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恶魔从欣喜若狂上升为狂性大发。

    哈哈,想到那人的变脸不由得心中愉快,但转念一想,想到结果到头来痛苦的还是自己的皮肉,缺水笑不出来了。

    目前为止,那恶魔似乎还没有把他弄成残废的念头,手脚都还给他留着。

    受刑的手指、脚趾虽然肿胀疼痛不堪,至少还有知觉。

    至于强暴,摇摇头,记住那份屈辱,其它全当受刑。

    原来英雄是这么难做……为什么书中传记中的英雄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哪怕受尽酷刑也可以咬牙忍耐,甚至横眉冷对?为什么他们在种种苦难折磨下,仍能够顶天立地、不屈不挠,永远不向敌人屈服?而我……只不过是几根针,只不过是一顿沾了盐水的皮鞭;只不过是背骨被极度地弯折,只不过是脑袋被迫放进铜钟中听人在外面敲打;只不过是几片指甲被刺穿;只不过是脚上大拇指被绳子拴上,倒吊了一炷香;只不过是一桶辣椒水,只不过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插进身体;只不过……为什么我就不能!眼泪顺着眼角流落,身上背负太多责任的少年笑着流下屈辱自卑的眼泪。

    我永远都做不成英雄,永远!父亲,父亲,我可不可以向敌人投降……

    「你想好了没有?」牢门被打开,恶魔迈着高高在上的步伐、用高高在上的声音走近他身边微笑着问道。

    「想好了。」

    缺水抬头看向俯身望他的魔鬼,一个有着神仙姿容的魔鬼。

    「噢?」燕无过在他身边蹲下,眼光在他赤裸的身躯上扫过。

    「我在想,你死的时候……一定会很惨,一定比我现在还要……痛苦百倍。让你练阴绝功破功而死……对我来说,就是对你最好的报复。所以,就算我不能活着向你……报仇,亲眼看你死去,我也觉得值得。」

    燕无过渐渐收起微笑默默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少年,脸上变得没有一丝表情。

    「你以为你能熬得过去?」男人俯首在少年耳边轻问。

    不待少年回答,男人又接着说道:「你以为你不说出九阳真诀,我就会放了你?或者干脆把你弄死给你一个痛快?或者你开始想寻死?傻孩子,我怎么可能让你寻死呢?你放心,我会让你除了说话以外没有力气做任何事情。你不觉得从昨晚开始你除了哭叫讨饶外,已经做不了任何事了吗?」

    我知道。就因为我知道……「呵呵……我等着你,我在地狱里等着你……你这个恶魔迟早会下十八层地狱!」

    「缺水啊缺水,如果你知道以后你要过的日子,你还会这么嘴硬么?」恶魔叹息,在少年身边绕了一圈。

    燕无过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长发柔声说明:「我留燕谷有药名迷魂,如今虽在试药阶段,但用在你身上也不无不可。

    迷魂,顾名思义,服者魂迷。

    不管你生前是再了不起的人也好,服下迷魂也只是形同行尸走肉。

    「那时,不管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会拒绝,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虽然可惜了你脑中的九阳真诀,不过,你的身子却可以给我做练功的鼎炉。

    「说实话,我很期待那天的来临。但在这之前,我当然要想尽办法从你口中得到九阳真功练功心法。缺水,如果你现在说了,我可以保证你后面不用受苦,甚至可以放你回家,如何?」

    缺水连看都懒得看他,干脆闭上眼睛。

    男人轻笑,「你先听听我今日给你安排的戏码,再睡也不迟。

    「首先,我会帮你清洁身体,尤其是你的身体内部,让你好好服侍我一回。因为之后几天你恐怕都没有机会空闲下来。

    「其次,待我满足后……小缺水,你喜欢狗么?正好我这里养了两只獒犬,等会儿,待我尽兴后,我会牵来让牠们和你乐乐。」

    缺水的身体不可抑制地轻轻一颤,这是连药物都无法控制的来自神经的颤抖。

    燕无过当然没有放过他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拿起准备好的皮囊在他身边半跪蹲下。

    「等你把那两只獒犬也服侍好了,我就把你送到兰园去住上一段时间。

    「哦,对了,忘了跟你说兰园是我留燕谷经营的一家像姑园。知道什么是像姑吧?你到了那之后,我会让人先调教你一番,成日躺着不动也没意思,我会嘱咐他们让他们每日喂你服下一点解药,让你四肢能做最简单的反应。

    「然后,等把你调教好了,让你变成非男人不欢的淫荡后,我再广发请帖,让人知道现今袁大盟主的儿子在我留燕谷兰园做台柱。我想,肯定会有很多人慕名而来。

    「等到你接客那日,我会让你先在千百客人面前公开表演一番。为了不让你半途力竭,我会记得给你服下春药,给你后庭抹上豹油。

    「知道豹油是什么吗?这个据说原是宫中配方,后来流传到民间的药用油,豹油功效在于可以让男人阳具持久不泄,抹在你后庭也是为了给客人增加快感。再说说那天我会让你表演什么吧,首先……」

    缺水从来没有这么害怕恐惧过,他可以不在乎酷刑,可以不在乎那人言语上的侮辱,但这已经是他的极限!如果他真的落到那种田地……如果他真的落到那种田地!他不想流泪的,他一点都不想在这个恶魔面前示弱,可是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唔!」身体内部被硬塞进坚硬的什么,随即大量的冷水灌入腹中。

    寒冷过后,就是火热的烧死人的辣!那不是水,那是……

    「二十年的陈花雕,喜欢么?」

    如果可以动,少年现在一定在满地打滚。

    陈默,陈默——

    「啊啊啊!」

    燕无过看着躺在地上,因为无法控制身体内部痛楚扭曲成一团,闭着眼睛默默流泪的少年,出乎意料,在听完他的描述后他并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试图改变他的决定。

    除了口中的惨呼,那样子既像是准备承受这一切,又像是恐惧到尽头的无言。

    燕无过残忍地堵住他的出口,一手在他鼓胀的小腹上按压揉磨。

    看他张大嘴巴,看他凄厉的惨叫。

    「你一点都不像袁正啸的儿子。就凭你还想做武林盟主统帅整个武林?嘁!不要笑掉人的大牙!像你这种没用的二世子,就只配在男人胯下混日子!就凭你是袁正啸儿子这点,你就不怕没客人光顾你,嘿,我几乎可以看到你日后为我日进斗金的样子。」

    片刻后,待少年全身都被烈酒醺得通红,知道再不放手,少年的内脏一定会给烈酒烧坏,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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