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酒真是一个好东西/(ㄒoㄒ)/~~

    话说,我连这一篇和下一篇的结局都写得差不多了,但是很尴尬的事情是:中间的章节还是空白。不过最近想到一些情节,来个高能预警:可能会一大波狗血来袭,但是相信我,哪怕把主角写成渣中之渣,我也一定能圆回去,他们一定会幸福美满地在一起的。

    好吧,就这样,还要去填其他坑......

    ☆、青青子衿(五)

    一晃便是半个月,自从那日同傅延年在重峦阁一同喝了酒后,青亭已经快半个月没有见到傅延年了,但傅延年却会时不时地派人给她送一些话本来。

    傅延年的心思,她是愈发猜不透了。

    而楼钟月,青亭握紧了手中的话本,楼钟月的那双缀着珍珠的绣鞋和她记忆中的那双绣鞋一模一样,她着桂花糕去查探过楼钟月这两个月的踪迹了,而桂花糕查到的消息。

    青亭转头看向书桌旁的废纸篓,那里藏着楼钟月这两个月的踪迹。

    阿月她并不曾去楚国,而是一直留在秦国,而她落水那日,阿月的去向却无人知晓。

    阿月会是害她的人吗?

    青亭忽然记起了和阿月的相识,那是她十岁的时候,宫宴里楼钟月和父亲楼尚书坐在角落,但楼钟月却远比她这个公主更像公主。

    青亭一直很羡慕她,许也是同病相怜,她们都是失了母亲之人,只是,楼钟月的境遇远比她好。

    楼钟月的父亲楼尚书是一个痴心之人,楼夫人病故后也不曾续娶,对楼钟月也是尽心尽力,而她的父皇,则是负心薄幸,母后故去后,父皇便眼睁睁地看着她和皇兄在后宫倾轧中苦苦挣扎,若不是皇兄护着,她怕已是……

    身居高位,青亭见过形形□□的人,有人嘴上谄媚,手中却藏着一把随时想要伤人的剑,有人嘴上不留情,心中却是藏着一颗赤胆忠心。

    而阿月呢?

    青亭不知晓,没有人能告诉她。

    “阿亭。”门外忽然响起一道声音,这是表哥的声音。

    青亭立刻放下话本,迎了上去。

    叶凭栏一身白衣,立在院子里,喷薄的暮光将他的身子映在青亭眼里,他的小厮西洲则站在身后。

    知晓眼前人如玉,青亭面上一笑,心里却是多了一声叹息。

    表哥从小便有天资聪颖之名,只是,自十五年前的那场意外之后,表哥便消沉了下去,一心钻研琴道。

    她曾看过表哥出意外之前亲手画的丹青,表哥在丹青一事上的天赋远远高于她,若不是那场意外让表哥生了眼疾,表哥在丹青上的造诣一定会远远高于她罢,她小时不懂事,常常在表哥面前作画,后来知晓表哥善丹青后,再也不曾在表哥面前作过画。

    只是表哥的苦,她从五岁时便看在眼里,到如今她已二十岁,依旧是不能说,不能点破。

    “表哥,你总算舍得来看我了,芳洲小筑可还合你心意?”青亭压下心头的苦涩,笑着问道。

    “很合我心意。”叶凭栏淡淡答道。

    青亭心头一酸,急忙揭过这个话头,道:“对了,皇兄已回来了,恰好宣我今日进宫了,皇兄怕是还不知道表哥你在我府里,不如表哥今日同我一同进宫?”

    “好,我也很久没有见过表弟了。”

    桂花糕很快就备好了马车,傅延年不喜奢侈,因而青亭也改了性子,公主府里亦是凡事从简,这马车也与普通官宦人家的马车并无太大区别,恰好能容两人相对而坐。

    “表哥,我扶你上马车罢。”青亭道。

    “有劳。”叶凭栏把手递给了青亭,青亭扶着叶凭栏上了马车,自己才坐定。

    桂花糕和西洲两人则在马车外跟着。

    狭小的车厢内,青亭能闻到叶凭栏的身上的香气。

    叶凭栏忽然道:“阿亭,你近日似乎太感情用事了。”

    青亭苦涩一笑,道:“表哥,你总是能洞察人心。”

    表哥虽然患了眼疾,但于揣度人心一道上却极为擅长,想到这里,青亭不禁松了一口气,哪怕表哥身患眼疾,表哥会活得很好,这是不容置疑的。

    青亭忽然又觉得有几分怅惘,这世上,多的是如她一般,纵使有一把好牌握在手里,却也能输得片甲不留的人,而像表哥这般,拿到一手烂牌,却也能活得很好。

    公主府离皇宫并不远,因而很快就到了皇宫。

    刚到宫门口,便有一侍卫打扮的男子迎了上来,只见他浓眉大眼,一身英气。

    青亭自然识得这人,这人正是皇兄的左膀右臂之一,也是侍卫总管,柳非听。

    楚国有天机门七公子之说,天机门七公子,大公子花辞树善剑,二公子顾亭君善书,三公子谢意之善文,四公子朱辞镜善刀,五公子柳非言善天文,六公子范积微善医,七公子宋蕴松善机巧。

    而柳非听便是柳非言的堂哥,柳家一门四柳,柳非言去了楚国的天机门学艺,而柳非听则跟在了皇兄身边。

    “许久不见,公主光芒远胜从前。”柳非听说着行了礼。

    “柳总管多礼了。”青亭笑了笑,眼里波澜不惊。

    “公主这边请。”柳非听引着青亭和叶凭栏两人到了清辉阁。

    皇兄从前便爱待在清辉阁,登位后处理政事之所也选在了清辉阁。

    沿着一条山石掩映的小径,走了不到一刻钟后,便是清辉阁了,清辉阁一半在岸上,一半则悬在水边,站在清辉阁,可以看到很好的景致,因而,青亭并不奇怪为何皇兄会喜欢这样一个地方。

    两人刚踏进去,阁中袅绕的烟雾中便浮出一个人影来,玉冠墨发,面容如玉,穿着一身常服,只是袖口和领口处绣着龙纹。

    这便是她的皇兄,秦玉琛了。

    她已数月不见皇兄了,自从皇兄去巡游后。

    “皇兄……”虽然见到皇兄十分欣喜,但青亭仍顾念着身边的叶凭栏,拉着他缓步走向秦玉琛,从她的声音里,可以听出几分轻快。

    “表哥,你也来了,不必多礼。”秦玉琛宠溺地摸了摸青亭的头,随即看向叶凭栏,见他正要行礼,急忙示意一旁的柳非听扶起他。

    “玉琛,许久不见。”叶凭栏徐徐道,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阿衿,你还不快扶着表哥坐下。”

    “是。”

    青亭扶着叶凭栏坐下后,自己也坐在了一旁。

    “时辰不早了,皇兄,我们快些用膳罢。”

    “你倒是和从前一般好吃,连朕和表哥叙叙旧的时间都不肯给了吗?”

    青亭吐了吐舌头,倒是难有的活泼模样,打趣道:“皇兄这次去巡游,可寻到了美人?”

    她的皇兄秦玉琛哪里都好,秦家人的刻薄寡情在皇兄的身上倒是找不到一点痕迹只是,年过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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