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块羊头从桌案上掉到了地上,道:“你这个什么使者的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你们若是能够答应单于的条件也就罢了,要是不答应,我们便去协助秦王。本王相信,秦王还是乐意接受这个条件的。”

    九公主掀开面纱,走到萧楠峰身前,道:“本宫认为,秦王不会!”

    斛律汗见九公主破坏了他的好事,怒道:“你是何人,竟敢在单于面前放肆,来人,替本王拿下这个逆贼!”

    萧楠峰见是九公主,连忙跪道:“臣萧楠峰,参见柔嘉公主殿下!”

    斛律汗顿时傻了眼,又见九公主是从呼延战身后走出,将矛头指向呼延战道:“右贤王,你私自窝藏楚国公主,该当何罪!”

    江慕寒也揭开面罩,道:“左贤王,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右贤王只是接待楚国公主有何罪之有?倒是你,单于一言未发,你在这里颐指气使的,那又该当何罪?”

    作者有话要说:  烦躁烦躁烦躁,周六和周日就要考试了,所以周六周日不能更新,下周一才会更新新的一章!还请大家能够体谅我这个悲催的作者啊~~~跪求收藏花花评论!!!

    ☆、敕勒单于大秘闻

    斛律汗却一点都没有把众人放在眼里,道:“本王是敕勒的左贤王,是单于陛下最忠诚的部下,代替单于清除这些余孽又有何不可!”

    江慕寒没有想到斛律汗居然目中无人至如斯地步,而堂上的单于似乎早已习惯斛律汗的所作所为,也不吱声。

    江慕寒大笑道:“一直都称敕勒是血性之邦,只是我没有想到,今日的单于居然能够任由自己的臣子在自己面前颐指气使,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简直是贻笑大方,贻笑大方啊哈哈哈!”

    斛律汗听江慕寒这么讽刺他登时大怒,抽出腰间腰刀就要砍向江慕寒。而江慕寒却没有一点反应,她早就料到斛律汗会有此一招。她在赌,她在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就是要赌一赌这堂上的单于,到底还有没有一丝血性。此时的江慕寒,就是一个疯狂的赌徒。

    就在刀刃离江慕寒的头颅还有半寸之地,九公主暗器一出,打落了斛律汗的腰刀。江慕寒紧盯着单于,那单于的确有阻止斛律汗的意思,只是一直犹豫不决。在确定心中想法的时候,九公主便已经出手。

    斛律汗被暗器击中,患处隐隐作痛,他没有想到自己戎马一生,居然会栽在两个娃娃手中。九公主还是给斛律汗留了一条后路,不然方才使的就不会是普通的暗器,而是用江慕寒淬了毒的。斛律汗知道九公主等人有意放他一马,也暂时忍住心中的杀意,道:“刚才是本王无礼了,还请楚国贵宾见谅!”

    九公主见斛律汗的态度暂时稳定,道:“不敢不敢,是本宫和驸马无礼在先。”

    而此刻萧楠峰心里却极不是滋味,刚才见斛律汗要杀江慕寒的时候,心中恨不得斛律汗能将江慕寒千刀万剐,却被九公主所救。江慕寒注意到了萧楠峰脸上的表情,虽然未曾点破,但对他还是防范着。

    萧楠峰意识到自己心中的想法不由得表露于色,立刻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再看了眼九公主和江慕寒。见她们没有将视线放到自己身上,也放了心。

    萧楠峰道:“单于陛下,方才楠峰所请,您意下如何?”

    斛律汗冷哼了一声,道:“请使者回去转告魏王,务必答应单于的要求。不然柔嘉公主也在此地,到时候就休怪本王去辅助他人了。”

    萧楠峰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他没有想到斛律汗居然会如此难缠。仔细思虑了一番,倒是又有一计浮上心头。萧楠峰笑道:“左贤王,此事关系到敕勒与敝国的情谊,我们来日方长,可以慢慢再议。”

    斛律汗也觉得想要万俟竴轻易答应这个不合理的请求也不太现实,便也同意了萧楠峰的话。

    等到散去之时,萧楠峰又在单于大帐中多待了片刻。到了傍晚之时,江慕寒收到一张羊皮,有一个神秘人让她子时一人前往单于大帐中。

    等到子时,江慕寒见九公主已经熟睡,蹑手蹑脚的穿戴衣服。九公主未曾睁眼,却道:“这三更半夜的,慕寒这是要去哪里?可别告诉本宫,是要去小解。”

    江慕寒知道只要九公主自称“本宫”那自己定然吃不了兜着走,无奈之下只能吐露实情。九公主听完之后登时怒道:“你居然一人只身前去,要知道你的武功对付寻常士兵还好,若是遇上了高手,那定然要吃亏的。更何况你连对方是敌是友都不知道,居然就这样贸然前去,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江慕寒明白九公主是担心自己,笑道:“九儿,你不必担心,依我猜想,今夜约我的,是敕勒单于。”

    九公主问道:“你怎么知道?”

    江慕寒将今日自己一直测试单于的事情告诉了九公主,九公主怒意更盛,道:“你简直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若是我没有及时救你,你可想过你的下场,你可想过我!”

    江慕寒执起九公主的手,坏笑道:“我知道你会救我,这样做虽然冒险,但不入虎穴不得虎子。单于虽然手中并无实权,但若是得他相助,对付斛律汗和铁弗夏,那就更容易了。”

    九公主觉得江慕寒的话虽然有道理,但还有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呼延战。九公主反问道:“若是单于帮助了我们,那呼延战怎么办,一山不能容二虎,你这样做,等于是在玩火!”

    江慕寒笑道:“那又如何,若是单于做的比呼延战好,那我们又为何要帮助呼延战谋反?就像过相那样,哪怕他为官清廉,但他有了反心,就是乱臣贼子!”

    九公主觉得江慕寒所言也不无道理,道:“话虽如此,那若是这是个请君入瓮的局怎么办?”

    江慕寒摇了摇自己腰间的药囊,道:“九儿,你不用担心,我自有自保之法。”

    九公主看着这样的江慕寒心中很不是滋味,钻进江慕寒的怀中,道:“其实,我一直想一切事情由我承担,可不知不觉竟然一直把你牵扯进来。似乎你出了庄园之后,生活便再不如从前。先是被我逼迫去面对那些世家子弟,又被沐漓静挟持。还要帮助七哥送沐漓静回卫,科举、敕勒之行,都太多太多了。这些原本都应该由我承担的事情,却都变成了你的担子。”

    江慕寒想起那日被骨心挟持进入庄园的日子,现在回想起来,那几日过的简直如神仙眷侣一般,不用理会世俗的纷争。而她的生活,也从那一刻开始发生变化。江慕寒笑道:“我现在所做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与你重新回到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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