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对我付出关心?等我对你……对你……你却这样拒绝我,你!你!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缺水慌乱起来,连忙站起身安慰道:「白小姐,请妳不要误会,在下没有看不起妳,妳这是从何说起?」

    白杜鹃大概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却被当场拒绝,而感到自尊心强烈受损,一块丝帕快给她绞成乱麻。

    「你怎么没有看不起我!我问你!你是不是因为我父母双亡,变得无钱无势无地位,所以你这个未来盟主才不想要我!你是不是怕娶了我会无法给你锦上添花?」

    缺水从慌乱变得有点厌烦,他不明白白杜鹃怎么这么喜欢乱猜测,而且还把自己的胡乱猜测强加于人。

    他却不知道全天下恋爱中的人都是这个样子,总是用自己的想法去盖在喜欢的人的头上。好的更好,坏的更坏!而且大多数单恋的人都会找理由自怨自艾,硬是给自己找出一大堆对方为什么不喜欢、不接受自己「可怜悲惨、值得同情」的理由。

    更何况,白杜鹃还有父母双亡、无财无势这么正当的「好理由」。

    「白小姐,在下并不是根据这些在选妻子,妳是个好女孩,是在下高攀不起。」

    缺水拱手,希望把这件事赶快结束。

    「那你为什么看不上我!我丑吗?我老吗?你是不是嫌我比你大一岁?」白杜鹃快要哭出来了。

    缺水更加焦急,额头上冒出汗珠,他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应付这种情况。

    连扯了好几下耳垂,急道:「不是的。在下不是嫌弃妳,在下只是暂时还不想娶妻,而且对妳、对妳也没有……」缺水说不下去,他怕说出来更伤这个女孩子。

    「你!」白杜鹃痛哭失声,指着缺水问道:「你……你说你不喜欢我,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舍身救我!为什么要扑上来给挡暗器!呜呜。」

    「这个、这个……道义所在理所当然,在下总不能看妳一个女孩子在眼前被伤。在下……」

    「是你!都是你不好!既然不喜欢人家,为什么要对人家那么好!既然对人家没意思为什么要救人家!呜呜!」白杜鹃哭倒在石桌上。

    「白小姐……」缺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都是你不好,你不冒险救我……我也不会误会你对我有情。如今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情,我、我……呜呜!」

    「对不起。」

    缺水只能这样说。

    呆站了一会儿,苦恼来苦恼去,见白杜鹃只是哭泣,没有做出其它伤害自己的事,缺水这才放心地转身默默离去。

    晚上酒楼送来饭菜,缺水去呼唤白杜鹃一起食用,被她拒绝。

    无奈下,给她留了些饭菜放在闺楼的小厅内。

    白府客房内,陈默坐在椅子上,见缺水垂头推门进来。

    大概听到院子中发生什么事的陈默心中有数,但没有多问,他知道等会儿缺水会主动跟他谈此事——自己一直都是他唯一的商谈对象。

    酒足饭饱后,陈默把碗筷收拾好放进篮中,等待明日酒家来收。

    缺水出去准备洗漱用水,顺便也提了一些送到白杜鹃的闺楼。

    洗漱过后,缺水不回自己的房间,窝在椅子里苦恼万分。

    陈默也搬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看着他犯愁。

    呵呵,这样的缺水很有意思。

    「我该怎么办?」愁了半天,缺水终于开口道。

    「我还在想要怎么挽救你那双可怜的耳朵呢。」

    陈默笑着用沙哑的声音讽刺他。

    嘿嘿。

    不好意思地摸摸那对被自己揪得通红的耳朵,缺水有点尴尬也有点无奈地说道:「老毛病,改不掉了。你今天也都听到了吧?你说,我该怎么办?我那样说是不是不太好?」

    「嗯,我正在回忆我娘什么时候给我生了个妹妹。」

    「陈大哥!」缺水的眼中流露出求饶的神色。

    「哈哈。」陈默大笑,「好了,不用太烦它,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你不喜欢她,也不能强迫自己。」陈默拍拍他的脑袋。

    「谈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我只是还不想娶妻。」

    「你总得娶。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如果你父亲让你娶白杜鹃,你会同意吗?」陈默颇感兴趣地问道。

    嗯……犹豫了一会儿,缺水还是点头,他一向是个孝顺的好儿子。

    陈默埋下目光。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

    「睡吧。别想太多。明日我们还得出门打探消息。」

    「白杜鹃怎么办?她现在不愿靠近这里……」缺水担心白杜鹃的安危。

    「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

    「……好吧。对不起,陈默。」缺水低头道歉。

    「以后会让你补偿我。」陈默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

    次日,缺水与白杜鹃隔帘打了招呼后,就同陈默分头在城中查探留燕谷的消息,及白杜鹃口中描述的,那个长了一张鬼脸的男人。

    想要找人,要么去问车夫船夫店小二脚夫衙役,要么找当地地痞,要么就去妓院找,再来就是向乞丐讨风声了。

    缺水选择去找乞丐,大街小巷转了一圈,问了不少乞丐,得到不少面貌丑陋之人的消息,却无一人听起来符合白杜鹃口中人物的形象。

    问到留燕谷,有人知道留香亭,有人知道留美院,就是没有留燕谷的消息。

    唯一和燕子有关的就是飞燕峡,可这也差得太远。

    「长得像鬼一样的人吗?让老朽想想……」雪白头发的老乞丐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

    缺水蹲在地上耐心地等候着。

    半晌过去,老乞丐微微睁开糊满眼屎的昏花老眼。

    「这位爷,这样吧。你留下地址,等老朽这几天打听打听,如果有消息就给你送去可好?」

    缺水颔首同意,从袖中摸出碎银递给老乞丐。

    「有劳师父。我就住在狼山镇的白府内。你知道白府吗?」

    老乞丐缓慢点头,顺手把银块揣进怀中,「全家惨死的白府,知道。」

    「你知道白府……」

    「汪!汪汪!」肌肉一紧,缺水慢慢站起身。

    此时不管是谁,都能看出他周身浮现出的紧张气氛。

    老乞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瞄瞄不远处那只恶狗……好乞丐不与恶狗斗,拍拍屁股拖着腿离开了。

    留下缺水一人背对那只汪汪大叫的野狗。

    他应该想到的,乞丐聚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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