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叹息,手指按在了他的软麻穴上。

    不要点我的道,陈默……少年的眼中有了乞求的神色。

    陈默一咬牙,手下吐劲。

    刻意忽略缺水闭上的双眼,刻意忽略他青白的脸色。

    擦洗,上药,陈默毫不犹豫。

    为什么点了穴道以后身体的感觉仍旧存在?为什么不能忽视这种感觉?半月来,每天都会上演一次的情节,可为什么还是这么难以忍耐,尤其是当……熟悉地想要忘却怎么也忘不掉的感觉传来,身体内部被人肆意把玩抚弄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那不是那个恶魔,这是陈默,这是陈默的手指,是陈默……不是别人……一遍又一遍这样告诉自己,可异样的羞耻感还是淹没了他。

    所有的一切,所有最不堪的姿态,全都被陈默看到了。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他会怎么看我?他会怎么看我这个被……心脏抽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缺水心中苦极,半月来他反复想的都是这件事,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棉被重新盖上他的身体,穴道被解开,耳边传来沙哑的安慰:「睡吧,什么不要多想。」

    缺水睁开眼睛,看着高大的男子端起水盆向外走去。

    ***

    第三批人找到他们了。

    缺水躺在马车底下一动不动。

    自从陈默感到不对劲,把他点了穴道藏到马车底下的夹层后,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没人想到会有人藏在后院中马车的底下,太大胆,反而让敌人忽略了明显的地方。

    也许偷袭没有成功,前院传来留燕谷贼人挑明的叫骂声。

    没有陈默的回声,也许他正躲在什么地方,等待给入侵者致命的一击。

    想了想,缺水忽然很想笑。

    他跟陈默在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知道他武功不如自己,却不知道他伏击暗杀的本领可以比美丛林野兽。

    就像他从来也不知道陈默杀起人来也可以不眨眼,那样冷血残酷的陈默,让他感到陌生,也让他升起一股奇异的崇拜之情。

    如果不是自己体内余毒未清,伤重不能行走,凭借陈默藏匿行踪的本领,此时他一定已经安全达到袁家庄的势力范围。

    如果陈默是我的话,父亲一定会更满意吧?远处传来长长的惨叫声,不知道陈默用的是什么手法,竟然能让一个人临死前发出这种断魔般的惨叫。

    他只在清醒的状态下,见到过一次陈默伏击敌人的手法。

    那时,他就躺在马车里,车棚被人掀翻,敌人的金环刀从他身上拖过。

    在他身上的血溢出来的同时,他见到……陈默吼叫着疯了一般扑过来。

    他不知道陈默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就像那个人临死都不知道陈默是怎么制住他的一样——陈默把那人活生生撕成了两半!血,溅在陈默身上、脸上。

    他想,他恐怕死也忘不了陈默那天脸上的神情。

    那样残酷,那样嗜血,那样……愤怒!就像来自阿鼻地狱的修罗!有人躲过陈默设下的陷阱,闯进了后院。

    他能感觉到有人蹑手蹑脚靠近马车,还有一个人似乎正往房屋摸去。

    「唔!」一声闷哼在马车后门响起。

    「砰!」有人摔倒在地。

    死了么?看来陈默在马车上作了手脚。

    布置机关,这个又是陈默在什么时候学会的呢?陈默的事情,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老金?呃!」一声轻微的呼唤后,存在感彻底消失。

    是陈默。

    他可以笃定。

    「放火烧!」他听到有人大喊。

    不久,他就听到了火烧起来的劈啪声。

    热浪,慢慢向后院逼近。

    前院再次传来了喊杀声。

    夹板被打开,缺水掉进熟悉的温暖怀抱中。

    穴道被解开,耳边有人轻轻嘘了一声。

    缺水理会的对他眨眨眼,男人眼中有了一丝笑意。

    马车冲了出去。

    男人抱着他滚到井边,身体一翻,带着他躲进井道中。

    「那辆马车至少可以杀死他们三、四个人。等他们发现马车中没人,我们已经在河道上了。」

    陈默咬着他的耳朵轻笑。

    河道?我们要改走水路?水路虽然比陆路绕远,但掩藏行踪更容易。

    加上留燕谷的触手还没有伸到水路上来,竟然让他们享受了十多天的清静。

    夜,深了。

    小船停驻在九江一个安静平缓的港湾内。

    顺着水流,小船轻轻摇晃。

    船屋门被打开,寒冷的江风灌进船舱,有人走了进来。

    是他!缺水睁大了眼睛。

    恐惧,让他全身僵硬,竟是一动不能动。

    来人在他身边停下,嘴角勾起他熟悉的嘲笑。

    棉被被那人用脚尖挑开。

    眼见那人慢慢弯下腰,似乎在嘲笑他眼中的恐惧一般,嗤笑着一把撕开他的襦衣。

    走开!不要过来!给我滚开!怎么都无法喊出口的抗拒在喉咙口打着滚,变成微弱的呻吟。

    布满厚茧的手掌,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抚摸着。

    因为寒冷因为恐惧而硬起的小小乳头,被掌心来回搓揉着。

    恶魔在他耳边发出奇怪的叹息,另一只手顺着他胸膛上的伤痕缓缓往复。

    缺水想要抗拒想要大喊想要挣扎,却像是被恶魔的力量束缚住一般,只能颤抖着睁着眼睛,忍受恶魔的凌辱。

    恶魔一般的男人对他露出了淫邪的微笑,身体一翻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的手指从他左胸上方掠过,难言的敏感让缺水忍无可忍。

    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块丑陋的伤疤。

    可男人执拗地反复在那块伤疤上抚摸着。

    他甚至低下头,含住了那块缺憾,舌尖在疤痕上方扫过。

    啊……缺水的小腹泛起一阵痉挛。

    为什么……那里会那么敏感?住手!停下来!不要碰我!不准碰我!

    缺水的拒绝让男人感到愤怒了!恶魔疯狂了起来,啃咬他身体的力度变得失控,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抓摸揉捏,襦裤被强行扒下,下身被抓住,双腿被打了开来,有什么试图挤进他的身体……住手!住手——放开我!不!放开我!救救我!陈默,救救我!

    「缺水,缺水你醒醒!」面颊被轻轻拍打。

    缺水胡乱挣扎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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