅一个应允:“……师傅求您……求您一件事情,定要答应我”

    “师傅什么也不会答应你的,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好了去办!”

    “求您、求您好好照顾义父……他会这般凄苦……或许全都是因我的缘故……我欠他太多,我这次若……求您将他留在身边好不好……你们有伴相依了我才可以安心睡觉……”

    这番话落下后,我实在是累到不支,双眼一闭便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去。

    莫包子的分割线

    我知道自己还没死绝,但是身体昏沉沉的就是无力醒来。某时的昏沉之中,我可以听到黄蓉近在耳畔的低低饮泣声,也能听到头目在身边很近处的哭声。

    甚至还能听见东邪让我张嘴喝药的淡漠语调,也能师傅在一边叹息地说着我为什么还不醒来的话语。可是我听到了却不能醒来,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混沉中究竟睡过去了多少个时辰了。

    在这段昏睡的期间,我不断重复地堕入同一个梦魇里挣扎不过来。在这个梦境里,所有的人都在嘲笑我。嘲笑我的焦虑,嘲笑我的逃离受辱,嘲笑着我所有的不堪。

    最让人绝望的是,在这个梦境里那牛头马面然也在嘲笑我。而且还不止这,最可悲的是在这个梦境的最后我然泪流满面地俯身跪地拜求着牛头马面带我回家。而他们只是冷冷地嘲笑完我后就转身就此走开,任我在他们身后哭喊着追赶,他们也不回转身体看我一眼。

    “别走,别走,求你们别走……求求你们带我回家……”终于也是这一声嘶喊出喉时,我从梦魇里挣扎着清醒了过来。扬臂抹了抹额际的冷汗,我慢慢坐直了身体靠在床沿神智有些恍惚不着边际。之后又端坐了久久,我这才醒神过来放眼四下望去。

    房间很宽阔且灯火通明,但却是唯有我一人,安静得愈发的让人心下更觉恍惚不安。只需望一眼,我就知道这里的家主应该很有钱,而且还是个肥得流油的绝好打家劫舍的主。

    因为这是一间很华丽阔气的房间,房间的中央一张圆圆大桌放着致的茶壶与茶杯。房间的墙壁两边,有着一排雕工极其美的漂亮衣柜。衣柜的最边上有个更衣的玉石屏风,屏风上端的墙壁上还悬挂着一副很漂亮大气的水墨竹画。

    近处靠近床榻的有一张藤椅,躺椅里有一件黑色的斗篷,挨着藤椅的是一个极其漂亮的梳妆台,铜镜上面还镶嵌着荡漾着温润之光的褐色琉璃。

    好一会我这才收回观望房间的视线,然后抬起手掌一望。天,谁的缝合技术这么好!本应该是很难看的一道疤痕,却硬是与手纹交错得仿佛是一副凌乱却有序可循的画作。

    而且最难得的是我的手指能动了,试着弯曲抓握了一下,虽是有些迟钝但好歹是挽救回来了,唯有麻痹的感觉挥之不去。观望完手指后,我又解开衣裳看了一下腹部。

    让我无法想到的是,刀伤的地方然变成了一个桃粉色的蝴蝶,顿时之间我被这只蝴蝶惊得有些微微地失了神。随后醒神过来,又想想,直觉地认为替我治伤缝针的应该是东邪这厮。

    而他会这么连缝针带刺个蝴蝶上去,一定是黄蓉那小鬼硬是要求的。因为与黄蓉相处了三个月,早就见惯了这丫头对蝴蝶的偏执喜爱。她平时的衣裳与头饰腰带什么的,皆是离不开蝴蝶。

    也许是那桃花岛的花季蝴蝶蜜蜂多的缘故,她又无同龄人相伴,那些哑仆又害怕她与她老爹。也许在这般前提之余,她与那些蝴蝶蜜蜂玩耍的时间更多过了与人接触的时间也说不定。

    如若真是这样的话,黄蓉这丫头的童年可是相当的寂寞无趣。真是被关禁闭长大的可怜娃娃啊,不由得地又开始自我多情地心疼她。在这股怜悯中,又低头望了一眼腹部的蝴蝶,总觉得多了点别样的怪异感觉。不过也罢,这样总比刀疤要好看许多倍。

    随后敛去了旁杂思绪,我扶着床榻索到了鞋子穿好走到那镜子的前面观望自己。扬臂了自己的脸,也并未觉得瘦了多少。看来这流血也并不能减肥,还记得以前是谁这么说过来着?

    傻笑一下断绝了这无聊的疑问,我又尝试着多走了几步,觉得身体本无甚大碍后更加大胆地走动了起来。难道这里也有神药不成,还是说我身体太过健壮如牛,或是已将疼痛养成了一种要不得的习惯了?为何以往山寨里的那些女人,受伤了醒来就走不动道了呢?

    想来腹部的刀伤,因为棉衣的厚度因该本没多重。而且臭要饭打的那一掌也并没有多重而是我本身就身体有着旧疾。想来这内伤,应该也是东邪替我治疗的吧,这是个人的直觉。

    不过我很快咽下了这股直觉,拿起藤椅里的黑色斗篷,披在肩头直挺挺地在屋子里走了好几个回合。也真心觉得受伤的地方真的不是很疼,唯有肚子饿得有些心慌。于此思绪之际,我便停止了胡乱转圈,走到了门扉处抬起未受伤的手轻轻将门拉开。

    可是随后的下一秒,我完全被惊得呆愣住了。因为门外的状况,真的让我找不出言语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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