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陛下是看不上眼的,还是孤亲自款待陛下更见诚意。”

    他顺手在宣帝腿间摸了一把,待从人搬开棺盖,便翻身下了车,将宣帝从棺中抱了出来,走进一间看似普通的民房。屋里已有人收拾过,地上铺着雪白的波斯地毯,屋内烛架高擎,当中摆了一张条案,案上有几样肉食和一壶烈酒,一旁放着切肉的小刀。

    藏云太子微微点头,吩咐从人到门外守卫,将宣帝放在了案旁地上,自己坐在他身旁。烛光映照之下,宣帝的脸色倒是红润了几分,双唇已被滋润得水光致致,五官也显得更加深邃,鬓发散乱,睫毛不住颤动,比白日更加温润韶秀。

    藏云太子才喝了几杯酒,抬头正要说话,目光落在他身上,油然生出种惊艳之感,觉着腿间之物更加烫热,几乎烫得他再坐不住,直盯着宣帝问道:“陛下饿不?要饮食不?”

    宣帝气也气饱了,哪里还吃得下东西?只冷哼一声,闭目不理他。藏云太子叹道:“陛下既是孤的贵客,孤自然不好勉强。这些粗食陛下是看不上的,孤王只好以太子之尊,亲身款待了。”

    他抬手便将宣帝拉到怀中,一手伸到下方揉搓宣帝双臀,一手探到他怀中抚摸,迎着宣帝充满杀意的锐利目光笑道:“陛下杀了孤十余万将士,割了我朵颜、察罕两部,榨了五千匹良马,如今孤王只是收些利息,若论愤恨,实在论不到陛下了。”

    他的手在宣帝乳珠上捻着,指下力道蓦然加重,痛得宣帝低吟一声,用力垂下头,泪水几乎涌出眶外。藏云太子抽出手来,将宣帝按倒在地毯当中,用力撕开他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和朱煊当日留下的、尚未消散的暗红色印记。

    藏云太子的目光紧紧粘着于那些吻痕指印之上,手掌缓缓下移,将宣帝身上衣服撕得粉碎,露出的肌肤无不遍布这些淫靡痕迹。他咽了口口水,抚着宣帝温软的身躯说道:“看来传言不虚,陛下对那个谢仁真是宠爱有加。他也还真有些本事,孤这回却要更卖力款待陛下,不可被文弱夏人比下去了。”

    42、第 42 章

    “胡毋藏云,你敢!”宣帝仰面倒在地毯上,衣衫破碎,面色苍白如雪,身上散出一片凛然杀气。

    藏云太子对他的杀机视若无睹,将宣帝双腿抬到自己膝上,脱下鞋袜,从腰间取下一柄锐利的银色弯刀,从裤口向上慢慢划来。刀刃紧贴着肌肤拖行,锋锐的刀口在宣帝腿上留下两条长长的红痕,却因力道控制得精准,并未流出血来。

    宣帝光裸的皮肤被寒气与刀口杀气相激,毛发直竖。那刀直划到他腰间,割断了柔软的丝绦,又在他光裸的胸腹轻轻滑动,代替藏云太子的双手在宣帝身上爱抚。

    宣帝紧咬着下唇,放缓呼吸,身体尽力保持平静,目光紧紧跟着那把弯刀,冷笑一声:“原来草原上英勇无敌的藏云太子也只会倚仗利刃,恐吓一个无力反抗的人。”

    藏云太子的手稳稳把着刀柄,双目亮如星子,以刀背挑起宣帝的下颏:“陛下可不是无力反抗的人,孤还在大夏领土之上,四处都是你的人,只好小心一点。等到我们进了草原,孤自然会尊重你的身份,嗯,再做此事时,也叫几个女仆服侍你。”

    他口中说笑着,将弯刀收回,目光落到宣帝脚踝间紧绑着的粗棉绳上。那绳扣是按江湖人的法子打得,系得极紧,宣帝一路上数回试着挣开绳索,除了叫那绳子深深陷入肉里,并未见任何成效。

