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度上升20%。

    麒麟打着呵欠起来,吕仲明便拿着预算表请教他,外面有人进来问,吕仲明便让人开早饭,一家三口吃了早饭,麒麟道:“你这里铁也没有,刀剑也没有,想增强战力,光靠主帅没用,还得武器,铠甲都选精良的。”

    “你会么?”吕仲明道。

    “会。”麒麟道:“但是不能用在凡人身上。”

    吕仲明眼巴巴道:“在铠甲上刻点符,有用么?帮个忙嘛老爸。”

    “不行。”吕布摆手道:“刀枪不入,有什么意思?”

    “可是那都是性命啊。”吕仲明道。

    麒麟笑道:“这是规矩,他的兵是性命,敌人的兵就不是性命?”

    吕仲明本想为尉迟恭做两千套刀枪不入的铠甲,两千把削铁如泥的宝剑,然而现在看来却似乎不行。麒麟更言明,打仗不是这么打的,这是对战争与对手的不尊重。

    “如果我去找点玄铁精金,来给尉迟恭打造铠甲,可以么?”吕仲明问。

    吕布想了想,点头道:“这倒是可以。”

    麒麟道:“但我们不能帮你,你得去找制铠师,请他来传授技艺,或者亲自打造。”

    “炼点丹药给将士们吃也不行?”吕仲明试探了下底线,麒麟想了想,说:“强身健体的可以,让人上阵就打鸡血当疯狗那种兴奋剂不行,不过只要粮食吃够了,搭配得当,不需要太多补药。”

    “修炼功法呢?”吕仲明又问。

    麒麟看了吕布一眼,知道这个儿子现在已经是胳膊肘子朝外拐了,挖空心思地要帮尉迟恭,便笑着问:“主公?”

    吕布喝了口茶,扑的一声喷了出来,一脸迷茫道:“这是什么东西?咸的?”

    “这是他们的茶。”吕仲明道:“爹,可以么?”

    “罢了罢了。”吕布道:“让他过来,在我手底下走得过三招的话,我传授他一套功法。”

    吕仲明登时大叫道:“可以吗?!”

    吕布真是怕了这儿子了,麒麟又帮吕仲明问:“走不过三招呢?不教了?”

    吕布解释道:“走不过三招,就是功夫未到,硬学只会伤到自己。”

    “那教点简单点的功夫嘛——”吕仲明又缠着吕布,上去扒他,吕布挥挥手,吕仲明便腻着他不松手,吕布终于忍无可忍,抓着吕仲明,两父子就像小时候玩闹一样,吕布像抓猴子一样,把吕仲明朝地上按。

    小时候没什么关系,现在却有点紧张,吕仲明被父亲揉居然会不好意思,忙忙跳起来,说:“就这么说定了,我去找尉迟。”

    吕布一脸漠然,目送吕仲明跑出去了。

    “回来!”吕布看儿子跑得没影了,才想起自己话说了一半:“我还没说完!”

    麒麟不禁好笑,吕布只觉这儿子才下山两天,仿佛一夜长大般,与自己也不腻歪了,也不来亲他了,现在怎么碰了就跑,一副防着人的样子似的,不由得眉头深锁。

    麒麟收拾东西,说:“仲明长大啦。”

    吕布叹了口气,有点憋屈,有点郁闷,麒麟又说:“你不能总把他当做那个小时候趴在你脑袋上,被你载着爬来爬去的小孩。”

    “哦。”吕布只得答道。

    麒麟收拾碗筷走了,吕布坐在厅内,看着外面满地败叶,越想越不自在,仿佛看到了吕仲明小时候,像个小土狗般,趴在自己脑袋上,自己则变成金龙,四个爪子着地,载着儿子满金鳌岛爬来爬去,陪他玩的一幕。

    吕仲明长大了,当然就不再喜欢被载着爬来爬去了,一想到不能再载着他爬来爬去,以后也没有儿子或者是别的什么,再被他载着爬来爬去了。

    没有爬来爬去,吕布的世界简直都裂了。

    ☆、53 第五十二回:真命

    枫叶落尽,寒风吹来,天幕一片昏暗,长安已开始飘起小雪。

    尉迟恭在城外摆了擂台,吕仲明到时,尉迟恭正浑身大汗,打着赤膊,让应选之人挨个上来。吕仲明吓了一跳,不料尉迟恭居然要亲自下场,挑选兵士。

    尉迟恭扛着一根木棍,说:“下一个。”

    周围站了许多百姓与兵士,吕仲明探头探脑地看,他刚来尉迟恭便知道了,朝他那处笑了笑,挤了挤眼睛。

    一名男人脱了靴子上擂台,盯着尉迟恭,倏然间冲上前去!尉迟恭一动不动,以棍一抵,撞中那男子胸膛,男子倏然着地一打滚,伸手探去,抓尉迟恭脚踝。却被尉迟恭把木棍一竖,击中手臂麻筋,大声呼痛。

    “到右边去,下一个。”尉迟恭道。

    吕仲明渐渐看明白了,如果能进入尉迟恭的长棍防御圈,便是身手很好的,可以留下。

    尉迟恭的武艺非常了得,吕仲明甚至怀疑他在自己父亲手下,别说三招,走个十来二十招都没什么问题。

    饶是如此,这么挑选兵士也非常费神,这么多人车轮战他,队伍直排到城门外去了,还在缓慢地移动。要从这么多人中挑出两千个尉迟恭觉得适合当亲卫队的人来,最后太阳下山时一定累得不轻。

    吕仲明也不去打扰他,就在尉迟恭对面,翘着二郎腿坐着,及至大致挑完,尉迟恭已伸着舌头呼哧呼哧喘气,瘫在吕仲明身边。

    “辛苦啦。”吕仲明笑着给他捏胳膊捏肩膀,尉迟恭笑着一个打挺起来,说:“不辛苦,走,和你爹喝酒去。”

    吕仲明提心吊胆的,与尉迟恭去买了两坛上好的酒,沿路又叮嘱尉迟恭,见了吕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又给他分析吕布的性格。

    “我爹那人呢,脾气比较直,有时候你看到他不说话,坐着喝酒,一副面瘫相,可千万别觉得说错话了……”

    吕仲明一边给尉迟恭吹风,尉迟恭连连点头。

    “其实他大部分时候,脑子都是空白的,大部分人沉默的时候是在想事情,他沉默的时候就是什么都没在想,要么就是在想一些很简单的事,比如说和你聊着聊着突然停下来了……你以为他在想你说的话,担心说错话,其实他在想的是‘这个杯子花纹挺好看’,‘那盏灯的颜色不错’之类的……”

    “明白!”尉迟恭抓住了要点,说:“就像你这样。”

    “我哪有这样!”吕仲明炸毛道。

    “没有没有。”尉迟恭忙道:“他有什么不能提的?”

    吕仲明说:“目前没发现,你别提前把他要说的话抢着说了就行,这个他容易生气……”

    尉迟恭:“……”

    尉迟恭道:“我就说,你很舍不得他,平时都想着他,我是比不上他的,这样行不?”

    吕仲明想了想,说:“这倒可以,这么说他比较不会吃你的醋。”

    尉迟恭和吕仲明商量片刻,吕仲明便带着他进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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