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慎人的慌。

    出来之后,我就给樊守换腿上的纱布,结果我一给他拆开纱布,我惊到了,他昨天被蛇咬挖掉的那块肉的伤口,居然结痂愈合了!这速度也太快了!

    正常情况下,结痂干燥成这样的话,怎么说也要三天的时间。

    “看来你结痂了,不用纱布了。”我还是简单的在他伤口结痂处消了消毒。

    樊守就无所谓的说了随便,自己则还在摆弄他的蛊坛。弄完还让阿泰将蛊坛里倒点红糖,加点水放在水里连坛一块炖。

    我一听炖,就想起了上次吃的乌金水蛭,所以,忙起身,朝他说,“我不吃啊!”

    “这次你想吃,我都不会给你吃了!”

    “那就好,不过,你给谁吃啊?”我愣了一下。

    “给咱妈呀!她不是被牛蝇蛊叮了吗?我就去你家楼道那里下了烂肉引子,让它们下卵,然后收到坛子里了。”樊守解释给我听。

    苍蝇下的卵不就是蛆吗?

    他居然炖蛆给我妈吃,我听后就捂住嘴“呕”了一声,要吐了!

    恰巧我爸从楼上下来,看到我这个样子,朝我喊了句,“落落,跟我来楼上!”

    听到我爸的声音,樊守立马就收起吊儿郎当的坐姿,扭头朝楼梯处我爸看了一眼,“爸,你起来啦?”

    我爸没理他,而是催促我,“快点的!”

    第109,除蛇蛊 为77的别墅加更(8)!

    听我爸喊我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怒气,似乎不高兴。这一大早上的,他怎么就不高兴了呢?

    我赶紧的起身,要跟着他上楼去,樊守见状,也起身要和我一起,被我爸喊住了,“落落是我女儿,我教育她一下,樊守你就别干涉了!”

    樊守一听这话,问了句,“碧落她做错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吗?”

    我爸没理他,转身往楼上折回去。

    我就屁颠屁颠的跟着去了楼上,跟他进了房间,我爸伸手就朝我脸上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不是很重,但让我有点懵,捂住脸,诧异的看着他,“爸……我怎么了?”

    “陈碧落啊陈碧落,我从小怎么教育你的?让你自爱,让你矜持,让你要知书达理……可你现在做些什么?我让你和樊守领证前,不要同住在一起,可你倒好,居然不听我的,和他住一起!”我爸打完,激动的伸出手指着我,恨铁不成钢的道。

    “爸,你怎么知道的?”他起来后,我早就起来了,他应该不知道才对。

    “他同乡那个女的都告诉我了。”爸爸气的说话都带着颤抖的音调了,“刚才我去你房间找你,结果看到她,她说你昨晚和樊守住一间屋子的……还说我没家教!我这么多岁数了,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说的脸红,真是丢死人了。”

    果然是樊雅说的,这女的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可我爸这情绪也太激动了吧?

    “爸,我和樊守在一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昨晚是因为……”

    “就知道你们不是一次两次了,不然也不会怀上孩子!你看看你,孕吐都找上门了,你这还上着学呢?还没领证呢?!你要是未婚先孕,还怎么把学上完啊?”

    我爸自己把自己的手拍的老响了,激动的说着,吐沫都喷我一脸。

    我擦了擦脸上被他喷的吐沫,低着头,轻声道:“爸,你误会了,我没怀孕,而且,我……我也根本不能怀孕了。”

    “你说什么?”我爸愣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我眼泪就止不住的从眼眶流淌出来,“我……我在大樊村的时候,怀孕过,结果一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孩子没了,我的子宫受损了,不能生育。”

    艰难的说完这句话,我心里难受极了。

    我爸闻言好一会缓不过神来,最后跌坐在床边,伸手搓了搓脑门上黑白相间的头发,“怎么会这样……”

    我咬了咬唇,想对我爸说我没事,可我硬是说不出来。

    “会不会他们乡下医疗条件差,没弄准?落落啊,这可是大事,爸爸等今天陪你去医院看看。”沉默了一会,我爸说道。

    我深叹了口气,擦了擦眼泪,忍住心痛的朝他说:“爸,我回来入学后体检,我特意查了查妇科,医生说了,我是子宫伤的太重,今后不能怀孕了。”

    听我说完,我爸抬头看了我好一会,最终眼圈泛红了。“怎么什么倒霉的事情,都让你给碰上了呀!……这你不能生育了,将来可怎么办啊?”

    我再次低头,将脸埋在头发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过了一会,我爸才平复情绪,对我说不管我和樊守住不住一间屋子了,只劝我好好把樊守留住。

    随后下楼吃早饭的时候,他还一个劲的催促樊守和我赶紧登记。樊守点头说好,而且,看到我脸上有五指印,樊守还朝我爸也提了个要求,说不许他动手打我什么的,我爸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了,随后也说以后不会了。

    我们吃完饭,樊守就让阿泰把炖好的蛊汤盛出来给我爸,让他给我妈喂下去。我爸不知道那是什么,听樊守说是大补的汤,他还挺高兴的。然后就端楼上喂我妈去了。

    等他上楼后,我就拽了拽樊守的衣袖,“守哥,那蛊汤有没有问题啊?”

    “牛蝇蛊的卵可是好东西,之前它们的主人就是养他为了它的卵补身体。我现在,不过夺了它们的卵,给咱妈而已。这也算是补偿,之前它们不也吸了咱妈身上的血嘛。”樊守和我解释道。

    他只要炖蛊,都会说是好东西!

    不过也确实吃了能大补。

    既然对我妈身体有益无害,那么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这时,樊雅就插嘴和樊守聊起今晚怎么对付酒店怪蛇的事情,我不懂,也就没机会插言,于是和阿泰一起收拾碗筷去了。

    因为我之前被蛇咬,所以,申请了几天假,这几天我都不用上学去,也就不着急。

    樊守和樊雅聊了大概一个小时,最终樊守喊阿泰,吩咐他去买一些牛蛙、高度烈酒等除蛊的东西。他则又去研究他的蛊坛子了。

    樊雅跑过去帮忙,我眼见着樊守往樊雅的胳膊上放了蜘蛛、蝎子等蛊虫,我吓得连连后退,不敢靠近。樊雅却笑着夸奖樊守的蛊虫养的又肥又大,真是不错!

    我光听都头皮发麻了,说什么晚上也不打算再跟他们去捉蛊。

    到了下午的时候,阿泰把东西买了回来,还买了一捆本地产的青色甘蔗,樊守找到两片好的甘蔗叶,递给我和樊雅一人一片。樊雅感动的看着樊守都好流泪了,我则犯了愁,这甘蔗叶多难看啊,我要是这样戴在头上走大街上,绝对会被当成神经病看的。

    好歹樊雅接过甘蔗叶就问我家里有没有针线,我说有,找到递给她,她就将甘蔗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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