    藏云太子看着绳下红肿的肌肤,心中颇觉着可惜,手起刀落,将绳结斩断,伸手扯下了断绳,又将陷入肉里的衣裳碎片捡了出来。有几片衣裳已被血粘到了肉里,他这一扯,宣帝便觉着连血肉都被扯掉,全身为之绷紧,紧咬着下唇,虽未叫出声,呼吸却粗重了几分。

    藏云太子握着他的脚看了几回,确定没有大碍,便提起桌上酒壶,向伤口倒了下去。烈酒浇上去时虽痛,对伤口却有好处,宣帝倒吸一口冷气,等那疼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了,才勉强说道:“太子不怕放开朕,朕就走脱了吗?”

    藏云太子将他身子翻了过去,一刀挑断手腕上的绳索,照样浇了酒,才缓缓答道:“若叫皇帝陛下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贵人在孤手上逃脱了,孤还有何面目带兵打仗?”

    宣帝双臂已然麻木,解开绳子也做不了什么,只一点点摇晃着手腕活络血脉。藏云太子自背后寸寸扯掉宣帝的衣裳,扶他翻过身来,递上酒壶劝道:“喝口酒压压疼痛。这屋里也没火,你们夏人体弱,莫冻坏了,孤也要心疼的。”

    宣帝两手也活动开了些,伸手便去接那酒壶。手刚碰到壶壁时,藏云太子忽然露齿一笑,手一松,便将整壶酒打翻在了宣帝身上。

    宣帝脸色一沉,欲要发作,又尽力忍了下去,平静地答道:“不必了。”伸手拣了块碎布便要抹掉残酒。

    藏云太子抓着他的手道:“这么好的酒,陛下怎么就舍得不要了呢?孤王却是舍不得这么浪费。”低下头便顺着湿迹舔了下去。

    还有许多酒液汪在宣帝胸腹之间,肚脐处更如深杯一般满盛着酒浆。藏云太子紧紧按着宣帝双手,跨坐在他腿上,如婴儿般一拱一拱地在宣帝身上不断舔吮,将沾着醇香酒液的肌肤细心舔遍。遇到煊留下的痕迹时,他更是用力啃咬吮吸,务要将那已黯淡的痕迹弄得重新鲜亮水润起来。

    宣帝紧咬下唇,一手死死捂住嘴,一手紧攥着地毯上的长绒,平滑的指甲已完全陷入肉中,才勉强忍下喉间难耐的轻吟。烈酒落到身上的湿冷已被体内蒸出的汗水热气化解,就连不曾受藏云太子唇舌刺激的地方也泛着温热的粉红。他的腰身微微颤动,被意志束缚,硬生生贴在地上,抗拒着贴向上方那具温暖强壮的躯体的欲望。

    藏云太子终于舐尽残酒,起身看着宣帝已无可抑制地勃发之势道:“看来孤于龙阳之道也颇有天份,皇帝陛下既然已兴起来了,怎么还不肯告诉孤王,反倒自己忍着呢?”

    他伸手握住宣帝的分身,又把自己的凑上去比了比,自傲地笑了起来:“夏人果然文弱,皇帝陛下虽然坐拥中原,广有土地,但若比起这地方来,却远逊于孤了。”

    他口中调笑着,却把宣帝之势握在手中观赏把玩了许久,与自己的从上到下比了一遍。宣帝那东西样子虽也壮伟,却太过鲜嫩可爱,一看就是未经过多少回洗练的,远不及他的雄壮威风。

    藏云太子自得地放开了宣帝,脱下一身衣物堆在身旁,又从案上拿了壶酒,仰首喝了一口,用力捏开宣帝齿关,哺了进去。宣帝全身几乎已被炽火灼透,此时仅能强忍着不去索吻,却抵不住他的强硬侵入,将那口烈酒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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