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又是一场深吻。

    负羡双腿盘在他腰上,手勾着他脖子,眼神已经不怎么清澈。

    肖骜一只手就能托住负羡,另一只手捻点唾沫,涂上,找准入口,把头怼进去。

    负羡一声长长的‘嗯’钻出嗓子眼,干涩的痛感叫他一口咬在肖骜肩膀。

    肖骜顾不得疼,双手扶着负羡屁股,往下一压,他再同时一顶……

    “操——好——他妈——爽——”

    负羡咬破了肖骜的肩膀。

    肖骜跟没知觉似的,光顾着抽-插,丝毫感受不到肩膀的血肉模糊。

    “羡儿——你喜欢我——”

    “……”

    “你第一次亲我时候——你就喜欢我——”

    “……”

    “你本来走了——因为我又回去了——”

    “……”

    “无生山脚底下——你被我抱住——”

    “……”

    “你笑了——我看见了——”

    “嗯……”负羡忍忍忍,还是没忍住呻-吟一声。

    肖骜那玩意儿越干越猛,负羡只觉身下要被撑破。

    “舒服吗?”肖骜还问她。

    负羡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废话真多……”

    肖骜更卖力,每一挺都直入花心。

    外头跳完舞,吃完饭,已经开始展览、拍卖了。

    里头两次登顶,还没完事。

    负羡看着肖骜那东西丝毫没点偃旗息鼓的架势,“你是人吗?”

    肖骜把她扯到怀里,在她额头着力一吻,“怪你过分美丽。”

    负羡不管了。

    肖骜拉着她手,“给我撸一管儿。”

    负羡直起身,胸前大片露在肖骜面前,“不管。”

    肖骜捞住她腰,耍贱,“你都等不到回去,是不是爱我爱的不能自拔?”

    负羡任他黏糊糊的身体贴着自己,“你为我吃醋,有点幼稚。”

    肖骜挑眉,这什么话题?怎么迸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负羡扭过头来,“但也,有点迷人。”

    肖骜得意的左眉高挑,在负羡嘴上猛亲一口,“那你要不要说说,什么时候看上我的?”

    “不知道。”

    这是实话。

    但她可以肯定,只会更早。

    肖骜一把掫起她,放在腿上,圈在怀里,阖上眼,软趴趴的靠着她的头,“羡儿。”

    “嗯?”

    “你是我的。”

    “不是。”

    肖骜搂紧她,“你就是我的。”

    “是,你是我的。”

    肖骜软了,怂的很肖骜,“嗯,我是你的。”

    “所以,分成两拨。”负羡说。

    肖骜睁开眼,“不行!我不会允许你跟连钧那泰迪上一块儿!”

    “我不喜欢他。”

    “那也不行,他看你那眼神,我不舒服。”

    “那我们就没得谈了。”

    “……”

    这叫什么?打一炮,分道扬镳?

    肖骜怂的毫无特色,“好好好,两拨。但你不能让他碰你,一旦被我发现……”

    “那我们互相约束一下,那两个女人,你是不是也应该适当保持距离?”负羡说。

    肖骜眉梢高挑,又得意了,“吃醋了?”

    负羡:“你不认为,约束要相互,才公平吗?”

    “公平。”肖骜拉着负羡的手,摸摸他那玩意儿,“这东西,只属于你。”

    负羡难得翻个白眼,“谁稀罕。”

    肖骜偏头,在负羡脸上嘬一口,“你不稀罕?用我模仿一下你刚才什么表情么?”

    负羡抬起胳膊,掌心向下。

    肖骜立马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几点了?”

    负羡站起身来,“八点半。”

    肖骜起来,系好裤腰带,俯身在负羡嘴唇上啄一口,“先去了啊媳妇儿。”

    负羡看着肖骜出门,摸摸嘴唇。

    “你猜对了,第一次吻你时,我就喜欢你了。”

    32.32

    春风得意。

    说的就是肖骜。

    他回到内场, 跟高峤三人聚齐。

    傅伽脸色难看,封疆常态,高峤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猥琐。

    “六哥,嘛去了?”他挤眉弄眼。

    肖骜瞥一眼, “管得着吗?”

    高峤:“我管不着。这不是公共区域监控都没找见你吗?所以我猜你肯定在哪间客房里。”

    封疆脑袋转过来,“对啊,刚上哪儿去了?麦不开,监控也没扫见你。”

    高峤跟他碰碰肩膀,“还用问吗?看咱们六哥小肩膀这一排整齐的小齿痕,还看不出来?”

    傅伽脸色愈发难看, 但他这人,最擅长的,就是隐忍,跟王八似的。

    而关于女人, 肖骜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的。

    傅伽从没明确表示对负羡是怎么个态度,他肖骜也就不问, 反正你不说,就当没这回事。

    也不是玩儿看透不说透那一套, 是让你知道, 不管你什么态度,他都不惧。

    连钧是十来分钟以后来的, 一个人。

    高峤说:“那傻逼可晕的够呛, 四个小时了, 才醒, 我叔这药真是不赖。”

    肖骜没找见那五大三粗,“那狗腿子呢?”

    “噢他啊?送医院了,开瓢了嘛不是,估计是赶不上野贸大会了。”高峤说。

    嗯,也好,不用就给他开瓢一事跟更多的人解释。

    象牙交易大会说的很好听,其实就是非法象牙市场,前头品鉴会上的货都是些个合法的,就是怕端,筛选出来进入第二关的人,才能看见非法的,就比如肖骜眼前这尊弥勒佛。

    封疆给他科普,“这玩意儿走私可费一番波折。海关对于象牙的态度跟对毒品一样,也正因为这样,价格才一百倍一百倍的翻。人嘛,都喜欢要那什么限量,什么千金难求的,所以这种野贸大会才开的起来。有钱的多,不要命的也多,凑在一块儿,奠定了黑市的生存根基。”

    傅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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