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把门打开。

    门外,陈默背对着月光对他露齿一笑。

    「想你,所以就来了。」

    「咳!你进来还是不进来?」

    「哈哈!」陈默大笑,一把抱住缺水狠狠搂了一下。

    缺水被他搂得生疼,咕哝两句把人拉进来反手拴上门。

    「想我不?」戏谑的笑声在缺水耳边响起。

    对陈默的调情还不太适应的缺水,不好意思的往旁边闪了闪。

    没闪开,腰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扣住了。

    「想我不?」陈默一边问,一只手也往下滑去。

    手在缺水臀部停住,包住他右边的臀瓣轻轻揉了揉。

    「陈默!」缺水霎时变成关公脸,呆呆的也不知道反抗。

    要换了别人可能会一巴掌拍开那只好色的手,但缺水认为自己既然已经接受了陈默,那陈默要对他做这种事他再拒绝岂非矫情?不反抗,又不自在,更不会欲拒还迎,最后就变成呆呆的了。

    抱住他的陈默哪知道他这些心理,见他不反抗,乐得更放肆。

    刚开始还轻轻的,不到一会儿就又揉又捏不知轻重了。

    「我问你想我不,你还没回答我。」

    陈默带着他往床边走。

    低头看那只在解自己裤带的手,缺水红着脸嗫嚅回道:「天天见面有什么想不想的。」

    看那么一个如白杨般挺拔的俊秀青年,在他怀里红着脸,说着一些老夫老妻才有的对话,陈默的心里就像是被老鼠爬过一样又痒又急,挑得他浑身不得安宁!「我可想死你了!来,让我亲亲。」

    陈默巴在缺水脸上急吼吼的亲了好几下,好像不解馋,对着脖子又啃了半天。

    陈默一边啃咬,一边使劲扯着缺水身上的衣裤。

    「让我好好摸摸,唔……」眼看自己的衣裤在一件件减少,那人抵在他胯间的硬块,也已明显到连宽大的外衣都无法挡住。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那么、那么……急!」不是昨天晚上才……没了裤带的裤子掉下来缠住了脚,缺水上身的衣服也全被拉开搭在了肩肘处。

    两人推着推着,缺水就一屁股坐到床上。

    顺着这个姿势,那人就压了上来。

    也不管缺水下半身还在床下,分开那笔直矫健的双腿,压着他的上半身,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那个话儿就往他身体里面塞!「陈默!」缺水急了。

    除了第一次,陈默从来没有这么急切粗鲁过。

    不太喜欢房事的缺水本来对这种事就很排斥,如果不是陈默想要,他只希望能和陈默维持兄弟一样的生活。

    而陈默现在的野蛮更让他想起以前不好的回忆,身体自然而然变得僵直紧张。

    看缺水怒了,身体也不再乖乖的任他摆布,挣扎着想推开他。

    陈默额头蹦出青筋,像是在用劲忍耐什么,大口喘着气,瞪着挣扎不休的人看了半天,先软了下来。

    「好好,你不要气,我慢慢来就是。」

    见陈默的动作放得轻柔,缺水的挣扎也慢慢弱了下来。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那么、那么……」轻薄这个词,缺水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没,我这不是被你迷的嘛!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半遮不遮的。你看看你这双腿,这么直这么有劲!你再看看你这个屁股,又小又翘,紧的都绷出两个窝儿了!我一想到在这里面的销魂滋味……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忍得多辛苦。」

    后面一句话陈默好像含在口里说的,听起来模糊不清。

    「胡说八道你……」陈默展开双臂抱住他,嘴巴亲到了他嘴巴上面,也堵住了他下面想说的话。

    「把嘴张开。」

    不太会反抗陈默的缺水依言张开了嘴。

    「乖……」羞急之中浮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所有的衣衫都离体而去,身体被放到床上。

    缺水习惯的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陈默,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想,就不会那么害羞也不会那么难堪。

    男人转手挥灭了桌上的蜡烛,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裤,爬上床伸手放下床帐。

    ……咬着牙,感觉陈默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

    今晚,他都没有怎么给自己适应的时间。

    因为是陈默,才会咬紧牙让自己努力去接受这近乎羞辱的行为。

    他不是像姑,他只是因为陈默想要他,所以他才会试着接受……

    等男人开始律动的时候,缺水忽然绷紧了身体。

    十月十七日,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默已经不在。

    身上的黏腻让缺水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儿。陈默第一次没有帮他净身就离开了……

    陈默敲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坐在床上发呆的缺水。

    露在被子外面肌肉匀称的上半身落满了房事后的痕迹,屋子里那股房事后特有的雄精的腥味也一直没有散去。

    陈默捧着水盆的手微微抖了一抖。

    「缺水,怎么了?」男人试图让自己一如往常。

    缺水却笑了,放松一般的笑了。

    「原来你去端水了,我说你怎么……」

    水盆端到床前放到床头柜上,陈默一边整着布巾,一边不着痕迹的深呼吸。

    「我自己来吧。」

    陈默按下那只手,把浸湿的布巾从青年的脸上擦过。

    「昨晚……」

    「嗯?」缺水想去抢那块布巾。

    「有没有受伤?」

    缺水红着脸摇摇头。

    「不过……」

    「什么?」

    「你下回可不能这样啦。」

    十九岁,半是大人半是孩子的年龄,在比自己大了四岁的陈默面前,这个大小孩咕哝着小声埋怨,「昨晚你都没怎么让我睡,我说这种事情做多了也不太好吧?你白天那么忙,晚上还是好好休息养养神的好。早晨起来的时候还把人按在床上……」

    陈默垂下眼睑,静静地听爱人跟他抱怨。

    「我帮你打水,好好洗一下。」

    「哦。」

    在陈默转身出门的时候,缺水忽然问了一句:「那个邪鬼已经死了吧?」

    「……死了。我亲手所葬。」

    缺水放心了,果然都是自己的错觉。

    想想看,怎么可能?!

    缺水下午出去的时候听到护庄告诉他,今天庄主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特别好,凡是找上庄来想挑战的想切磋功夫的全都见了。不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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