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把吕仲明雷得不轻。

    “别……别吃进去!脏!”吕仲明忙到。

    尉迟恭微微抬头,示意他低下来,嘴角还残余着白液。

    “来,亲个。”尉迟恭无所谓道。

    吕仲明嘴角抽搐,俯身亲吻他的唇,尉迟恭又将嘴里的一点阳液喂过来,吕仲明忙不迭逃开,却已吃进了不少。尉迟恭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笑道:“次次你吃我的,我吃你的一次怎么了?”

    吕仲明大窘道:“我可没……没吃。”继而想起每次尉迟恭都射在自己里面,料想也和吃了差不多,但是不能这么算……好吧好吧,吕仲明一头黑线,跨坐上来,扶着尉迟恭的粗壮那物就要坐上去。

    尉迟恭道:“不累么?累就休息罢。”

    吕仲明红着脸,说:“没事,来吧。”

    尉迟恭那物已淌满水,吕仲明把他渗出的液体扶开,缓缓坐了上去,感觉到久违的充实感,趴在尉迟恭身上,让他缓缓进出自己。

    尉迟恭脸色晕红,带着幸福的笑容,看着吕仲明,吕仲明只觉心里都要融化了,他骑在尉迟恭腰间,上下动来动去,尉迟恭深吸一口气,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挺腰顶撞,吕仲明登时啊啊地叫了起来。

    “嘘。”尉迟恭小声道:“亲我,看着我。”

    吕仲明:“?”

    尉迟恭又不动了,吕仲明便低下去吻他,尉迟恭又道:“再坐进来点。”

    吕仲明竭力朝后坐,感觉已经捅到很近去了,便道:“不行了……要不我给你解绑……”

    “就这样。”尉迟恭说:“亲。”

    吕仲明与他缠绵相吻,彼此注视对方的双眼,唇分时,尉迟恭又道:“就这样,继续,别想伺候我的事,亲嘴就行。”

    吕仲明轻轻地动着,俯身在尉迟恭身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手摸他的脸,两人喘息都急促起来,尉迟恭忽而气息一室,继而开始喘气。

    他的脸色晕红,专注地看着吕仲明,问:“感觉到了么?”

    吕仲明怔怔看着他,感觉到他灼热的液流正在注入自己的身体,插在自己体内的阳根微微勃动,一下,又一下,好几下后,尉迟恭的呼吸方缓和下来,朝他笑了笑。

    月下西山,吕仲明侧身躺在尉迟恭身边,穿着单衣衬裤,袍子盖着两人,枕在他的肩上,说了会话,便渐渐睡了。黎明时鸟叫声从天窗外传来,脚步声响,李世民道:“敬德……”

    李世民转过牢狱,一见吕仲明与尉迟恭搂着,忙自退出去避开,两人都醒了。

    吕仲明穿好衣服出去,李世民脸色还有点不好,想必是昨夜没怎么睡的缘故,十分疲惫,身后又响起一个声音,问:“国师在这里过了一夜?”

    吕仲明吓了一跳,没想到李渊也亲自来了,忙道:“过来陪陪敬德。”

    李世民在李渊背后指指自己嘴角,示意吕仲明快擦擦,吕仲明忙以袖子捂着嘴角,昨天晚上尉迟恭的那个……还留着痕迹,登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渊却和颜悦色,与吕仲明寒暄几句,又吩咐道:“请尉迟将军出来。”

    狱卒给尉迟恭松绑,尉迟恭披头散发,赤着半身,双手反剪在背后,跪于李渊面前。李渊静了一会,显然是在考虑,有的话,当着吕仲明的面,反倒还不能说重了。

    “罢了。”李渊寻思良久,说:“尉迟敬德,自昔年塞外,你来投我李家,多年来,承蒙你对世民的照顾,始终不离不弃,追随于他身旁。”

    尉迟恭低声道:“秦王知遇之恩,尉迟恭粉身碎骨,难报万一。”

    “可是有的时候。”李渊又道:“不为了世民,不为了你自己,也为身边的人多想想。”

    吕仲明暗道李渊说这话,实在是太有眼色了!果然是当皇帝的,李渊要哄谁开心,不过是两三句话的事,更别说自己儿子了。

    “末将遵命。”尉迟恭道。

    “起来罢。”李渊又吩咐道。

    尉迟恭站起,李渊便走过去,尉迟恭比李渊高了将近一个头,仍不敢站直,只得在帝王面前躬着身。李渊亲自给他解开手腕上的绳索,又拈去他头上,肩上的稻草,说:“你一直跟着世民,这很好,但世民常常为错而不自知,也须得你多作提点。”

    “谨遵陛下吩咐。”尉迟恭道。

    吕仲明微微一笑,站在一旁不吭声。

    李渊又道:“身为臣子,不能一味地顺着主公,忠臣忠臣,清流之中,忠言敢谏,方能留芳千古。”

    尉迟恭沉默点头,吕仲明知道这话已经算很重了,暗指尉迟恭撺掇李世民一事。

    不片刻,李渊打住了话头,又说:“今天一大早,建成便为你求情,世民也为你求情,擅杀李密之事,便先按下,依旧领左副卫军之职,三天后,随世民出征并州。”

    “必将肝脑涂地,以报陛下恩情。”尉迟恭道。

    吕仲明舒了口气,李渊又看看吕仲明,说:“不如国师……”

    “还有些许事未办完。”吕仲明道。

    李渊现出犹豫之色,吕仲明却笑道:“陛下心里判断清楚了就成,不必再问仲明如何看了。”

    李渊微微一凛,眯起眼睛,吕仲明眉毛一扬,说:“陛下请。”

    李渊转念一想,答道:“也好,这几日便有劳国师了。”

    当天下午,尉迟恭便又无罪释放,回了将军府,罗士信与秦琼过来,陪着喝了几杯,虽说尉迟恭只被关了一晚上,这晚上却是东宫,天策府与李渊为首的朝廷之间的互相较劲,在他陷身牢狱之时,犹如一场暗流汹涌的争斗,天平正在逐渐朝着李建成一方倾斜。

    李渊何等人也?今日在大理寺牢狱内时,眼中现出的那一抹凌厉之色,显是已知天策府内的小动作。长安发生什么事,都瞒不过李渊的双眼,他终日坐在乾元殿内,拥着妃子喝酒,然而自己两个儿子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传到他的耳中。

    李建成一而再,再而三地拜访李密,并与李密喝酒密谋一事,早就传到李渊耳中,要诛杀李密,也是迟早的事,只是尉迟恭为首的天策府势力主动出来顶了这桩罪。

    李建成是决计不敢在这个时候反自己老爹的,一来天策府势大,靠李渊压制李世民还来不及,怎么会蠢得在此时听李密的话?然而李密销声匿迹,尉迟恭班师回朝,房玄龄便在李渊面前,告了李建成一状。

    至于是排挤秦王,还是蓄意谋反,其中内情就不可知了,想必昨天夜里,李渊也收到了风声。但这样去告状,反而在某个程度上起了反效果。

    李建成拉拢李密,是为了私心还是为了帮助李渊打天下,李渊能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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